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嗯...再这样...哈哈...”
苏紫拍拍手,直起身来,得意的巡视自己的劳动成果,满脸猥琐的笑容。
宽大的卧寝正中雕花大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环胸而立,正低头打量着趴在她脚下昏迷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一身浅色华丽珺裙,身形纤细,长长的银白发丝散洒于丝褥中,挡住了清丽的脸孔。纤细的双腕被紧缚于身后,一根粗大的麻绳从她颈部绕过,在胸部缠了一圈,再从细腰钻出,直往下拉,将大腿紧紧缠捆在一起,最后在挺翘的臀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模样真是诱人啊,哈哈...
抬头往屋顶瞧去,高高的水晶穹顶平滑如镜,由立柱支撑,其上一根横梁都没有。没办法,只好挂上床顶的木梁。
这木梁自然高不到哪去,由于绳索是从腰上绕过,束于身后,这么挂上去,女子几乎是以半跪的姿态吊在床榻中间。处于昏迷中,吊起时头完全低垂着,长长的发丝在榻上扫着。
围着榻踱了一圈,对这千载难逢的画面,美的苏紫又乐了一阵。取过桌上的毛笔,回到女子身前,伸指托起她的下颚,眯着墨眼欣赏起来。
银白青丝之下,容色晶莹如玉。此时没了那身高雅清华之辉,昏睡的女子看上去年龄偏小,正当韶华。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长睫扫出一片浅忧,小巧的薄唇微张,仿佛欲引人一亲丰泽,略尖的下巴,我见犹怜。
天雷滚滚,原来她闭上眼感觉是这样的...
苏紫蹙眉,小脸皱成了一团,握着笔比划了半天,下不去手。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平素乖张跋扈,任意妄为的家伙,此时失去意识,被绑成屈辱的姿势,还一脸‘我很好欺负’的模样,任她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
“你不是很厉害吗?刚刚还压在我身上为非作歹,大惩淫威,现在装出这副可怜样给谁看!”等她醒来,脱了这身美羊羊,依旧是只灰太狼,不要心软,不要心软...
苏紫嘴里喃喃念着,捏着小巧下颚的指尖却仍不住开始游移。
触手滑腻柔嫩,冰冰凉凉,气若细丝,兰香幽幽,左腮上一抹淡艳,昨晚她就是打的这里吧?望着那张微张的水色柔唇,想到每天必将造访的深吻,现在看上去这么可怜诱人...
“...千旋,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苏紫极其缓慢的,一点一点的低下头,轻轻的,覆上。
软的不可思议...
猝然抬头,苏紫怔怔的,僵硬的站在那。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急速转头在房里来回看了两遍,呼了一口气。
转眼,便不再犹豫,提笔在那张美丽的脸上涂鸦。潦潦几笔,草草收场,不敢再看自己的杰作,飞也似的离开了。
烈烈海风,不动的山石至高远的天地皆隐隐含著腥臭之味,齐腰深的草丛在狂风之下浪起波涛,偶显其中大片大片的血迹和凌碎的断臂残尸。
一阵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混杂着低沉的兽吼和金铁交击之声传来。
“快走,别回头往前跑,拐过这个山头就,呀...”猛力的一爪与剑交击,九歌被抛出几丈远,摔在草地上滚出数米,还未起身,追击的利爪又扑到了。这利爪锋利如刀,闪耀着金属的光泽,有数寸之长,若是被其划身而过,必将落得个大卸八块的地步。
危急时,一把白刃斜插而入,绿色的血光喷涌,伴随着厉声兽吼那只爪子落到了地上。断掌的怪兽扭身欲逃,前方又凌空扑来一个娇小的人影,尖叫着,一刀捅进怪兽胸前,直是扎了个大窟窿,这下,终于死的不能再死了。
“九歌,没事吧?”傲剑晨伸手欲扶,九歌一把搭在他手臂上,一跃而起。
“噗...没事,一点轻伤,”吐出一口淤血,九歌看也不看染血的左肩,抬头对身前正在从怪兽身体中拔出刀来的小人咤道:“百里,你回来做什么?叫你们先跑!”
“姐...”
“山道里有好多只,”截住百里的话,书柔这时才拔开草丛气喘嘘嘘跑到身前,弯腰撑在膝上,抖个不停:“死...死了好多人,过不去,怎么办?”
“只有穿过那条山道才能去穹海殿!”九歌气急败坏,受伤的肩膀疼的她半身都有些麻木了。方才他们一路急驰,在山坡下又遇到了另一种海怪,就是刚刚他们三人合力才杀掉的狌尾,其爪如刀,伏行人走,面貌狰狞,满口獠牙,速度极快。上坡骑马跑不快,目标也太大,四人唯有弃马而奔,边打边逃,这才来到坡顶。
“怎,怎么会,突然来了这么多海怪...”喘息着,书柔直起身来往下方看了看,半山坡上持续传来惨叫声,树丛的间隙中,依稀可见数只狌尾正在猎杀啃食逃逸的人群。这些人从镇上逃到山上来,依然躲不过死亡的命运。
“过去看看,我们留在这也是等死。”几个纵跃,九歌当先来到了山头,躲在大树背后,探头望去。
高峭险峻的山壁夹道中,杂草乱石之间遍布碎散的人尸,晃眼看去也不知有多少,七八只狌尾埋首疯掠狂食,时不时还会为争食人脑而互殴撕咬一番。
“看那衣袍,死者里有穹海殿的护卫。”剑晨来到身侧,蹲身伏在深草丛里:“不知现在穹海殿是什么情形?”老大会不会出事?
“有令主在,能有什么事?”百里抱着书柔也过来了,书柔对穹海殿的了解明显要比他们多些:“那些是在外巡查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