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锁彻底破坏,再也不用什么狗屁密码。
她转身想把枪还回去,砰的一下撞到他的胸膛,撞的她头疼眼花,她揉着脑袋,不满的看着他,“林百川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林百川长臂一伸将她禁锢在怀里,“陶然,你把我的门破坏成这样,是不是打算今晚就守在门口,替我看门?”
陶然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奈何被他箍得太紧,她动弹不得。
她太瘦了,林百川一只手臂就把她抱起来,另一只手夺过她手里的枪收起来。
“林百川,你放我下来!”
林百川也不顾她的大呼小叫,抱着她直接走到门外,将她扔下来,“赶紧滚回去!”说完就把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陶然被震得哆嗦了一下,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她对着门踢了一脚,才转身离开。
陶然回到慕时丰公寓时,慕时丰正在热牛奶,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微怔。迎上去,“回来的这么早?”
陶然也没搭理慕时丰,气鼓鼓的把外套脱下直接扔在沙发上。
慕时丰从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陶然火气未消,转过身,用力捶打了他几下,很是委屈,“以后我再也不去林百川家了。”
慕时丰笑:“被他赶出来了?”
陶然:“...”然后气急败坏的踩了慕时丰两脚。
慕时丰低头亲上去,直到她脸色涨红才松开,“把经事情原委跟我说一下。”
陶然刚开始还抹不开面子闭口不谈,慕时丰就一直亲她,磨着她,她实在招架不住,举手投降,“我说还不行吗!”
慕时丰听完后,笑了出来。
陶然怒目相对,“笑个毛线啊笑!”
慕时丰捏捏她的脸颊,“再说粗话试试!”
陶然翻了个白眼,又埋怨他,“你不是说林百川有分寸吗?早知道他会发神经,我就不过去了,连孩子也没看到,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
慕时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他可能是太困了,毕竟都大半年都没有好好睡觉,他想休息一下,你还一直吵个不停。”
陶然欲要张口辩解,又把话悉数吞回。
慕时丰低头又亲了她下,碰碰她的鼻尖:“去洗澡吧,衣服已经够给你准备好放在了浴室。”
她点点头。
慕时丰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去楼上我们主卧的浴室。”陶然没说话,双腿很自然的盘上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陶然进了浴室,慕时丰就转身去了露台。
他掏出烟没抽,只是放在鼻尖闻了闻。
看着万家灯火,寒风吹过也不觉得有多冷。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想拨个电话给林百川,想着他可能已经困的不行早已入睡,又把手机装进口袋。
林百川今晚这么做,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他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去刺激陶然找回自我。
大概是陶然见到他后,一直低眉顺眼,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嚣张霸气,让林百川感觉很不适。
但是这种刺激法对陶然的记忆恢复真的有帮助吗?
而霍连到底给陶然用了什么药,他现在什么蛛丝马迹都查不到。会不会有一种可能,陶然的头脑根本没有病变,而是被深度催眠?
可如果真是这样,霍连又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理不出半点头绪。
忽的腰部被环住,慕时丰掰开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这么快就洗好了?”
陶然穿着他的浴袍,裹在里面,娇小的一团,慕时丰把她抱起来坐在窗台上,她吓得赶紧扣住他的脖子。
“没事,我抱紧你,不会让你摔下去。”
陶然开始声讨他,“慕时丰你就是个骗子,慕小橙根本就不在家。”她洗过澡就去了慕小橙的房间,床上空空荡荡的,哪有人影。
慕时丰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她晚上一个人在家害怕,就跟霍晴回家了,明早我去把她带回来,你一睁眼就能看到她,我保证。”
也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低头吻上她。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她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下。
陶然的意识还算清醒,意识到这是露台,说不定就会被高楼层的住户看到,她伸手按住慕时丰的手臂,“不要在这。”
慕时丰堵住她的嘴,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抱回房间,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暗黄的灯光将气氛渲染的愈加暧昧。
慕时丰没有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把她放在落地窗边的羊毛地毯上。
陶然侧脸,窗外有闪闪亮光,想必是其他人家的灯光,窗帘也没有拉上,在这里跟在露台上做有什么区别?
慕时丰覆在她身上,扳过她的脸与他对视,“你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只是轻轻在她嘴角落了个吻,又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她的身侧,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她,“我给你留的字条看到没?”
陶然的耳朵发烫,怎么能看不见!他把便签条放在浴袍上,只要不瞎就能看到。
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以前你就不喜欢穿内衣睡觉,洗过澡直接穿上浴袍。
见她偏过头不吱声,慕时丰很恶劣的将手伸到她浴袍里,在她胸前轻轻揉撵着,问她:“问你话呢,字条看到没?看到了就背一遍给我听听。”
陶然伸手就要打他,慕时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