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出场的是桥至尊,一副冷傲肃穆的样子,无不彰显他营领的威严,在场总旗纷纷站起来,恭敬的说:“恭迎营领大人。”
桥至尊沉着的说:“诸位总旗都到齐了,都坐下说话。”
桥至尊先行坐在了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看着诸位总旗全部坐好,这才接着说道:“诸位总旗都知道东海军已经驻扎在了和村了,看架势很明显,进攻海陵县,夺回海陵县的主宰权。”
桥至尊顿了顿,说:“我们岗山是首当其冲,我们只有一千二百号人,东海军据说有三千人,人数对比悬殊,我们处于劣势,不知道诸位有何打算?”
刚稳最快响应说:“东海军这次又调集了三千军士来袭,看来是有备而来,我们岗山守军万万不能匹敌。”
桥至尊也苦涩的说:“是啊,东海军的战斗力不像以前的那些废物了,从进攻东海城开始,到南望县又被东海军夺回去,东海军都体现出了不是我白巾军能比的战斗力,尤其是那征召军,在火月人的带领下,让我们吃了几次败仗,损失惨重。”
公明葬不快的说:“若不是王都的军队牵制住了我白巾军主力,区区东海郡全境只怕都已在我白巾军的控制之下,等打败了王都军队,东海城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刚稳讥讽说:“说得轻巧,现如今是我们要正面面对三千的东海军,我们该如何应付?”
公明葬冷声说:“据守城墙,等待支援。”
刚稳说:“只怕海陵县已无多余的兵力来支援岗山,东海城可不只有三千守军,如今,我们的主力被王都军队牵制,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重新夺回海陵县。”
公明葬说:“就算海陵县没有兵力支援,岗山易守难攻,他东海军轻易打不下来。”
刚稳说:“据守城池虽然是不错,可是,岗山乃是一处绝地,和村三千东海军驻守,东海军再切断岗山与海陵县的通道,我岗山就是瓮中之鳖,一个月后,我们就等着饿死。”
公明葬愤愤道:“东海军他敢绕到岗山与海陵县的地界上来,这不是天方夜谭?”
刚稳解释道:“战局瞬息万变,一切皆有可能。”
公明葬说:“刚稳总旗,你处处涨敌人威风你到底何居心?”
刚稳怒道:“公明葬,我说的是实话,白巾军举旗造反,走的就是错误的路。”
公明葬冷笑道:“哈哈,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大尾巴狼,如果不是因为白巾军诸位天王带领我们,杀强豪,灭东海军,你能有今日,现如今,白巾军陷入困境,你就想着自谋出路了,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
公明葬站起身子向桥至尊道:“营领,这刚稳忘恩负义,贪生怕死,已经没有资格担任白巾军的总旗,我请求营领将他羁押,解送到五位天王面前,接受五位天王的审判。”
“哼,”刚稳道,“公明葬,你真是狂妄至极,又愚昧无知,白巾军一路造反到底不会有好下场,为何我们要一味的走向灭亡,何不趁早投诚,取得东海郡的饶恕,这才是我们正确的选择。”
公明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质问桥至尊道:“营领,你怎么还不动手,你也太护短,太不把几位天王放在眼里。”
桥至尊冷冷的道:“公明葬总旗,我也认为投诚是正确的选择,跟着白巾军造反是错误的选择,以前是不得已为之,现在,我们有自己的选择,不该再一错再错。”
公明葬冷哼道:“好,你们都已经想好了是吧,既然你们忘恩负义,那么你们去投你们的诚,我继续跟着白巾军,杀强豪,灭官军。”
公明葬一个拂袖,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桥至尊急促的叫道:“公明葬,你还是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不用桥至尊下令,桥至尊的几位心腹总旗已经团团围住了公明葬,公明葬破口骂道:“你们……”
话说到半路,被刚稳给拿住了肩膀,公明葬回身,意欲抓住刚稳的手,刚稳另外一只拳头已经照着公明葬面庞打去。
公明葬往后退步,另外两位总旗瞬间抓住了他的左手,顿时,他挣脱不开,拉扯了一下,刚稳顺势抓住了他的右手,反扣到身后。
刚稳叫道:“来人。”
门很快被打开,进来四名执刀壮汉,手里早拿了绳索,不需命令,立即接手锁拿公明葬的事情。
“将公明葬总旗绑了,严加看管起来,若是出了什么事,小心你们的脑袋。”刚稳腾出手来之后,喘息了一口气说。
恰在这时,前院传来了刀剑碰在一起的声音,没多久归于平静,一阵嚷嚷吵吵之后,彻底的安静了。
天字号套间。
议会的人依然还是很多,唯一少了公明葬总旗,其他七位总旗各怀心事,激动莫名的,忐忑不安的,心事重重的,唯有自己最清楚。
坐在太师椅的桥至尊担忧不能说不严重,说实在话,他自己也不清楚接下来的路他会走得怎么样。
“诸位总旗,对于投诚东海郡一事,你们都有什么看法?”桥至尊问道。
“全凭营领做主,我等誓死跟随。”刚稳为首的桥至尊心腹总旗附和道。
公明聚沉默不语,桥至尊不由得点名问道:“公明聚总旗,对于投诚一事,你觉得是否正确?”
公明聚却很快回应道:“营领高瞻远瞩,为我等指明一条明路,我等誓死跟随。”
桥至尊又问及另外两位总旗,他们纷纷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