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也是这么想的,你姐夫不想争权夺利,离开京城,一家三口守在一起,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姐姐一走,母亲舍不得,以后姐姐常书信往来,知道姐姐幸福,母亲也就安心了。”
提起母亲,傅书琴神色伤感,“言儿,姐姐走了,母亲哪里你多照顾。”
傅书言点点头,“姐,你放心吧!家里还有哥嫂。”
傅书琴又想起道;“平西候景钰回来了,这次回来准备跟昭妹妹完婚。”
傅书言为景钰和卫昭高兴,盘算着送什么贺礼。
除夕,荣亲王府阖府吃过团圆饭,除夕夜守岁,荣亲王高睿和高璟父子四人在外间围炉闲谈,罗氏跟傅书言和容华郡主高敏,还有荣亲王的几个姬妾,在里屋边吃零食边闲聊。
傅书言自上次跟容华郡主高敏闹僵,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她从别院搬回来有两三日,府里大,平常碰不着面。
容华郡主高敏对她怀恨,傅书言对高敏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容华郡主高敏跟卫廷瑾的婚事取消,容华郡主高敏比傅书言年长一岁,过了这个年,已是二八年华。
提起高敏的亲事,罗氏对傅书言道;“你妹妹和卫家公子的婚事,我本来不愿意的,没想到卫家公子无德,还未娶亲,妾先等着了,你妹妹真要嫁过去,不定吃他多少气,亏你们这做大哥大嫂的打听到底细,婚事推了。”
高敏一旁听见,阴阳怪气地插嘴道;“大嫂对我的婚事真上心,看来我要好好感激大嫂。”
“一家人说谢,外道了。”傅书言不咸不淡地道,抓起一个枣子放到嘴里。
守岁要守到天明,高敏守到半夜,就哈气连天,罗氏心疼女儿,“你未出阁的姑娘,不用守着,去里屋睡吧!”
高敏去里屋睡觉去了。
荣亲王的几个侍妾没有罗氏的话,陪着王妃守夜,傅书言跟罗氏和几个妾没什么话说,只跟姚氏能搭个话,半夜王府里放炮仗,备酒,男人在外,女人在内,吃酒取乐,后半夜,傅书言喝了几盅酒,困意袭来,硬撑着眼皮。
知儿进来,“少夫人,世子爷找少夫人,世子爷要换衣裳,让少夫人回房帮着找衣裳。”
傅书言瞅着罗氏,罗氏道;“让你回去找衣裳,你就快去吧!”
傅书言走到门口,廊下一排大红灯笼红光映着,高璟站在门口等她,傅书言一出来,高璟解开鹤敞,把她搂入怀里,“夜里冷,你出来不多穿点。”
豆蔻和知儿在前面提着灯笼,傅书言抬头看看他,“大半夜换衣裳?”
“傻瓜,我看你守着,猜你不好意思睡觉,找个由头叫你出来。”冬季夜风寒冷,高璟用鹤敞把她捂严实了。
“别人都守着,我溜回去睡觉,怎么好意思?”
“就说我不放你去,新婚良宵苦短。”高璟嘿笑道。
傅书言娇嗔道;“谁像你这么厚脸皮。”
高璟跟傅书言回房,如缡和月桂准备好了洗脸热水,屋里比平常烧得热,被褥已铺好,如缡道:“还以为世子爷和少夫人不回来。”
高璟对傅书言道:“快点脱衣,离天亮还有一会,还能睡一觉,正月初一你一整日又不得睡。”哪有当家主妇,正月初一在房中关门睡大觉。
傅书言犹豫,高璟已经动手替她脱衣,上房熄灯了,傅书言头窝在高璟怀里,早困了,一会就睡熟了。
正月初一,傅书言天亮就起了,帮高璟穿上大红吉服进宫给皇帝贺岁拜年。
傅书言嫁入王府过第一个年,赏赐房中下人每人一个荷包,如缡看一眼身边的王妃陪嫁的丫鬟,自己荷包比世子妃贴身陪嫁丫鬟鼓,捏了捏,王妃高看她一眼,心里有些感动,这段日子看世子爷对世子妃宠溺,心无旁骛,高璟信任她,但对她跟别的丫鬟没什么特别,知道自己痴心无望,把对世子爷的痴念慢慢收回去,隐藏心底,不让人瞧出来。
傅书言又额外赏赐屋里人,炮制药屋里的丫鬟仆妇们出了力,颇为辛苦,对众人道;“等药铺开张,以后生意好,挣了钱,少不了你们好处。”
世子屋里的下人都欢喜,愿意辛苦一些,多劳多得。
正月初一开始朝廷官员之间,使仆人持名贴代往贺岁,各家各户宅院家门前贴一红纸袋,上写“接福”,放飞帖之用,京城开赌禁三天,任百姓娱乐。
高璟入朝,皇帝赐晚宴,傅书言以为高璟不回来,跟丫鬟们吃了几盅酒,无趣,想关门睡觉。
外面春喜的声,“世子爷回来。”
高璟跨步进门,带着一股冷气,傅书言迎上前,笑道:“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刚想关门睡下。”
高璟在宫里吃了些酒,有些兴奋,道:“我早溜出来,回来陪你,过年,睡太早了,关门,你我二人吃酒。”
傅书言命知儿去大厨房要酒菜,关起门,夫妻对坐饮酒,几个丫鬟在地上摆了两个矮桌,吃酒取乐。
傅书言原本已经喝了,又跟高璟喝了不少,头晕晕乎乎的,一模,脸滚烫,高璟看她粉脸像涂了胭脂一眼,媚眼含春,傅书言喝多了,吃吃笑,一副娇憨模样,喃喃,“好热。”解衣裳,露出里面红鸳鸯肚兜,雪白sū_xiōng,
高璟直眼看她,胸如擂鼓,遂把那软得一团柔绵娇躯禁锢在身下,温柔爱抚。
正月初二,大理寺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