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母虔诚地向灶王爷为自己儿子祷告、祈福。
“灶王爷请保佑我儿刘仁轨,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比谁都了解他。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吗?老天爷,求求您保佑我的儿子,别让他受到伤害了。”
仁轨在远处看着母亲,听见母亲的祝福和祷告,他也热泪盈眶。但是不能确定是否有探子在暗处盯着母亲,他只能折头离开。
为防万一,仁轨去铁匠铺中买了一把上好的钢刀。拔出钢刀,仁轨在心中道:母亲,儿子不会再被击败的。以武力对抗武力,以权力对抗权力,我不会再让任何人肆意践踏在我的身上的。
高士廉的家中,直心已经跟着老高学习一段时间了。
老高问源直心:“雪松(直心的字),一切还习惯吗?”
“老师,请您不用称呼我的字,这样让小生很是惶恐,称呼我为小源就行了。”
“这世上无论什么人都可以做我的师傅,平民、书生、军卒、小孩和老人,我都在他们身上学习到不同的东西,所以我怎么能够随便看低一个人呢。”
“老师,弟子受教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你差不多该回洛阳了。”
“不,老师,我很久没有享受到跟着你做学问的快乐了。”
“做学问的快乐吗?那你觉得学习的尽头是什么呢?”
直心微一沉思。
“你可想个这个问题?怎么会犹豫回答我这个问题?”老高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