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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书房的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苏成从疲惫的公文中抬起头,看见是夫人正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参汤走了进来,连忙坐起身走上前,将江怡手中的参汤接了过来,“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怡扬唇一笑,悻悻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吗?”边说着,边拿起手中的帕子在苏成的额头上轻轻擦拭着汗水。
“夫人,你真好!”苏成一把握紧住夫人的纤纤素手,诡笑道:“这一生有夫人在,我即便是在牡丹花下死,也是做鬼fēng_liú啊!”
江怡一愣,随即面上一红,娇嗔道:“老爷,我们也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说这种话!”
“老爷我可是正经的很哪!”苏成笑得更欢了,“来,赶紧坐下吧。”
江怡坐到苏成身旁,用勺子在参汤中轻轻搅了一搅,“赶紧趁热喝了吧。”
“其实,我来找老爷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嗯?夫人尽管说就是了,你我之间何必顾忌那么多拘礼。”
江怡幽幽一笑,半晌才道:“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关于小落的。”
“那个孽女?哼!”苏成刚想将一勺参汤送入口中,却在听到关于苏雨落时猛地将手中的勺和碗往桌子上狠狠一滞,冷着脸道:“她又怎么了?”
江怡轻轻拍打着苏成的后背,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你呀,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小落其实和你简直就是一个脾气。”
苏成嘴角一瞥,吐出一句:“我怎么可能会和那个孽女一个性子,我也是在是纳闷,她母亲是那般随和之人,怎会生出她这样整日叛逆的野丫头!”
江怡的嘴角依旧含着笑意,递了一杯茶水给他消消气,然后说道:“老爷,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小落之所以总是忤逆你是因为什么?”
苏成疑惑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呀,从来只知道为国家忧思忧虑,可小落心里真正想要的,你却从来不去了解。”
江怡幽幽笑道:“小落她,其实很想去天行山学武。”
“什么——学武?”他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还未完全吞下去,就直接喷了出来,大声说道:“孽女!简直是孽女!她这是真的想要气死我啊!你说,她要是有小安的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
“你啊你!这脾气,又来了!”江怡不由得微微蹙紧了一双秀眉。
“夫人,我这不是……”见夫人生气,苏成赶紧敛下心绪,好生说道。
“其实,我觉着你让小落去五行山学武,又何尝不是一个好的去处呢。你呢,总是觉着她整日不学好,现在她能喜欢上一个东西也算是哪能可贵。再者说,若是小落真能学得一身好功夫,也算是为你争光了。不是吗?”
“这个……可是……”他支吾了半天,想要说出反驳的话,却又觉着江怡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老爷,你们两个人呢就从来都不去与对方沟通,她虽然是个孩子,却比其他孩子心思早熟了许多。所以你呀,明日与她见面时千万不能再这样怄气了!”
见苏成没有说话,不由得加重了一分声音:“老爷,你可知道了?”
“好吧,就听夫人的意思。”
天色刚蒙蒙亮,苏成便于老时辰醒了。打开房门后,便瞧见了站在院子里早就在等候他的苏雨落。
苏雨落轻轻地唤了一声:“爹。”
苏成点点头,看了一眼她后,淡淡道:“去书房……说吧。”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便独自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跟在苏成的身后。
进了书房的门,苏成按照惯例将窗子打开,一边背对着她,一边声音平稳地说道:“听你二娘说,你想要去天行山学武?”
苏雨落点点头,轻轻地应答道:“是。”
苏成转过头,盯着她背上的伤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学武不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何况你又是姑娘家家的,还是先在家将伤养好再去吧。”
她轻轻说道:“可是……爹,我想明日就走。”
“你这个事并不急,正巧下个月是你妹妹的生辰,下个月再去吧。到时候,我去跟那边的主事说一声,你就可以安心地在那边学武……
苏雨落冷冷地打断了他:“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关于学武的事,爹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听爹的安排。”
“是吗?你每次都是这样!”苏雨落冷冷地看着他,“你有问过我心里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真的有在乎过我吗?你的口中挂着的总是妹妹,妹妹!难道我真的就这么不受你的待见吗?她是你的女儿,我苏雨落也是啊!”
“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如今我就要在你的眼前消失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你——”听完苏雨落说完话的苏成,脸色随即阴沉下来,气得他全身发抖,“你……你这个孽女,行,你走,你走了之后就不要再回来!”
“我走就走!”她说完,“哐”地一声将门带上了,直接跑了出去。
江怡正好端着早点从院子走来,看见了哭着奔跑出来的苏雨落,不禁疑惑地问出声:“小落,你不是和你爹……你们……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