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第四天,我从俺家回来都三天了,你说你睡了这是第几天?”
望着甄淮愕然的神情,曾珠莞尔。
“真的?”
“可不真的!”
“嘿嘿,怪不得我似乎听到你说,最近怎么这么嗜睡呢,看来我是真睡了几天了,唉,也是,最近我怎么那么害困呢?!”
甄淮挠挠头皮,露出羞涩的样子,不好意思再看曾珠,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搂住曾珠道:“你生气么?”
“嗯,生气!”
曾珠轻轻道,将头倚在了他的肩上。
“我能生你的气?这都是你身不由己的事,我知道。”
“呵呵,谢谢老婆。”
甄淮听出曾珠满满的疼惜,心里那个温暖,美美的搂紧了曾珠:“今晚,我好好赔罪就是。”
“去你的。”
曾珠薄斥道,顺手在甄淮腰间拧了一把。
“哟,好痛啊,你想谋杀亲夫么!”
甄淮痛叫一声,将曾珠搂的更紧了。
“爸妈都做什么去了?”
“爸打工还没回来,妈出门去跳健身舞去了。”
曾珠顺甄淮肩头望一眼窗外,薄暮淡淡,歇晖悠悠,冬天的傍晚来的早,现在不过五点多点,天就已经很暗了。
“哦,那咱们看看去做饭吧,我还真觉得有些饿呢。”
“好吧。”
甄淮松开了曾珠,曾珠回身朝房间外走,一前一后的往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找出该做的饭菜,洗好切好,放在一边,就等甄成金和顾若芬回家了。
没多久,甄淮听到大门响,随即就听到车子响,知道是老爸回家了:“做饭吧?”
“嗯”一声,曾珠打开炉子倒油入锅,不一会就将洗好切好的菜麻利的下锅炒好,甄淮端进堂屋,恰好甄成金也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呢。
“你们都回来了?!”
顾若芬一步迈进屋门,看到他们爷仨,说道:“我约莫这个点你也该回来了,所以舞也没跳完就赶回来了,正巧吃饭。”
“就你腿长。”
甄成金望望甄淮和曾珠,极为难得的说出句俏皮话,惹得甄淮和曾珠都较为意外,双双侧目看向他。
“嘿嘿,有什么可看的啊。”
甄成金一时扭捏起来,嚅嚅道。
“有什么可看的?看你帅看你年轻,看把你美的。”
顾若芬头一歪,白了他一眼,轻哂道:“怎么,今天挣的钱多了,高兴了,要不要喝一盅?”
“你还别说,我老久没喝酒了,几乎都望了,要不,淮儿,陪我喝一杯?!”
甄成金不把顾若芬的嘲弄当回事,望向甄淮。
“就陪你爸喝盅吧,看样子他也真馋了。”
“好吧。”
甄淮看一眼曾珠,见她眼睛一眨,知道是默许了,也就很爽快的应着,起身去橱子里拿了瓶酒。
“淮儿啊,你辞职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边抿着酒,边抬头看向甄淮,甄成金问。
“嗯,是的吧。”
甄淮抿口酒,头也没抬,轻声道。
“看来你做这行也不合适啊,老是嗜睡不说,也一直没有生意啊,幸好,珠儿有先见之明,始终缴着你的养老保险呢,好是好,不过,这,经济,嘿嘿,咱家的收支状况可就很差了,唉。”
见甄淮看也不看自己,甄成金咽下一口唾液,举筷夹住一个花生米放进嘴里。
甄淮能不知道老爸的意思: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啊。
“其实,老爸,想挣钱很容易,只是这风险很大。”
“哦,是什么?”
非但甄成金高兴的望着甄淮,就是顾若芬也表示出极大的兴致,唯有曾珠是皱着眉头的。
“你们应该知道我能调看地府卷宗吧?!”
“知道啊,不,不行,就是咱不挣钱,也不能那么做!”
一听甄淮说起这件事,甄成金和顾若芬都是面色一变,想也没想的异口同声的道。
“呵呵,怎么了,那又不费力。”
甄淮“呵呵”一笑,故作轻松的道,装作没看见曾珠瞪向自己“恶狠狠”的目光。
“那不是费不费力的事,淮儿,那可是相当凶险的事,咱何必挣那舍命的钱。”
甄成金咽下那一大口酒,砸吧着干裂的嘴唇道,满眼的担忧。
“你要是肯听我的,淮儿,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提也别提,更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个本事,现在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若是真有人知道你有这个‘神通’,你的麻烦就来了,孩子。”
甄淮心头一热,眼睛有些湿润,望向甄成金的目光里满是感激。
“好,好,好,我听您的,咱不说这事了,喝酒吃饭。”
甄淮赶紧退一步,不想就此事纠结。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那样看着我?”
甄淮看到顾若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满眼的泪光,不由心中一颤,惊问。
“小子啊,我告诉你,你可别自作主张,真把自己这‘本事’出去,若是你敢那么做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你明白么?!”
顾若芬咬着嘴唇颤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