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高陵说得得体而在理,平明百姓们纷纷依言散开,没过多久,城内又是一群人匆忙赶出来,却是将军刚强率领各级军官而来。
第三波到的人是太守大人的遗孀劳婉容夫人跟公子小姐们,还有一应奴仆与卫士,她们到后,围绕着棺材盖哭天喊地,那凄惨悲哀,不弱于平民百姓家。
当郡丞劳烟飞与一干东海郡的大小官员都来齐,时间耽搁的已经够多,劳枣吩咐起灵进城。
顿时,各色权贵军士平民相拥进城,热热闹闹,混乱不堪,索性没有出什么大乱子,便谁也没去管制,直到将太守尸首迎进太守府,这迎接的事才告完结。
迎接的事情完结,接下来的丧事拉开序幕,整个太守府忙得不可开交,各级官员更是四处奔走忙碌,为这东海郡最尊贵的主人服务最后一程。
劳枣回到太守府,没得空隙休息,立刻遭受以郡丞为首的东海郡官员们的追问,众人心里面也确实感到不可思议,太守大人怎么会无缘无故遇难内,在平静无事的相郡。
亲身去查探了事情经过的劳枣说了令人出人意料的话:“这事情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起,因为我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了结了,不管是我去,还是谁去,结果都是一样。”
众人懵逼了,郡丞劳烟飞不以为意的说:“劳枣,你说的什么话,你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的说出来。”
劳枣又是叹了口气,说:“我马不停蹄的赶到相郡,一路以我为首去拜访相郡当地的县令,我当日去了县府,县府不仅只有县令等官员,相郡的高层郡丞黄铁聪大人与黄边将军已经恭候多时,客套过后,他们带着我去了县府的义庄,见到了太守的尸首。”
劳枣真的无法描述,经不住悲痛,可是又不得不描述,说:“太守是被人用刀割断脖颈而死,身上就只有这一处伤口,我向他们要凶手,黄铁聪大人带我去了县府的牢房,里面关押着不少的山贼,其中一个叫空鼓大贼的家伙是他们首领,太守大人就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劳烟飞惊讶的问:“这么快就将山贼全部抓住了,而且还抓住了他们的头目。”
劳枣应答道:“是啊,相郡得知我东海郡的太守死在他们境内的山贼手里,大为震怒,当即发兵五千,将山贼给剿灭了,连为首的头领都抓住。”
劳枣顿了顿,说:“空鼓大贼对杀害太守的事供认不讳,说见太守拉着几马车的东西,以为乃是金银珠宝,起了歹心,于是率领手下几百山贼将太守给包围抓住,一看全是食物和吃的,一怒之下将太守给杀了。”
劳烟飞问道:“太守大人带去的军士没有逃出来一个,全部遇难了。”
劳枣悲伤的说道:“有三人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其余的人都死了。”
刚强说道:“太守带去的都是军中的老手,战斗力都是一等一的人,竟然全军覆没,这些山贼这么勇猛厉害。”
劳枣说:“寡不敌众,落入敌人的圈套,军士们都是被乱箭射死的。”
劳烟飞又问:“那空鼓大贼呢,怎么不带回来东海郡,将其碎尸万段。”
劳枣无奈的说道:“因为这事我差点跟相郡的人打了起来,他们不让我带走,非得当场问斩不可,最后,我也没的办法,只能看着他们斩了几个山贼头领的脑袋,我这才扶灵回来。”
劳烟飞说:“这事颇多蹊跷之处,你没派人暗访查询。”
劳枣说:“我派了军士暗访查询了,当地确实有山贼作乱,当日确实发生了一场大战,其余的周边人也都不清楚,他们没敢走近查看,也问不出什么来。”
劳烟飞仰天一副悲伤的神情叹气道:“就这么了结了,我东海郡太守在相郡遇害,难道他相郡只要斩杀凶手我们就算了。”
劳枣气得瘫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是没有争取过,而且还争取来了一些食物和赔偿,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堂堂太守只值得这么点东西。
劳烟飞故作气愤状说道:“不行,我起草一份文书向王都告状,请求王都给我东海郡主持公正。”
劳枣说:“相郡同意赔偿三万枚银币,二十万斤食物,希望我们不要再向王都申诉告状。”
劳婉容怒道:“区区三万两白银与二十万斤食物就想买我夫君一条命,他相郡可真是敢欺负我东海郡,看准了我东海郡无力反抗。”
劳婉容对着劳烟飞道:“劳郡丞少不得需要您往王都一趟,向赢山候爷禀明一切事情的缘由,求他老人家主持公道。”
劳烟飞说:“此事押后再论,东海郡千疮百孔,我实在是不能走开,等到王都王师与白巾军分出胜负再说不迟。”
劳婉容说:“也好。”
恰在这时,太守府外一名骑兵急报而来,只见他翻身下马,动作敏捷迅速,手里拿着东海郡特有的黑色令箭,喝止开守门军士,一路冲到了大会厅,将正要散去的众位东海郡高层官员们给堵在了屋子里。
军士跪地奏报道:“征召军火灵营领呈报诸位大人,请求刚强将军立即派遣两千军士前往海陵县驻守,火灵营领已经把海陵县攻占下来了。”
刚强听了不由大吃一惊,惊讶的说:“这么快,火灵营领如何做到的?”
军士明显的不明白其间的具体事情,气息急促,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来。
劳婉容却喜极而泣的说道:“这是大功一件,火灵营领为我东海郡报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