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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的钱家峰和急得一起拍覃坤,“你老婆今天怎么了?状态这么差!一对a弃什么牌?”

谭熙熙上次打牌时覃坤还吃不准她每一步要干什么,这一次总算有点头绪了,若有所思,“应该是她现在还不想赢。”

钱家峰和一起问,“为什么?”

“因为她不是技术型选手。”

那两人听得一头雾水。

荷官发三张公共牌,红桃j,黑桃5,方片7。

对于胖叔手里的牌来说不是很理想,但还有机会凑顺子,胖叔打这这么半天,觉得已经进入了状态,于是不动声色又加了五十万。

林颂蓬又掀开自己的牌脚看了一眼,弃牌。

詹姆斯皱眉哼一声跟了五十万。

荷官发第四张公共牌,方片8。

对于胖叔来说,还是不怎么样,但是胖叔却眼睛微微一亮,再斟酌半天,又加了二十万。

一般来说,全部all-in会有两种可能,一是在唬人,也就是俗称的偷鸡;二就是确实牌好,有赢的信心。但一点一点往上加筹码却是牌好的表现,因为不想把其他下注的人吓退,所以一点一点加注。

胖叔现在的表现正是在一点点往上加。

这下詹姆斯也弃牌了。

监控室里的钱家峰连连点头,“马天行从拉市专门请来的高手就是不一样,牌好和牌坏的时候都很会混淆视听,把真真假假的表现混在一起,如果不是在这方面经验十足的老油条是很难分辨清楚他手里的牌到底是好还是坏,不出意外的话,这桌他赢。”

接下来的发展趋势果然就和钱家峰预料的一样,桌上的筹码在稳定而缓慢地向胖叔面前集中。

谭熙熙大概是前面输得太多,接下来开始谨小慎微,采取了保守打法,几乎把把弃牌,倒是输得比那两人少一些。

一个小时之后,詹姆斯和林颂蓬两人各自剩下不到两百万。

詹姆斯有点火了,不耐地瞪了胖叔一眼,他们是来赌那串佛珠的归属权,不是来切磋牌技的,否则不如派个打牌打得好的手下来。

林颂蓬也阴森森看胖叔一眼,心想这是哪儿窜出来一个没眼色的货色,上赶着来找死吗。

胖叔被这两人瞪得背上寒毛直竖,危机感陡然升起。

前面一门心思要赢牌,没有多想,这会儿赢得差不多了,才警觉,马天行给他的消息肯定不对!

他今天与之对局的人绝不是马天行所说的那种家里有点钱,会打点牌且牌运好的女人那么简单!

谭熙熙是怎么人暂时还不好说,但同桌坐的这位詹姆斯.霍和这位林颂蓬百分百不是普通牌手。

他可不是马天行那种蜜罐里长大,走到哪儿都被人追捧,眼睛里只看得见美女的少爷,胖叔在赌/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三教九流都有接触,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詹姆斯虽然也是两眼睛,一鼻子,穿定制西装手工皮鞋,腕上的钻表仔细看必是某某牌某某年的限量版,和不少来俱乐部消遣的富人没什么两样,但身上那股桀骜狠厉的气质却掩都掩不住。

胖叔上次遇到气质类似的人物还是在两年前,他看的场子里,有个没眼色的倒霉蛋不小心得罪了那人,第二天的本地新闻上就有了流浪汉曝尸街头的消息,胖叔特别留意看了看,不出所料,死者的脸和昨天那个倒霉蛋一模一样。

林颂蓬就更不消说了,刚开始胖叔以为他是个南方来的老板来着,等他语调生硬地和詹姆斯说了几句话之后,胖叔就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了。

从毒/品和军/火上来钱的人,财大气粗,是赌/场里的常客,也是最危险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没人回去惹他们。

照这个架势看,谭熙熙能这样淡定和詹姆斯与林颂蓬坐在一起打牌肯定也不是简单人物。

想到这里,胖叔背上开始冒冷汗,马天行这个大少爷,提前都不调查清楚,就直眉愣眼地把他派来赢这几人的牌,这不是想害死他吗!

正好谭熙熙抬头看过来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深意十足,仿佛是在讽刺他,又仿佛是在警示他。

胖叔开始掏手绢,现在他不光满后背的冷汗,连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荷官收牌,重新开局。

这次谭熙熙起手拿到红桃k和红桃q。

谭熙熙小盲注,胖叔大盲注。

林颂蓬牌一个方块5,一个草花8,只压了十万的筹码。

詹姆斯有一对a,跟了十万。

翻牌圈,荷官发三张公共牌,红桃j,黑桃9,红桃10。

在监控室看比赛的钱家峰和都轻轻“啊”了一声,因为谭熙熙手里的牌已经凑成了一副赢面很大的顺子,且很有希望凑出同花顺来。

谭熙熙微微一笑,推出了五十万。

胖叔筹码最多,起手牌也不错,按理说是肯定要跟的,可是他动作缓慢,跟是跟了,但跟得战战兢兢。

林颂蓬的牌较为麻烦,有机会凑成8,9,10,j,q的顺子,但如果后面两张公共牌没有出现q,那他的牌就什么都不是,他因为肤色较深,所以黑着脸也不明显,犹豫了一下后才跟了五十万。

詹姆斯大概是因为莫名其妙被一个不相干的人赢去了大半筹码,输得有些火大,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傲慢样子,但眼中隐隐冒着狠戾的光芒,问谭熙熙,“谭小姐这把牌不错?”

谭熙熙耸耸肩,“确实不错。”

詹姆斯“嘿”一声,也不知信了没有,跟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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