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跑到三房地界,就见所有人都朝她屋里跑去,傅书言奇怪,自己一夜未归,房中的那个丫鬟出事了,傅书言走到自己屋门口,屋门口围着一群下人,三太太杜氏惊慌地声音从里面传出了,“出了什么事?你家姑娘去哪里了?”

月桂低声啜泣声从里面传出来,杜氏着急道:“你只顾着哭泣,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你家姑娘呢?

傅书言听母亲说话声很焦急,站在人群后喊了声:“母亲,我这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众人都惊异回头,大半夜的姑娘没在屋里,怎么从外面回来。

杜氏急忙问:“言儿,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没在屋里?”众人让开道,傅书言挤进屋里,“母亲,二姐姐胃疼,我去二姐姐屋里陪她。”看见月桂低头哭,披散着头发,穿着中衣,衣衫不整,傅书言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抖着声音唤了声,“月桂,你。。。。。。。。”

杜氏也觉出什么,问月桂;“你先别说哭,有什么事,我给你做主。”

月桂抽抽搭搭地道:“奴婢昨晚喝多了酒,姑娘派人来告诉说不回房,奴婢熄灯,早点睡了,睡到半夜,奴婢听见门响动,奴婢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见有个男人的身影,朝奴婢扑过来,奴婢大声喊叫,后来他捂住奴婢的嘴,奴婢挣扎,他怕有人来,吓得赶紧跑了。”

杜氏听完,腿都吓软了,道:“这还了得?外面的野男人竟然跑到姑娘屋里,七姑娘不在屋里,这要是昨晚在屋里,姑娘岂不是。”

说到这里,杜氏惊觉,心里后怕,这要是言儿在屋里,坏了闺名,前途尽毁了。想到这里,万分痛恨,命人,“阖府里搜,我就不信,敢闯庆国公府,还跑了这个歹人?”

傅书言安抚月桂,听月桂的意思歹人没坏了她身子,傅书言悬着的心放下,让知儿带她下去洗脸梳头。

这时,院子外一片骚乱,管家带着一群家人压着一个男人进来,这个男人面生,不是傅府的下人,外表猥琐,几个男仆把他按在地上,管家道:“太太,这就是闯进七姑娘屋子的歹人,他跑不远被我们抓住。”杜氏气得浑身哆嗦,“贼人,你

老实交代,你怎么跑进来的,你想干什么?”那男人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道:“我不能说,那个人不让我说,就说这个地方有好看的女人。”

有外男,傅书言不能出去,躲在里屋听,这个歹人头脑好像不很清楚。杜氏问:“谁派你来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猥琐的男人道:“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给我钱,告诉我到这个府里。”

傅书言在里屋道:“那个人告诉你到这个小院是吗?你怎找到的这个地方?”傅府后宅宅院相连,格局相同,如果一个不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傅书言住的屋子。

那男人瓮声瓮气,“那个人给了我一张图,我按照他给我画的图找到的。”

傅书言又道:“你怎么进来的?是有人带你进来的吗?”

“我装扮成仆人,趁着办喜事来的客人多,我混了进来。”

傅书言道:“你躲藏的地方,也是按照图标注的地点藏身? ”

那男人老老实实地道:“是的,他告诉我半夜出来,夜深人静,我摸到这里,把门栓拨开,然后,我。。。。。。。”

傅书言道:“你还记得给你银子,让你做这件事的人长相吗?”

那男人道:“他是个比我还老的男人,说只要我都照着做,他还给我银两。”

杜氏听了,出了一身冷汗,这是针对自己女儿,有预谋而来的,想败坏女儿的名声 ,杜氏气得浑身哆嗦,“你这歹人,做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对管家道:“把他送官府治罪。”

“慢着。”杜氏话音刚落,傅鸿走了进来,傅鸿今日陪客多喝了几杯,天晚了,杜氏已经歇息了,傅鸿歇在前院,闻听家人来报,吃了一惊,急忙赶到后宅,听杜氏要把歹人送官府治罪,忙拦下。

杜氏看着丈夫,尤自后怕,“老爷,这歹人心思太恶毒了,送官府惩办,方消妾身一口恶气。”

傅鸿骤听也吓出一身冷汗,待听到女儿没在房中,方放心了。对杜氏道:“歹人入室行窃,先打个半死,然后报官按偷盗罪论处。”

傅鸿考虑周全,这种事传扬出去,不明真相的人,误传,女儿的闺誉受损,背后主使之人定然做的天衣无缝,谨防查到,这个无头案,暂时阁下,以后府里严加防范。阖府这么多主子下人,歹人有内应,不好查。

傅鸿把这件事压下来,蠢汉被带走,傅鸿跟杜氏回房,别房的主子纷纷遣人来问,就说有个家人喝多了酒耍酒疯,不了了之。

知儿把月桂安抚睡下,走回明间,傅书言问:“月桂怎么样?”

知儿道:“月桂姐吓着了,方才睡梦里直打冷颤。”

“过段时日,缓缓家好了。”

知儿道:“天还没亮,奴婢服侍姑娘再睡一会。”

傅书言宽衣,上床躺下,知儿不放心,爬上正对面炕上睡。出了这么大的事,傅书言哪里能睡着,窗外一片漆黑,黎明前这段时辰最昏黑,多少龌蹉的事都在这个时候发生,傅书言回想今晚的事,这是有主使有预谋害她,她把所有可能设想一遍,自己御下宽厚,且是个未出阁金钗之年的少女,有人刻意谋害她,几乎没有可能,母亲性情软弱,对下人多恩少罚,可以排除为报复母亲来害她,父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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