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孤儿,直到有一天奶奶提了好多好吃的来见我。把我从孤儿院接出来,我才知道我还有家,还有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奶奶。
我父亲是退伍军人,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改嫁了,奶奶也是这几年劳改出了大狱,才把我接回家的。
回到家的第一眼,我就看到挂在沙发上的两张黑白遗像。
一个是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祖父。
屋子里比外面要阴冷,这两张遗像明明都是脸色平静,在我看来却有些扭曲。两双黑白的眼睛,似乎都在看着我。
从此以后,我就不断的做噩梦。
梦里出现的,全都是这两双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这两双眼睛就好像漩涡一样,好像随时都会把我吸进去,让我每天晚上都在梦境的惊恐当中度过。
在孤儿院住怕的我,一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奶奶,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想她吐露了真相。我才知道我的奶奶原来是一位泰国巫术师,曾经跟寺庙里的龙普修行过一段时间,精通许多泰国奇妙的秘术。
因为早年间做了掮客,在两国之间倒卖佛牌和佛像,犯了走私罪进了大狱。
她给我喂了一碗黄色的符箓燃烧之后,用灰烬泡的符水。
又用特殊的几味中药打烂,加上白色的一点粉末,做出了红色的液体,在我的锁骨位置画了一道我看不懂的很复杂的咒文。
奶奶说那是泰国寺庙中世代传下来的符咒,非常的灵验。
带着药水的刚接触到锁骨上,就一阵如同玄冰一样寒意,仿佛要把人的骨头活生生冻碎了。最后那股红色居然随着这股让人受不了的刺骨寒冷,隐入了皮肤之内。
从此以后,锁骨的位置一直温度比其他地方要冷,用手去触摸就是从冰箱里拿出的冰棍的温度。
今夜,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入睡。
一开始还有些睡不着,慢慢的就进入了浅眠。
梦里面没有父亲还有祖父的眼睛出现,只觉的有一双冰凉而又有力的猿臂,将我从小就营养不良的身子完成的环在怀中。
额头贴在了这个人的坚硬冰冷如大理石一般的胸膛上,心口砰砰的直跳。
他……
他是谁?
为什么他的怀抱这般冰冷,却又不会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
“莫瑶,别怕,从今往后由我护着你。”他的声音很气,嘴里冰凉的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房间里好黑,我抬头去看。
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脖颈修长如天鹅般优雅,那下巴尖若削成。
唇瓣轻轻抿着,不经意间,却形成了一道极美的线条。
听他说会保护我,我下意识的抓牢了他身上的衣料,却听他吐气若兰,声音清冷的说道:“别紧张,接受我。”
他……
他要我接受他是什么意思?
忽然之间,身上的衣扣已经全都解开了,他撩开我衣领的手行云流水的到了我的后背。整个人的身体变得沉重无比,我看到自己脖颈下锁骨。
紧接着,只觉得脚上的袜子被一只冰凉的手缓缓的脱下了。
冰凉的感觉,从脚底心刺入了心尖。
我想大声的呼救叫奶奶来救我,可是嗓子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喊不出任何的声音。蓦地,身体就被一具沉重的东西压住,喘不过气来。
两只手被牢牢的控制住,张开成了一字型在床上。
轻柔的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胸口,我如同木偶般被彻底掌控着一切。
身体也仿佛沉落泥泞中,再也拔不出来了……
第二天醒来,就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一样,我从床上蹦起来。
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好像刚从池子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根本就是被汗液浸湿了一样。力气也好像被抽干了一样,双腿连下床走路都觉得困难。
绵软的好像踩在云上,我走出房间,奶奶正在外面的房间剥苞米。
看到我脸色惨白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我昨晚做了多么恐怖的一个梦,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刚回家,还睡不习惯吧?不怕,慢慢就会好的。”
“恩。”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根本不敢说任何反驳的话。
我怕回到孤儿院,回到那些让我感到孤独的人群中。
对我而言,只要能留在这个家,让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她一边剥着苞米,一边告诉我:“莫瑶,你到了念高中的年纪了。奶奶以前没办法照顾你,现在终于可以照顾你了,已经给你找好了合适的学校了。”
“谢谢奶奶。”我很感激她。
但是在孤儿院里的时间好像太长了,所以我连怎么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会了,促狭的站在了原地。
直到奶奶让我坐下,跟她一起剥苞米,我才缓缓的搬了张小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剥了一会苞米,我身体里很疼也很疲惫,加上奶奶是真的那样关心和爱护我。
我终于忍不住,向她吐露心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她了。
告诉她,我……
我虽然晚上没有做有关于那两张遗像的噩梦,却好像被一个陌生的男子xxoo了。
“那位鬼神,是奶奶请来的,你昨晚支付的不过是他来保护你的报酬罢了。”奶奶显得十分的淡定,缓缓的放下手中剥了一半的苞米。
我懵了,“他是来保护我的?”
奶奶用清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