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距离最近的村驿馆有两个,一个是曾经多次经过的和村,另一个是比邻的小村,火大山这位侦骑队尉,为了摸清楚白巾军布防的情况,亲自带人去了和村,另外派了三个人去了小村打探情况。
逢此乱世,平常百姓谁敢在夜里瞎点灯,更何况夜已深沉,可是,却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和村的边缘口,忽然出现十几个火把,望着村子的东面而去,领头一个健硕的阴冷汉子,未曾谋面,也不知道是谁。
他们一干人来至一处农家前,略微的迟疑了一会,有人便抽出尖刀,插到了外围栅栏木门合起来的中间缝隙里,一点点的拨弄,没多久的功夫,栅栏木门被拨开来,一干人走了进去,像走自家门一样。
一干人来至堂屋前,那名拨门人毫不迟疑走到门口,用力敲打门窗,嘴里嚷道:“快开门,快开门。”
“你们是谁?”屋内传出来一个惊恐万分的声音,似乎还不知道屋外来了许多的不速之客,只是看到窗外火光刺眼,仿佛能够感觉到那熊熊火焰灼人,这一想明白,心下的恐惧达到最大,一股子不安自脚底板传到了脑壳门。
“快开门,啰嗦什么。”屋外之人叫道。
屋内之人早已经上床睡觉,如今半夜里被叫醒,还是被陌生人叫醒,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害怕之极,想推脱却找不到好理由,这一磨蹭,外面又狠厉道:“还不开门,我们可要破门而入了。”
打开门,火光印在屋内之人的脸上,只觉得外面的人个个脸色发红,竟然好似带着血光。两人不由分说,冲到了门内,三步做两步走,竟然向着卧室走去。
屋内之人顿时急了,回过身子拦住他们道:“你们要干什么?”身子直打哆嗦。
“你家女人呢,”说话之人推开他道,“滚开。”说着,迈步冲进了卧房。
冲着他女人来的,那农户心下发狠,恶从胆边起,恰好被推到墙角的柴刀旁,手正好摸到柴刀,两人已经走进卧房去,外面又涌进来几人,当先一人衣着干净,稍显华丽,神情倨傲阴冷,紧紧的盯住他。
哭声从里面传出来,叫喊声响起:“你们干什么?”
还带着孩童惊恐的哭声和叫喊声:“娘。”
片刻,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被抓了出来,被两名壮汉抓住的女人云鬓散乱,惊慌失措,一脸的惊恐,看到瘫坐在地的丈夫,脸色更是带了点无助。
只见一名壮汉道:“这女人还真有几分姿色。”
“带走。”那狠厉营领心里早已经痒痒的不行,二话不说,叫人带走,只想着早点发泄那下面腾腾燃烧的欲火,以消磨这漫漫寂寞无聊的长夜。
“我跟你们拼了。”声音还未落地,一道黑影从墙角窜起在火光中晃动,速度之快一闪即逝,然后,接着便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惊叫:“我的手。”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也很快,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便看到一条手臂掉落在地上,鲜血四溅,洒满了地,喷在人的脸上,衣服上,显得狰狞恐怖,那位农户竟然心下发狠,摸起柴刀将拿住他女人的人的手臂一刀给砍下来。
那位营领的脸色难看至极,心里的愤怒如翻江倒海,恶狠狠的说道:“我本来不想杀人,手上也不想沾染你们这些可怜的农户的血,只是想玩个女人而已,玩完还还给你,你既然砍下我兄弟的手臂,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农户死的很快,一刀戳穿了他的胸膛,然后,又抽了出来,鲜血如水柱般喷出,倒地没两秒钟,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爹,爹。”宁静的夜空里,惨烈的哭泣声响起在这个村驿馆里,本来这个孩童也难逃一死,只是竟然有人劝解了下来,放过这个孩童,因此逃过一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外又来了几个人,孩童早哭的没了泪水和力气,见到再次有人进来的时候,连叫声也不敢发出,惊恐的躲到了一旁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火大山跟他的侦骑军士,一共五人,两人在村外,一人在屋外放哨,两人进了屋内查看实情,进门之后,闻到血腥之味浓重,然后,又看到黑影蹿动,起了警觉,刀握的更紧,叫道:“劳共,是你吗。”
没人应答,黑影逃窜的地方,更是没了动静,定睛查看,那不过是一双孩童的眼睛,造不成威胁,而刚才孩童所在的地方,一个黑影躺在地上,摸了上去,模糊中看得出来胸口烂了一个口子,鲜血都流干了,手去探鼻息和脉息,人都冰冷僵硬了。
“孩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火大山这样说道。
孩童哪里敢言语,只是缩在那里一阵哆嗦和恐惧,最后,火大山极力示好安慰,才让孩童说出了前因后果。
和村,奴隶主劳康年的院子,西厢房,主卧室,一个人心满意足的从里面走出,边走边系裤腰带,扎衣服,不是别人,正是刚做完媾和之事的白巾军营领,公明交,此次运送粮草的押运使。
时有时无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来,公明交兴奋至极,多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以前可是想爽快也没这个机会,没这个能力,没这个胆量,如今,可是不同以往了,身为营领的他,怎么说也统领千百号人。
虽然没什么战功,可是命生的好,出了个南天王公明剩表兄长,当初跟着表兄长一路起义造反,没有经历什么凶险,但是却在表兄长的一步步提拔之下,当了如今的营领,负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