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东曹掾虽然有介入一郡之地的事物权力,然而,并不能起到多少的作用,白巾军辗转东海郡攻城拔寨已经是不争事实,他口头上责备几句无可厚非,多说也只能是瞎扯蛋了。
“事已至此,空谈无用,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们,不能再有窝里斗的事情发生……”曹掾大人很清楚,他说。
曹掾看了一眼劳锋,不屑的说:“哎,劳锋公子,你作为东海郡未来太守的继承人,你可要清楚,王都对你们东海郡很失望,虽然东海郡一直归你们劳家控制,然而,并不是不能撤换你劳家的控制权,你劳家当洁身自爱,将东海郡管控好。”
劳锋紧迫道:“我明白,请曹掾大人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出现窝里斗的事情。”
“劳锋公子尚且年少,许多的事情不是很懂,你这个郡丞要一力辅助他,将东海郡治理的井井有条,千万莫在出现什么窝里斗的乱子,”曹掾大人对劳烟飞说,“我这次来是带来了少侯爷的指令,给你们东海郡送来了赈灾的食物,让你们无后顾之忧,一心一力配合王师夹击白巾军,少侯爷已经下令由南曲郡增派一支军队北上,三路军队对白巾军进行围剿,务必让白巾军过不去这个冬天。”
“属下明白,”劳烟飞点头道,“大人远来劳顿,又到了午餐时间,暂请移驾偏厅用餐。”
用餐终于轮不到我这个营领上桌了,我被领到偏远的餐厅去用餐,吃完,我借口征召军有事,出了太守府,回到北城门营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钦使前脚来到东海城,后脚桥石也进入了东海城,桥石仍然是老样子,穿着简朴,随意,神色坚毅果敢,充满智慧,令人好生佩服。
桥石见到我,立即客套道:“恭喜火灵营领又立下大功。”
我苦笑道:“桥石兄你恭喜的太早了,有人已经决定让我功过相抵,甚至处罚多余赏赐。”
桥石说:“东海郡若这般勾心斗角,有功之人不赏赐,迟早会毁于一旦。”
我无奈的摊开手掌,不知道怎么开口东海郡的事。
桥石问:“那位丞相东曹掾见过了,觉得其人怎么样?”
“不过一面之缘,无法评论。”我谨慎的说。
“此人我倒是有所了解,能说善辩,才思敏捷,是个人才,只是为人高傲自满,极好女色,在王都为有些人不耻,所以坐到东曹掾的位置上再无寸进。”桥石成竹在胸的说。
我洗耳恭听,难怪他一来,就给准备了美女,投其所好。
桥石继续说道:“本来这人早就该到东海城了,可是听说要参加劳完太守的葬礼,硬是拖着等葬礼完毕才踏入东海郡的地界,从这方面看,这人玩忽职守,胆大妄为,迟早遭来杀身之祸。”
我慧黠的感叹道:“死有余辜。”
桥石接道:“不足可惜。”
我会心一笑说:“天虎国大兵压境,狼山郡可否能应付,天虎国那边真准备动武侵犯我龙国。”
桥石说:“太尉大人已经悄悄派遣军队支援狼山郡,天虎国就算大军压境来势汹汹,已经不足惧,现在为止还没有弄清楚天虎国的真实意图,我家主公已经派出使者前往交涉,使者却是一去不复返。”
我说:“关键还是内乱,让天虎国有机可趁,如果内乱平定,天虎国只怕早就退兵了。”
“火灵营领真是独具慧眼,一眼便看出问题的关键,”桥石称赞道,“这次的白巾军造反颇为诡秘,白巾军中人才济济,像是谋划已久的阴谋诡计,连王师也吃了败仗。”
我看着桥石说:“桥石兄,你这次来东海城不是与我畅谈东海局势吧。”
“呵呵,”桥石笑道,“与智者谈天下事乃人生一大快事,遇到火灵营领便忘乎所以了,见谅见谅。”
无妨无妨,我也客套的说。
桥石收起了笑意说:“我来东海城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火灵营领,虽然我们狼山军撤离了东海郡,但是,合作的事宜依然有效进行,这次东海郡太守的死就是我们送给营领的又一份厚礼。”
“劳完太守是你们下的杀手。”我淡淡的说,如果我不是听了逃回了的那个军士说劳完是被军士所暗杀,我听到桥石的话肯定震惊无比。
桥石奇怪的说:“火灵营领似乎不感到奇怪,难道是那位劳枣将军看出了端倪来,向你透露了内情。”
我冷冷的说:“你们做的太天衣无缝,这就是破绽,谁去也会有所怀疑,如今你这么一说,自然就明了。”
桥石平静的说:“他本可以不死,无奈他要从相郡走过,给我们杀的机会,他这一死,东海郡继承人年少懵懂,东海郡势必需要依靠能臣武将,正好符合我们的计划,扶持你火灵上位。”
我说:“如果赢山候知道你们的阴谋诡计,一举开战,那时候可就是成千上万的人牺牲陪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就不怕。”
桥石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赢山候也要能醒过来才行,醒着的赢山候我们固然惧怕,昏迷不醒的赢山候,我们何惧之有。”
我异想天开的说:“赢山候的昏迷不醒也是你们下的杀招?”
桥石说:“不是,赢山候府我们的人还进不去。”
我说:“你们可以在外面下手,他总要在外面吃东西,王宫或者大臣的府邸。”
桥石说:“赢山候极少在外面吃东西,就算吃也有高人事先试吃,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至于强攻,没有一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