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冰大喜道:“你是中天王的信使,中天王要你送什么信?”
“你们……”信使不甘的问。
刚冰抽出绑在腿上的匕,抵住了信使的脖子,说:“快说。”
刚螺却在这时叫道:“就在他的怀里。”
刚螺说着,撕开了信封,迅的阅览了一遍,信上没有多说什么,只有几句话:宏天将军即刻率军北上海陵县,大部队即将撤退善县,旋即北上攻打东海城,署名中天王。
刚螺顿时懵逼了,大部队即将攻打东海城。
刚冰忍不住问道:“信上写了什么。”
刚螺说:“白巾军准备大部队撤退,去攻打东海城。”
刚冰听了,立刻狰狞着激动的道:“说,你们白巾军什么时候撤退,什么时候向东海城进军。”
信使一言不,倔强了起来。
刚冰威胁道:“不说是吧。”不由分说,一匕插在信使的肩膀上,鲜血横流,痛得信使撕心裂肺,眼泪都出来了。
信使痛得冷汗直冒,强忍住痛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信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撤退和进军。”
刚冰说:“那留你不得。”
刚冰说完,匕在白巾军信使的脖子上抹了一刀,血槽触目惊心,像是两根鲜红的烧烤过的鱿鱼丝,鲜血自两根鱿鱼丝中间喷涌而出,白巾军信使只不过抽搐了几下,连惨叫声都不出,即刻失去了知觉。
驻守在善县的是东天王公明赞手下的宏天将军,守军有两千人左右,在武县有大约一个营的白巾军,加上海陵县公明与败退的兵力,差不多三千人,这些兵力部署,刚冰全部给弄到了手里。
杀了白巾军信使,刚冰立即决定刚螺不能再潜伏,火潜回东海城去复命,刚冰与刚螺在起阳县分道扬镳,他却再次潜回了善县。
善县没有遭到大的破坏,白巾军占领善县之后,也只对奴隶主和大商贾的财产没收,并没有杀人放火,甚至的事情都很少生,在宏天将军之前,这里曾经是北天王军师的占领区,北天王采取的是怀柔政策。
因此,在善县还有一些的小商家做生意并不是很奇怪,善县也没有封锁城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时的有穷苦百姓担一些东西进城,守城门的白巾军也没有勒索克扣什么。
刚冰在山林里打了一只兔子,手提着走进了善县,刚冰进城没有走多远,本来空拉拉的街道上突然从弄子里窜出来一个人,迅的跑到了刚冰的面前,说了没几句,刚冰将兔子交给了那人,从那人的手里接过来十块银币。
那人拿起兔子很快跑进了弄子里,刚冰继续前行,许多的商铺大门敞开,里面桌凳狼藉,显然遭了洗劫,刚冰走进了街道上唯一的一家酒店,点了一碗面和三个馒头,店家却是不愿意先上东西,而是要刚冰先付钱,且价值不菲,一个银币的价钱。
一个银币,简直就是趁火打劫,平时一碗面不过三个铜币,一个馒头不过一个铜币,现在翻了十倍,刚冰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争辩,先付了钱。
不多一会儿,一脸带笑的店家将面和馒头端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客官,请慢用。”
刚冰忍不住讥讽道:“你倒是笑的灿烂,一碗面和两个馒头卖一个银币,足足翻了十倍。”
店家苦涩着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也没办法,乡下很多人都不愿意进城来,怕被白巾军给抓走了,这还是我高价钱收购来的面粉,而且,我是担着极大的风险,白巾军可是最恨商贾和奴隶主,一个不如意就是抄家。”
“刚老板。”门外传进来一个声音,听语调似乎是店家的熟人。
“五哥。”店家刚老板笑呵呵的道,但是却不见他上去迎接,而且神色藏着一股隐藏的冷漠。
叫做五哥的中年人面皮白净,四方脸,衣服不华丽但也不寒碜,本来他的神色很好,可是看到店家刚老板那副神色,脸色极其的不自然,缓缓的走到了店家的面前,勉强的开口说:“刚老板,能不能赊账?”
刚老板很快板下了脸,叹气道:“五哥,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我对你够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老板,一人一碗面,两个馒头,另外有什么好吃的端上来。”门外快步走进来两人,手里拿着刀,头上带着白巾,显然是白巾军。
刚老板撇下他说:“你先等一等,我招呼客人。”
刚老板点头哈腰的来到两个白巾军的面前,客客气气的说:“两位爷要来的酒吗?”
“酒不要,你快上好吃的就行。”消瘦一些的白巾军说。
“喝一点,难得有机会相聚,很快就要大战了,分开在即。”另外一名肥胖的白巾军说。
“那就喝,舍命陪君子,”消瘦的白巾军说,“去,上一壶酒。”
刚老板得令,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后堂,这会不要求白巾军军士先付钱,后吃东西了,那位中年人落寞的走出了酒店,没有回头,转身消息在左面的街道上。
刚冰滋滋溜溜的吸着面条,甚是专心致志。
消瘦的白巾军肆无忌惮的说:“风兄,听说西线我们打的很吃紧,不是打了大胜仗吗?”
叫风兄的肥胖白巾军说:“他们可不是东海军,打了大胜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多亏了军师的神机妙算,何况我们武器粮草跟不上,这是大问题。”肥胖白巾军不愿意多说。
消瘦白巾军诧异道:“如何是好,东海城的征召军也甚是厉害,我们是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