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嬴政跟着翁仲和翁伯两个家伙学习配药,那手法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不过好在他们手里除了有药方,还有祖上留下来配药的心得体会,不然以这两人的脑子,除非有中五百万的运气,否则不可能配出药来。
同时嬴政想搞清楚在凤居山那被杀的白狐卫交给自己的玉牌是何来历,无奈上面仅有的两个刻字都不是赵国文字,没有人认得,嬴政只好作罢。
第三天,生意终于再开张,除了天天再街上晃荡的王绾和鲁平,魏瑶居然也主动现身了。
“喂,你出场是不是太早了,不怕穿帮?”
魏瑶白了嬴政一眼:“这么久不见,你看到我就问这一句吗?枉我这夏天带着那两个家伙天天满大街找你。”
“还要问别的吗?”嬴政回想了一下,“对呀,我们上次还吵架来着。你不会又是来揍我的吧,告诉你,这里大庭广众的当心别人报官,说你光天化日之下企图非礼纯情少男。”
魏瑶见嬴政不似作伪的紧张情绪,忍不住笑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一向的宽宏大量,第二天我就忘了。”
“那就谢谢你高抬贵手了……不对,上次是你打我,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算了,谁揍谁都不重要了,好在雨过天晴一切都过去了。你还是准备一下把脸包起来吧,我要开张了,瞧人家王绾、鲁平多敬业,都已经开始化妆了。”说着嬴政开始招呼起生意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可长可短不可太……你又干什么?”
魏瑶把嬴政推到一边悄悄问道:“听说你去万花楼了?”
“有问题吗?我也是哥正常的男人,也是又需要的,”嬴政正了正衣冠,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他要表现出一种久经花丛的样子,不然会被别人当成身体有问题。
“哦”,魏瑶心里微微有些发堵,噘着嘴问道,“这么说你再万花楼里也有一两个相好的?”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开始这一句,魏瑶听了心里突然一亮,但嬴政下面的话又让她有一种要杀人的yù_wàng:“什么叫一两个,哥是万人迷好吗。知道什么叫万人迷吗?就是不论走到哪里,哪怕我躲在茅房,都有姑娘为我尖叫的那种。我跟你说我一走进万花楼,那姑娘热情地,这个说赵政看看我吧,这个说赵政亲亲我吧,都顾不上自己的客人。还有那花魁花想容姑娘,一见面就唱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陪陪我,爱我你就睡睡……哎呀,那股风情真是要多可人有多可人。”
正陶醉再自己想象中的嬴政突然感觉到两道寒芒穿过自己的心脏,他心生警兆,赶紧寻找寒芒的来源,不是魏瑶是谁?
“哇,别用这种怨妇的眼光看我好吗,当心被人误会,说我对你始乱终弃什么的。”说完嬴政又看了一眼魏瑶那张五颜六色的脸,旋即摇摇头:“应该不会被误会吧,一个女人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她砸自己手里吧。”
愤怒,出离愤怒,魏瑶的胸部急剧的起伏,再起伏,就在嬴政以为她马上要爆发,自己已经做好逃命准备的时候,魏瑶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儿了下来,她拍拍嬴政的肩膀,说了句“我算是看透你了”,然后离去,背影很是落寞。
嬴政一脸的疑惑:“这小妞搞什么鬼,逗我闷子呢。”
晚上嬴政带着翁伯翁仲再到万花楼摆摊儿,第一步先是跟守在门外冰山美人打了个招呼。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两人还有过超越道德的接触。虽然自己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让她见识了自己男性的魅力与雄壮,应该说两不相欠。但是作为一个青楼的免费门卫,她真的在意自己那点玩意儿吗?难保万花楼的老板不会高价让她友情客串一下花魁什么的,或许她的见识的比自己这个真正的男人还多。一想到这里嬴政的心就在滴血,世道啊世道,什么狗屁玩意儿,女人啊女人,你就不能自重一点吗?
这次出货很快,有了上次郭开反败为胜的名人效应,加上后来那些用了药的人觉得效果确实惊人,所以上架之初就被哄抢一空。这里的男人可不是白天大街上的那些表面君子,买一瓶药还要伪装一番,个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甚至还相互打趣身边的同好,说你一包不行得两包。
就在嬴政准备收摊的时候,那自带驱蝇营功能的冰山美人走了过来:“主人请你上去。”
“要见我?”嬴政纳闷,“你确定没搞错?”
“主人要见你,我只负责传话。”女子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好吧,”嬴政打发翁伯、翁仲先回去,自己则跟着女子进入万花楼。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富丽堂皇简直比随意居还要过分。几十上百位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在没羞没臊的吃喝玩乐,旁边的戏台上有女子在弹唱,不过基本上没人听。一路上隐约听见有人谈论郭开和赵元,上次的事他们一个伤身,一个伤心,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
女子带着嬴政来到二楼一个包间,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轻摇着一柄团扇坐在一张桌子前面,淡笑着看着他进入。桌子上摆了几碟精致的佳肴和一个酒壶,两边各放了一只酒杯。
“是要准备请我吃饭吗?”嬴政暗想。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