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由于男性荷尔蒙以及飘散在空气里酒精的刺激,海棠变得越来越嗨,越来越大胆,她抬起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柔软上,将红唇凑到男人的脸上,一点一点亲吻起来,从眼睛,到脖子,到嘴唇,当湿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时,海棠一个激灵。 {}
身下的男人明显有了反应,覆在柔软上的手一点一点揉动起来,嘴唇也开始吮吸,并且伸出湿热的舌头,与海棠的纠缠在一起。
“唔——啊——”海棠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喘,这一声刺激的身下的男人兽性大发。
他一个翻转,将女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胸膛压在海棠的绵柔上,紧接着如同雨点般激烈的吻落下,二人气息交错。
“啊——”当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海棠即使疼痛难忍的发出尖叫,却感觉到从未有的幸福,内心和身体一样,都被填充的满满的,她终于得偿所愿。
疼痛过去之后随即而来的酥麻感,让海棠舒服的想尖叫,整个房间内充斥着*的碰撞声与女人的尖叫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舟海棠恍如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一叶扁舟,被上下折腾,来去起伏。
整个夜晚,二人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翻云覆雨,水**融,最后共赴巫山。
可是舟海棠不知道,自以为算计而来的幸福,不过是个幌子,她悲惨的一生,将从此刻开始。
当天晚上,封锲回到家,面色如常的吃饭、洗澡、睡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田心也不问,一切尽在掌握中嘛~相信以封锲的能力,到时候肯定能给自己一个大惊喜哒~
终于到了周末的这天晚上,封家别墅灯火通明,各种豪车停满了封家别墅的大院子。除了封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有帝都的很多领导都给面子的来了,以及一些认识封锲父亲的现在和封锲还有往来的老学者,也应邀前来,所以很多记者闻风而动,大半个帝都的报社都派了记者前来。
穆棉和田心两个人,在管家大妈的帮助下,早就把别墅布置的富丽堂皇,并且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美酒美食,还邀请了一支著名的音乐团队前来助兴。
7:30,封锲西装笔挺,一表人才,穆棉穿着绛紫色的长裙礼服,高贵典雅大方,夫妻二人走在一起,端着红酒,在大厅里穿梭,热情的招待贵宾,穆棉在封锲的影响下,也是落落大方,从容不迫,礼节周到。
“封锲哥~”就在封锲和穆棉与帝都一领导交谈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突兀的女声。
穆棉掉头一看,一眼就看到对方笑颜如花的脸庞,蓦地眼神一紧,搂住封锲胳膊的手臂就想收回去。
封锲察觉到穆棉的心里变化,立即伸出手,一把握在穆棉的小手,将穆棉带到怀里。
“舟教授,没想到您能来我封家的晚会。”封锲脸上带笑,眼神里却充满寒意。
“瞧你说的,你好像不欢迎我啊?”
“怎么会?舟教授能来,是封某三生之幸。”封锲说谎不打草稿,睁眼说瞎话。
“我可是你舟叔,这里谁都可能不来,就我不可能不来,你爸还在的时候,就我和他感情最好了。”
此人又是一番自吹自擂,搞得和封锲很熟似得。
没错,来人正的舟海棠的父亲,舟教授,一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很多的腐朽酸臭的老头,和挽着他胳膊的肤白貌美、胸大臀圆的舟海棠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对父女。
“封锲哥,你怎么可以搂着她!?”
还没等舟教授和封锲“寒暄”完,一旁的舟海棠就等不及了,她松开挽住自己父亲的手,上前一步,伸出食指,指着穆棉的鼻子质问道。
她这一声,完全没有顾忌在场人的脸面,声音大的,将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穆棉简直被逗笑了,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到哪都跟个母鸡似得。
跟田心待久了,穆棉已经不是以前的穆棉了,现如今的她,内心强大,嘴巴毒舌,战斗力报表。
她没有躲在封锲身后,而是腰背挺得笔直的站出来,大声问道:“笑话,我的老公不搂着我,难道还搂着你舟小姐吗?我们客气的邀请你来做客,但是做客就要有做客的自觉,别拿自己不当外人。”
穆棉这番话义正言辞,也是狠狠地将海棠数落一番。
不过舟海棠现在底气十足,哪里还会被穆棉的三言两语打倒?
“呵呵,也不知道谁是笑话,封锲是你老公?我看未必!”一边说,一边嘴角带笑的朝封锲的方向看去,眼里带着明显的幸福。
封锲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海棠这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过,许多人议论纷纷,觉得这三人里肯定有猫腻,而记者们就如同问到鱼腥味的猫,纷纷竖着耳朵,蓄势待发,整个大厅里蔓延着强烈的八卦因子。大家都在等封锲的解释。
穆棉因为海棠的话,心里有一瞬间的颤抖,不过也就片刻的功夫,她就恢复镇定,她想起了那晚封锲对她说过的话,她也只相信他说的话。
“是不是我老公,大家有目共睹,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置喙,失陪!”说完,拉着封锲的手就走,不想跟这傻逼女一般见识。
封锲跟着穆棉转身就走,转过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衣服后摆被人扯住,封锲不动声色一使劲,将衣摆拉回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大力拉得刚刚做的美甲都快被扯断的海棠,气的咬牙切齿:“穆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