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门外一袭浅她拽到了屋里。这要是让房东发现了,非得去派出所报案不可。
季节已经入秋了,没有想到马文君却丝毫不知道寒冷一般,她进屋之后就娇笑道:“爷爷说了,你这几天都不用跟着去干活,专心陪着我就可以。”
我苦笑的点点头,不过不能让她穿这一身出去,于是我又跑到房东那里借了一身衣服回来让她换上。整个县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溜达的地方,压着马路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行人。
她忽然想起什么拽着我就跑,等我们来到一个破旧的街上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条坐满各式各样算命的街道。她坏笑着对我说道:“你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她就冲着街巷里面扯脖子喊道:“城管来了,快跑啊!”
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再看成条街巷就只剩下一个老人坐在那里。马文君好奇的凑上去问道:“喂,城管来了,你怎么不跑?”
老人抬起头来笑道:“因为我算到今天有一笔大买卖等着我。”
等我看到老头的脸才发现这不就是我跟方子琪刚来的时候,哄去我十块钱盘缠的那个人么。他也注意到了我笑道:“年轻人,我就说你掌纹杂乱无章,定然是个好色之徒吧。”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做声,老头又盯着马文君打量了一会道:“不知可否让老朽给你算上一卦。”
“算卦,好玩,来来。”马文君坐在地上看着老者。
“首先从你面上看,你印堂晦涩,没有光泽,说明你久病缠身;财帛宫丰满明润,似玉之状,看来家庭富足,钱财盈余;兄弟宫黄且稀少证明你有兄长克死异乡……”
老者说前面的时候,马文君并无异常,可是当提到有兄长克死异乡的时候,她忽然表情痛苦狰狞,捂着脑袋大声的喊叫。我急忙抱住她使她冷静一些,然后示意算命先生不要再说下去了。
算命先生无奈摇摇头说道:“假如她好一点了,你们可以来城郊的民房区找我,你只需要说找一个相师就能找到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文君渐渐的好了一些,然后呆呆的说了两个字:“回家。”
送她回到屋内之后,她便拿出来了一张黑白相片,上面画着的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从眉宇间看得出来两个人确实有些相像。原来她一直解不开的心结就是哥哥的死,看来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一定十分的要好。
她拿着照片哽咽道:“哥哥,十年了,不知不觉你已经离开我十年了。这些年父母都去了外地,爷爷也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不在关心,每天都在跟死人打交道。”
我有心想问她点事情却有没好开口,看着她一个人静默的在那里哭泣,我竟然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这种痛处似乎只能交给她自己度过。
想起算命先生的话,我倒是想先去找他谈一谈。于是我来到了城郊的民房区,跟人一打听相师还真的很多人都知道,并且热心的为我领了路。他的房间并不大,但是敲门进去后却发现屋子里面比外面看起来的还要杂乱。横七竖八的放着各种的算命书籍和一些破旧的生活用品。看到我来之后他笑着招呼我坐下说道:“我就知道你会一个人来找我,你接近她是为了别的事情吧。”
我虽然有些惊讶,但是我却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万一这个算命先生是马泗那面的人,我不就露馅了。他打量了我一下说道:“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看到你凤眼眼线很长,这说明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可以取得很高的成就。跟聪明人讲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你最近命犯桃花,祸起萧蔷,不过你却又可以逢凶化吉。”
“大师,你的意思是我会被白天那个女人牵连,招致灾祸?”
谁知道老人只是闭目叹曰:“天机不可泄露。”
回去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你都已经说是萧蔷了,那除了马文君那丫头片子,身边哪还有什么女性,还故弄玄虚。刚走进马泗的家中,一个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说道:“唉,新来的正好,去给我买一包烟去。”
我认得这个人就是那个叫老大被马泗打的那个年轻人。不过新来的被老人指使去买包烟,跑了腿似乎也很正常。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转身向楼下走去。不过刚路过二层的时候,看到202那屋的门没有关,好似里面在争吵,甚至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只听到一个女的大喊道:“出去你就别回来!”
然后就看到一个男子推门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跑到超市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202的门还没有关,甚至屋里里面传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心里一紧,难道那个女的自杀了。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进了202的屋子,只看到从厨房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卫生间全部都是拖拽的血迹。而在卫生间内发现了一具赤裸的女子却早已经死去,双眼还瞪圆的望着前方。
脑袋上的於痕说明她是头部遭遇撞击而死,并且同时在卫生间内的浴盆处发现一些凝固状血迹。然而就在我准备报警的时候,脑部受力被打倒在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刀疤男阴森的说道:“你既然发现了这件事,那么你也得死。”
“等一下,她家门没有关?”
“屁话,我看到202的房门没有关,我就进来了,发现这个小娘们在卧室床上趴着哭哭啼啼的,嘿嘿,正是送上门的啊。”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