书鹊见势,送各管事出去,秦真家的没看见秦侞暮出来,眼珠骨碌碌一转,上前道,“书鹊就在这儿伺候着,我送管事们去吃饭。”
书鹊连谢数声,待他们出了院,就在正屋门口守了。
齐仲申说是要唠唠,却从怀里掏出个小烟锅子,碍着秦侞暮在又不能抽,他不好意思地道,“姑娘见谅,我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拿出这物什来,我转不动脑子。”
秦侞暮一下就看见那烟锅上的墨玉嘴,大齐等级制度森严,不符身份地位地穿戴是要吃牢饭的。这样的墨玉,再有钱的商贾也不敢用。
齐仲申捕捉到她的目光,也看着烟锅子道,“这个是郡王爷赏赐给我的,说来姑娘还从未见过郡王爷。”
齐仲申的眼中有一丝波动,他踌躇了片刻,好像分外艰难地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了下去,转而道,“我看姑娘眉间带愁,似有期盼,不如姑娘说来听听?”
门口的书鹊听到些稍末,悄悄儿回头看,秦侞暮心事重重地笑了笑,启开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