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盾牌和刀开路,手脚脸皮被割伤那是很常有的事,只是这些底层卑民来说,算不得什么苦难,还有比这更苦更灾的呢,诸如吃不饱,穿不暖,受到欺压无处伸张正义,这些远远要伤害更大。
极东湿地土壤常年湿润,土质偏向酸性,不适合红薯,玉米,马铃薯的生长,而我还没看到水稻的生长的地方,似乎这里是没有水稻,我坠毁的那飞船却是有点种子,还在那湖泊里繁衍了不少,竟然不要育种授粉,这又是一件怪事,管不管它怪,倒是实实在在的可以好好利用。
从极东关到高陵遇伏的那个地方,我估计有大概十五里路程,没有算绕行的路,四处荒无人烟,水草横生,冬茅滋长,芦苇高耸,这一路上碰到了绝无仅有的一处水域人渔家,渔人汉子在篱笆围成的院子里劈柴,麻木的看着我们出现,经过他家后院,而没有大的反应。
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我以为高陵会到那里去借碗水喝喝,谁知道他们个个甚是冷漠戒备的远远的避开了那渔家。
我是很是费解,难道,莫非这些渔家人不是些什么好人,当了鲸鲨海盗的奸细,暗地里通风报信,我想不至于这样没有良心和道德,横看竖看,左思右想,我猜测这些火月人似乎对其他族群的人有着防备心理,压根就不想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