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废弃的荒庙内,玄武使盘膝坐在地上运功疗伤,他被玄武追了一日一夜,身上有伤又疲惫不堪,若不是红衣女子白虎使忽然出现,或许他已被玄武斩杀了。
白虎使也盘膝坐在地上,她拿着一根树枝拨弄着篝火,这篝火是她去外面找的树枝点燃的,一场大雪将树枝都弄湿了,她便耗费真气将树枝蒸干这才点燃了篝火。
白虎使痴痴地看着玄武使,此时玄武使脸上的黑巾已经摘掉了,只见他一张脸生的十分俊美,整体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若是做女子打扮肯定比一般的美女都要美上几分。
蓦地,玄武使睁开了双眼,白虎使与他的双目正好对在一起,急忙慌乱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玄武使。
“你为何要杀玄武?”白虎使有些不知所措的四处乱瞟,随意问了个问题转移话题。
“因为我要杀了白晓晟!”玄武使却极为平静,丝毫没有白虎使的慌乱,淡淡的道。
“你跟白晓晟有仇吗?”白虎使好奇的问道。
“他是我亲生父亲。”玄武使还是十分淡然,说到亲生父亲也没有一丝感情。
“那你为何……”
“因为我恨他!”玄武使不等白虎使问完,直接打断道,“我自幼便跟母亲生活在一个村子里,其他孩子总是嘲笑我是野孩子,因为我没有父亲。到我十岁那年,白晓晟找到了我母亲,他将我从母亲身边带走让我加入了三圣殿,刚开始我每个月都要回去看一次母亲,可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母亲已经病死在床上。”
“啊?”白虎使惊叫一声,“是患了什么恶疾吗?”
玄武使惨然一笑,摇摇头道:“我亲手将娘亲安葬在了村外,正要走之时遇见了村长,村长是一个好人,他见了我泣不成声请求我的原谅,说他身为一村之长,竟连村民患了伤寒都没钱医治,我这才知道娘亲是患了伤寒才亡故的。当时正逢乱世,村民都穷困潦倒,我又能怪村长什么?”
“那为何你会恨白……”白虎使不知该怎么称呼白晓晟,只好止住话。
“因为我入三圣殿之时,请求过白晓晟,请他送点银子给我娘亲,可是他!”玄武使眼中寒芒涌动,声音中带着刻骨的恨意,“可是他不仅没有送过银子,甚至在得知我娘亲患病之时,特意将我回家的日子拖延了几日!”
“怎会如此?”白虎使惊异的道,她实在想不到为何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因为他觉得我娘亲是他的污名!”玄武使胸中的恨意几欲炸开,“二十年前他身受重伤被我娘亲所救,随后他与我娘亲发生了关系,在我娘亲怀上我的时候他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你说,这样的qín_shòu是不是该死!”
白虎使眼中尽是怜惜之色,她从未想到玄武使的心中竟是如此的凄苦,她清楚的记得玄武使刚入三圣殿之时,还是一个十分开朗活泼会不停地逗她笑的小哥哥,可是没过多久小哥哥便完全变了,每日里只知道拼命地练功,有好几次都差点走火入魔了。
白虎使轻轻走到玄武使身边,将他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轻声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玄武使的头被白虎使搂在怀里,嘴中还在不断的念叨着:“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白虎使轻轻的抚摸着玄武使的头,温柔的安抚道:“该死,该死。”
过了许久,玄武使才抬起头,眼神定定的望着白虎使,白虎使被他盯着,眼神慌乱,这才感到羞意。
忽的,玄武使伸出手将白虎使搂到怀里,一把扯下白虎使脸上的面纱,一张清丽绝美的俏脸露出来,玄武使猛地将头凑过去,一下子便吻上了那张红润的小嘴。
白虎使乍被玄武使亲吻,眼睛不由得争得老大,双手无力地锤了锤玄武使,见玄武使没有放开的意思,她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轻轻的环上了玄武使的脖子。
玄武使也感觉到了白虎使的回应,他睁开了双眼,眼中没有丝毫的****之色,可是他的手却直接伸向了白虎使的腰带……
医仙谷本是一个无名小山谷,三年前一个温柔如水的少女来到了这个山谷,她在山谷中搭草庐而居,每过三日便会出谷一次,每一次出谷都会救死扶伤三日,然后再疲惫的回到山谷中休养。
渐渐地,一些伤病者慕名而来,这个小山谷便越来越热闹,到如今三年过去了,医仙谷之名传遍武林,江湖同道但凡有疑难杂症便会赶来医仙谷,医仙谷谷主桑柔来者不拒,甚至有几次因为要医治病患都累得昏倒了。
后来江湖中人自发组织立了一个规矩,一个月内最多只允许十人进谷问诊,那些普通的伤病更是不允许进谷接受诊治。为此,江湖中有些被桑柔救治过的散修之士自发来到山谷定居,据说其中还有着先天高手在其中,以确保桑柔不会被恶徒打搅。
今日医仙谷外又来了两名青年男子,两人一个身着蓝衣一个身着青衣,身着蓝衣的男子背负着一柄白色长刀,身着青衣的男子背着一柄龙形巨刀,正是归一刀与沈狂二人。
二人才来到谷口,便有一名绿衣男子出现在二人身前,那男子一拱手道:“两位为何而来?”
“在下携师弟为求医而来。”沈狂显然知道规矩,也是还了一礼,“还望阁下通报一声。”
“原来是狂刀当面,失敬了。”那男子告了声罪,道,“想必沈大侠也知道规矩,这个月的名额已满,还请沈大侠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