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穿梭、隐幻;破妄、凝萃、惑心。六种法术各有所长,相得益彰。除了神识法术众妻妾们都已掌握,其他的五种确实让人难以取舍。在七仙女团队中,小昭已经掌握了穿梭和隐幻。阿朱已经掌握了隐幻法术,秦雯等人暂时就不必在同一种法术上浪费精力了。于是,周芷若选择了惑心,殷离和钟灵都选择了凝萃。秦雯再一次表现出高风亮节,选择了大家都不喜欢的破妄法术,令李舒崇愧疚不已。在李舒崇的悉心指导下,她们很快就掌握了各自法术的精髓。趁着灵气充裕,她们分别演示了一次各自的法术,效果看上去都还不错。破妄和惑心法术需要用人来做实验,凝萃法术需要用药材来实践,李舒崇干脆带着她们一起来到西苑医院。周芷若找到中药房负责人,施展出“惑心”法术,很快就让他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大量用药的请求,并且亲自带着几个人去抓药。照方抓药看似简单,可是大量药材中难免会混杂一些以假乱真、以次充好的药材。好在秦雯施展出“破妄”法术,仿佛拥有了火眼金睛一般,将假药、劣药全都挑了出来,确保了用药的质量。秦雯顺便“检查”了药房里的女药师们,发现有三个年轻姑娘做了微整容手术,有两个还是处子之身,可惜她们都没有仙韵灵气,只有一身药香……钟灵和殷离都是第一次使用药材进行凝萃,这项法术极为消耗灵气。为避免灵气不足,李舒崇让钟灵负责“萃取”,殷离负责“凝丹”。分工之后果然省力很多,三个小时后,二女终于联手制出了两颗“起死回生丹”。…………萧峰轻轻将段正淳放在地下,退开几步。阮星竹深深万福道谢,说道:“乔帮主,你先前救我女儿,这会儿又救了他……他……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范骅、宋丹臣等也都过来相谢。萧峰森然道:“萧峰救他,全出于一片自私之心,各位不用谢我。段王爷,我问你一句话,请你从实回答。当年你做过一件愧疚于心的大错事,是也不是?虽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却害得一个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爷娘是谁也不知道,是也不是?”雁门关外父母双双惨亡,此事想及便即心痛,可不愿当着众人明言。段正淳满脸通红,随即转为惨白,低头道:“不错,段某生平为此事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总是对不起人。”萧峰厉声道:“你既知铸下大错,害苦了人,却何以直到此时,兀自接二连三的又不断再干恶事?”段正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段某行止不端,德行有亏,平生荒唐之事,实在干得太多,思之不胜汗颜。”萧峰自在信阳听马夫人说出段正淳的名字后,日夕所思,便在找到他而凌迟处死,决意教他吃足零碎苦头之后,这才取他性命。但适才见他待友仁义,对敌豪迈,不像是个专做坏事的卑鄙奸徒,不由得心下起疑,寻思:“他在雁门关外杀我父母,乃是出于误会,这等错误人人能犯。但他杀我义父乔三槐夫妇,害我恩师玄苦师父,那便是绝不可恕的恶行,难道这中间另有别情吗?”他行事绝不莽撞,当下正面相询,要他亲口答复,再定了断,待见段正淳脸上深带愧色,既说铸成大错,一生耿耿不安,又说今日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至于杀乔三槐夫妇、杀玄苦大师等事,他自承是“行止不端,德行有亏”,这才知千真万确,脸上登如罩了一层严霜,鼻中哼了一声。阮星竹忽道:“他……他向来是这样的,我也没怎……怎么怪他。”萧峰向她瞧去,只见她脸带微笑,一双星眼含情脉脉的瞧着段正淳,心下怒气勃勃,哼了一声,道:“好!原来他向来是这样的。”转过头来,向段正淳道:“今晚三更,我在那座青石桥上相候,有事和阁下一谈。”段正淳道:“准时必到。大恩不敢言谢,只是远来劳苦,何不请到那边小舍之中喝上几杯?”萧峰道:“阁下伤势如何?是否须得将养几日?”他对饮酒的邀请,竟如听而不闻。段正淳微觉奇怪,道:“多谢乔兄关怀,这点轻伤也无大碍。”萧峰点头道:“这就好了。绮梦,咱们走罢。”他走出两步,回头又向段正淳道:“你手下那些好朋友,那也不用带来了。”他见范骅、华赫艮等人都是赤胆忠心的好汉,若和段正淳同赴青石桥之会,势必一一死在自己手下,不免可惜。段正淳觉得这人说话行事颇为古怪,自己这种种fēng_liú罪过,连皇兄也只置之一笑,他却当众严词斥责,未免过分,但他于己有救命之恩,便道:“一凭尊兄吩咐。”萧峰挽了白小岚之手,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萧峰和白小岚寻到一家农家,买些米来煮了饭,又买了两只鸡熬了汤,饱餐了一顿,只是有饭无酒,不免有些扫兴。他见白小岚似乎满怀心事,一直不开口说话,问道:“我寻到了大仇人,你该当为我高兴才是。”白小岚微微一笑,说道:“是啊!我原该高兴。”萧峰见她笑得十分勉强,说道:“今晚杀了此人之后,咱们即行北上,到雁门关外驰马打猎、牧牛放羊,再也不踏进关内一步了。唉,绮梦,我在见到段正淳之前,本曾立誓要杀得他一家鸡犬不留。但见此人倒有义气,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也不用找他家人了。”白小岚道:“你这一念之仁,多积阴德,必有后福。”萧峰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