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他骂道:“白巾军是如何破城的,白天都守的好好的,为何晚上就丢了,这叫我如何向大公子和太守交代。”说道后来,劳枣不无悔恨,大公子和他姐姐对他寄予厚望,可是他却辜负了他们的期望,陷东海郡于不利,悔不当初。
“城内有奸细通敌,里应外合,打了守门军士一个措手不及。”劳正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好借口。
“哎。”劳枣这个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统兵打仗的料,吃不下这个位置的饭,深深自责起来,眸子里出现了晶莹的泪水。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大雨如注,血流成河,不知道多少的人在这个雨夜中死去,也不知道多少个家庭失去了当家作主的人,从此不再完整,无人去统计,只有月亮或许看见了,但它会认真去数数吗,关它卵事呢?
岗山失守了,当这个消息送到的时候,劳步沉眉毛紧缩,眼睛里现出犹豫不决的神情,木讷的看向了火星与我,消息还不止岗山失守,白巾军一鼓作气,连续攻占了好几处富裕的村寨,打的征召军是死命的往东海郡逃跑。
此时此刻狼山郡的援兵在哪里呢,狼山郡的五千援兵不是进入东海郡,朝着海陵县的岗山而来,谁也不知道那支军队在哪里,好像凭空不见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