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稳站在城门下,不由的对最后面的军士骂道:“走快点,老子要关门了。”
低阶军士们有怒不敢言,骂的可是不可一世的总旗,连他们营领都不放在眼里,不由的都加快了步伐,尽管已经累了。
当最后一列军士进入岗山,刚稳即刻下令关闭城门,同时,一队一队的军士涌到了城门口,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许多的白巾军不由的狐疑,他们这是干嘛呢,防贼一样的防着他们,把他们当作什么人呢。
当这些低阶军士还莫名其妙的时候,骚乱自前方传过来,然后,就只见身后的岗山守军对他们迅速围拢了上来,刀枪已经全部抽了出来,这是准备厮杀的节奏,他们也赶紧的抽出刀,疲劳的感觉一扫而空。
再回到酒楼前,街道上躺了不少的尸体,包括唯一的两匹马的尸体,马还没有完全死透,倒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却是动弹不得,马眼睁得老大,大股的鲜血从身体上流出来,沁入地上的泥土里。
时间回到千钧一发的时候,两位营领优哉游哉的在马背上骑着,却突然发现路中间飞出来一个茶壶,摔得个稀巴烂,愣是将他们吓了一大跳,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只感觉杀气来袭,数不清的箭矢迎面射来。
只有一个眨眼的功夫,根本来不及躲闪,凭空冒出了数不清的箭矢和标枪,根本来不及惨叫,身上就被钉满了箭矢,死的最快最惨的是公明常,十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胸膛以上的部位,一杆标枪从前胸穿到后背,另外一杆标枪将他的脑袋钉在了地上。
发出惨叫声的是队列稍微靠后一点的军士发出来的,箭矢的力道已经减弱,不足以致命,足以致命的箭矢与标枪已经全部被前头的军士给挡住了。
两位营领当场毙命,何等的阴谋诡计啊?几位惊魂未定的白巾军总旗一边猜测,一边找东西掩藏起来,却发现四周都是军士,仔细去看,他们头上都不带着白巾军,显然不是白巾军了,这搞得什么鬼把戏啊。
一位冷静的白巾军总旗大叫道:“大家严阵以待,不要乱了阵脚,我们遇到伏击。”
听到那位总旗竟然如此高声大叫,明目张胆,我立刻喊道:“火百寻,射死他。”
一支穿云箭划破嘈杂的声响,钉在了那名总旗的咽喉处,一箭封喉,那名总旗至死也没明白怎么就这么倒霉,气息便下咽到了肚子里,向后倒在了地上,他最后看到的是碧蓝的天空,很美,很无暇,这是曾经的美好。
忽然,围攻的人纷纷后退,停止了进攻,厮杀是惨烈的,拿着生死在那里拼体力,群战不是说谁手就不会死,不是说谁力大无穷就活得久,这些都不管用,管用的只有远离战斗圈。
因此,围攻的纷纷后退,被围攻的便停止了反击,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敌人,手紧紧的抓住兵器。
整个战场忽然的就静悄悄了,放眼望去都是杀红了眼睛的低阶军士,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一连窜的“吱吱”声音响起,街道上的军士不由的都抬起头来看着声音的出处,那里是一杆破败的旗子,声音在迎风舒展的旗子下发出来,两扇窗户缓缓的被推开。
我站在了窗口,睥睨天下的对着街道上的军士冷冷的道:“你们的头领已经死去了,白巾军犯的罪孽已经偿还,你们放下兵器投降,我不会杀你们,我不想开杀戒。”
过了一会,一名队尉问道:“你是谁?”
“东海郡征召军火灵营领。”我回答道。
听到是东海郡征召军,底下白巾军大为震惊,心下立刻胆战心惊起来,他们是反贼,围攻他们的是官军,反贼投降历来是什么下场,谁心里没个数。
我低估了这股白巾军的悍勇,我以为凭借绝对优势能够吓得白巾军投降,没想到的是我的话加重了他们心里的担忧,立刻有总旗站出来组织军士反击突围。
“这些官军肯定会将我杀掉的,我们不投降,杀出一条血路,与公明与将军会合。”又是一个总旗呼喊道。
这个总旗很狡猾,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迅速移动,而且有军士在旁边举起盾牌守卫,我想要弓箭手射杀他根本不可能,除非万箭穿心,将那方圆十米的范围都覆盖。
无奈之下,我立刻下令全力围歼,给与他们沉痛的打击,被关起了门的狗还叫的这么厉害,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白巾军的军士开始向两边的民房突围,可是进入两边的民房,民房埋伏的征召军士迅速出击,他们根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死伤无数。
弓箭手在我的指挥之下,只对发号施令的军官招呼,这样,每次白巾军组织起有效的突围还没十米的距离,便又失去了领导。
经过数次这样的狙杀,眼看着四周到处是征召军士,城门被堵住,突围无望,白巾军中终于开始崩溃,而此时,白巾军已经死伤过半,这样的伤亡简直就是惊人的。
死亡竟然又是这么的近,每一个活着的健康的人对死亡肯定没有感觉,但是,当亲临战场的时候,这才发觉死亡是多么的可怜,无畏的死亡是多么的可悲。
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他们,后来的人甚至会将他们特意的遗忘,因为他们是反贼,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没有比这样的死亡更低廉的了。
低阶的军士虽然已经没有了选择权,但是,他们在死亡面前,同样的有着胆战心惊的惧怕,因此,当投降能够取得生的时候,他们无疑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