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用?你如果不是被穆厉延利用,能到这地步?”听见池清禾拿他跟穆厉延比,而且还是如此鄙视,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手突然再次捏住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道,池清禾的脸部已经变形,虽然疼,可她却瞪着年卓,没有一丝反抗。
“那不是利用。”
池清禾心里是怨恨穆厉延,可她不至于头脑都昏了。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年卓拍了拍池清禾的脸,啧啧道:“只可惜你爱错了人,算了,我年卓也不跟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能再退步。”
“年大公子,难道你连百分之五的股份都争取不过来,一定要从我这里讨价还价?”池清禾冷嗤一声:“我池清禾说一不二,百分之十五,你要救就救,不救,我池清禾也不求着,反正明天能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还不一定。”
年卓对于池清禾的坚持,微微眯了眼:“池清禾,你这还是在为穆厉延打算?怎么,狠不下心?”
“不是。”池清禾快速否认,眸中掠过一抹阴鹜:“我只是不想他败的太快,猫玩老鼠,也要一点点,让对方感受了绝望,恐惧,再慢慢享受盘中餐,咬死对方。”
一下子就让穆厉延完了那怎么行,一点也不会让她痛快,她要让他痛苦,看着自己的东西,想守住,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与绝望。
年卓大笑两声:“果真最毒妇人心,我喜欢。”
池清禾看着年卓说:“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厉延的手段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弱,若手术成功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双手奉上,当然,那时我也看见,李清婉认罪。”
年卓沉吟了几秒:“没问题。”
他本来也就没期望着池清禾真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个女人的心狠与毒辣,不能让人将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待。
事情谈妥,年卓准备离开,池清禾想了想叫住他:“年大公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年卓双手张了张,耸耸肩道:“随便问。”
“你为什么会喜欢舒凝,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她?”池清禾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到底哪里输给了她?我池清禾清清白白,而她生个儿子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嫁过人,离过婚,论修养,能力,出生,到底哪里比我强?难道就因为一张脸蛋吗?”
池清禾一点不想承认在美貌上,但她确实输给舒凝,可她也不差,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舒凝。
年卓有些意外池清禾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终究还是个女人。
“脸蛋再漂亮,不过是花瓶。”年卓双手揣进口袋里,提到舒凝,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舒凝就像是山涧一股清泉,又像是雪中那一抹艳丽整个世界的红梅,有时又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这跟她是否生过孩子,嫁过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输给舒凝,一点也不算亏,不过真让她跟你比,比心狠手辣,她肯定输,但池清禾,男人从来不会喜欢太强势的女人,对于心狠手辣的女人,更是避之不及,舒凝可柔可刚,这点,你比不过。”
池清禾听着年卓对舒凝的评价,瞪大了眼睛,男人都怜娇花。
从年卓的话里面,她还明白了一件事,喜欢,可以是一见钟情。
池清禾冷冷的笑了笑:“是吗,那就祝你能拿下舒凝,我等着看这朵带刺的玫瑰,花落谁家。”
年卓岂会不知池清禾的意思,像拿他当刀使,终归还是嫩了点,女人,还是可爱点好。
舒凝在家里连续待了几天,足不出户,穆厉延也真如她所希望的,没再来找她,这期间,曲潇潇来看过他,舒父问过她怎么了,李清婉来关心她,而曲韦恩,是在池清禾手术之后才现的身。
池清禾的事,她没有刻意去关注,是曲潇潇从樱赫那里知道,然后告诉了她,也告诉了她,穆厉延去找过她。
舒父见舒凝一直不愿出门,又问不出什么原因,看着舒凝每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除了喝水,喝了点粥,基本什么都没吃,这让舒父心里很是焦急,如果不是舒凝跟舒宝贝还能说话,舒父都想把舒凝送去看心理医生了。
问舒凝,又问不出什么,也没人告诉他怎么了,舒父只能自己瞎捉摸。
舒父晚饭的时候给舒凝送进去一碗粥,放在床头,舒凝却一动没动,叹息一声,只好让舒宝贝陪着,自己出去。
刚走出房间,听见门铃响,舒父连忙去开门,见到曲韦恩,惊喜道:“韦恩,你可是好几天没来了,你跟小凝关系好,去劝劝她,这几天不吃不喝的,真是愁死我了。”
曲韦恩往房间看了一眼,门关着,他看不到什么,可他却能想象得到,现在舒凝是什么样子。
自从酒店那晚之后,他没敢来见舒凝,等着舒凝自己想明白,但曲潇潇几次来告诉他,舒凝在家里不吃不喝,他这才忍不住来了。
曲韦恩给了舒父一个安慰的笑:“伯父,这里就交给我吧。”
曲韦恩深吸了一口气,朝房门走去,可还走近,舒凝在里面已经听见了声音,将门打开,一双猩红的眸子充满恨意的盯着他。
眼眸中的寒光,似是化为实质的刀刃射向他。
如果不是这几天的时间让她的情绪稍稍平静,曲韦恩知道,他的出现,能让舒凝咆哮,拿刀砍他都有可能。
这一切,从利用曲潇潇那一刻就想到了,但是真正感受到舒凝这样的眼神,曲韦恩心还是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