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天了噜,男主他坏掉了>37.黑色的校裙摆

咚…

灵堂里突然传来冗长的灵钟声,空灵飘渺,仿佛敲在了心口上。

灵堂的大院里站满了人,皆为黑衣,胸前别着一朵白花。

茉莉跟在同学身后走入灵堂里,灵堂之中挂设着条幅,不远处的正方在黄白花簇中央的长台上悬挂着张小隼的黑白遗照,下方是个黑漆小盒和供品。

张小隼的父母和亲友站在两旁,周遭洒满了纸钱。

残燃的香烛幽幽地亮着火簇,一缕白烟混着浓郁的线香钻入鼻里。

她的手心冒着冷汗,站直的双脚微弱地打着颤,遗像里的张小隼面带微笑,看上去就像无忧少年一样。

可是茉莉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他狰狞着面孔将手从陈忱腹部抽出,在她面前挤碎陈忱的血肉。

伸出舌头舔掉滴落的血水。

灵堂里播放着哀乐,还有家人啜泣声,茉莉走神走得过于厉害,恍惚地听见支持葬礼的司仪说着葬词,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悲伤。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世间难免有生,有死,有分,有合。尽管张小隼离开了我们,可是他的音貌却永远的留在了我们心中以及回忆里。”

同学们都沉默地走向前,班主任慢慢搀扶起张小隼的双亲,一脸沉痛。

“节哀顺便,哎,多好的孩子,怎么就——”

说没就没。

茉莉站在最后方的队伍里,有些麻木地听从指令,肃立,默哀。

耳边的哀乐久久未消。

三鞠躬。

她的呼吸起伏不定,心里乱得很。

陈忱的的手向来冰冷无比,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的手也是一样,没有温服,冰凉一片。

茉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并没有发现一开始下车时,陈忱就有些不对劲。

他的神经绷得很紧很紧,面容之上覆住了冰霜,这个地方有股熟悉又怪味的气息。

那是浅淡腐臭的尸臭味,可是周围的人毫无感知,每个人神色哀痛,吊唁着遗像里面的少年。

很奇怪对吗?

为什么这个充满线香味的灵堂里会感觉到同类的气息。

那股气息非常弱。

细细扫过灵堂里每一个人,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当司仪示意众人闭眼默哀之时,他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微不可见地转动着头颅,看似随意地扫看周围每一个人。

不经意间,在灵堂内间的安全门边看见了一个短发少女,身穿着陌生的校服,她的头发略短,漆黑又沉重的扣在脑袋上,就像可笑的西瓜壳一样。

少女的面容相当精致,面孔缺没有丝毫血色,几近苍白,她的左眼上挂着医用纱布眼罩,眼睛似乎受过伤。

看上去还真像是一个中毒颇深的二中病少女。

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闭上眼。

两人在瞬时对上了目光,少女单露出来的右眼微微眯起来,似乎也在审视着他。

怪物。

她身上散发着同类的气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张小隼的吊唁会上。

陈忱看见那个少女缓缓地掀起嘴角,对他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她突然朝他露出无声的口形,似乎在对他说些什么。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峻起来,心底警铃大作。

“陈忱!陈忱!”

茉莉觉得陈忱很奇怪,陈忱扭头一直在盯着不远处,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安全门处闪过一小片黑色的裙琚。

人影消失了。

回去时茉莉和同学告别之后,因为觉得有些晚了,她和陈忱便选择了打的回家,在出租车上陈忱看上去异常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茉莉的直觉告诉她,和刚刚陈忱扭头看到的东西有关。

陈忱至少盯了安全门那处整整十多分钟,整个人变得很紧绷,他到底是看到什么?

“刚刚你在看什么东西看得那么入迷?”茉莉忍不住问道。

可是少年静静地望着窗外,一副处于游离状态下,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

“陈忱!”

茉莉轻轻掐住他的脸,懊恼地往上拧,少年抓住她的手,像是察觉到一般,侧头询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叫了大半天没理会,居然还问怎么了。

“陈忱你好反常。”他从刚刚开始就心不在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短发女孩。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普通的高中生打扮,可是外表看上去却无比注目,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女孩子戴那种护眼纱布眼罩,一般只有眼部受伤时才会配置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治愈力强悍的怪物身上。

那个女孩看见他的刹那,她在对他笑,口唇无声无息地张合着,在说些什么。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

没错,她在说——

找到了。

的士里并没有开灯,少年的脸庞融入了那抹黑暗的阴影之中,霓虹灯透过车窗一片一片地掠过,手突然被旁边的人轻轻扯了扯,陈忱回过神。

“陈忱,你……好奇怪。”身边,茉莉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眼底满是关切与探究。

“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忱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温暖得令他焦躁的情绪得以平息。

“茉莉,我不大想说,那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语气带着别样的严肃,表情阴郁而黑暗,茉莉倏地怔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断断续续,又带着嘶哑。“究竟是


状态提示:37.黑色的校裙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