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圣父?怕是连人族都不放在心上的你,会有圣父这个概念。”李道虚的脸色依旧冰冷,杀气如潮涨一般缓缓的压迫着夏启的心神,几乎要将夏启压得魂飞魄散。
夏启听到李道虚的话,感到一阵的憋屈,有些悲愤的说道:“圣父何出此言?我为人王时虽然做下的错事颇多,但是也算是兢兢业业从没有起过要损人族以肥己的想法。如今只是对您不敬,您要否定我之前为人族做的一切吗?”
:“何出此言?难道刚才我看到用来窃取大夏国运以供养灵魂的大阵的假的?你滥用人道的举动是假的?听到你求饶的话也是我自己幻想的?”听到这个夏启竟然还要狡辩,甚至有要污蔑他,李道虚不由得怒火上涌,直接质问道。
夏启从刚才那副受屈的表情逐渐的恢复冷静说道:“我父大禹作为五帝之一,天生神圣但也一直为诸天神佛关注,死后必定要以英灵魂魄入驻人族圣地火云洞镇压人族气运。于是大夏便不可能以我父作为底牌。
可是大夏王朝作为人族的主体势必要镇压人间,是何其显眼,必受天庭忌惮、地府瞩目,像是两颗石子中间作支撑的壤土,看似稳固其实易碎。若是没有一位准圣境作底牌,大夏各代人王又怎么能放心的执掌王权行王霸道以求人族发展?”
:“哈!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要以阵法截取大夏国运供养自己是为了让大夏有一个准圣境界的底牌?难道我人族圣父东极长青大帝世所周知的准圣巅峰还不够作为人族的底牌后盾,要你死后还以残魂强撑着为大夏献最后一份的光热?”
听到李道虚满是讥讽的话,夏启终于是不能再忍了,摆脱了杀气的压迫抬头紧盯着李道虚:“是,圣父您是东极长青大帝,是世所周知的准圣巅峰,是玄门三代首徒,一个人便有着兴一族镇一教的能力。
但是哪又怎么样,五帝时期您再也没有在人间出现过,再也没有为人族的发展有任何的举动,跟祭坛上的泥塑雕像一般无二!算你是人族圣父一定会在人族危难的时候出手,一定不会偏帮您执掌的天庭或者是您参与创造的地府甚至是也一直在祭祀您的妖族?要知道人族圣母的女娲娘娘在巫妖大劫的人族劫难之时没有出手相助人族啊!”
李道虚心中一惊被这番话说动了,此刻连他自己与夏启乃至五帝之后的人族换位思考都不敢说自己的圣父一定会站在人族这边,不仅仅是因为他创造了太多的势力关系到了太多的生灵,更是因为他终究还是人族。所以他即使有着圣父的名头依旧是一个外人,依旧有可能因为利益而出卖人族,即使不出卖人族只要在人族存亡危难之刻不出手对于相信着他的人族依旧是最大的伤害!
可是李道虚又能怎么样呢?即使他的内心深处将自己视为人族,即使怀揣着一颗赤胆忠心又怎么告诉所有的人族,又怎么让所有的人族都相信他,没有人族的身份他终究没有办法让已经成长起来有了自己的利益和诉求的人族完全放心。
李道虚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虚,杀气逐渐的消减,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软弱,依旧叹道:“也许你说的是真话,也许你的确是为了大夏王朝才保留魂魄不愿轮回的。但是你怎么证明?”
夏启看着李道虚的变化,心中升起一个想法,这位人族圣父真的是将人族看的很重,因为自己的话心里不好受了。但是现在更加重要的是将自己的魂魄保住,所以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儿现在的大夏人王夏后太康可以证明我话不虚。”
李道虚心里思绪极多没有再嘲讽或者反驳夏启,只是平淡的说道:“夏后太康修炼近妖武道,已经走上邪路,最后必然化妖,他的话不可信。你还有别能够帮你证明吗?”
夏启猛地抬头,一脸的不敢置信,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对李道虚吼道:“您在开什么玩笑!太康可是大夏人王啊,他没有理由修炼近妖武道的。”
这个时候,李道虚也不在意夏启的不敬,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开玩笑的,人族人王修炼近妖武道是一件简单是事?也许是因为受到了那门武道的诱惑,也许是为了突破准圣,可能太多了,不是你说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看到了他修炼近妖武道的留影,而且根据阳山山神所知推测夏后太康是从你的陵墓得到了那门近妖武道,来你的陵墓正是为了调查这件事情。”
夏启听了也明白李道虚此行的目的,除了调查想要确定夏后氏是不是从他的陵墓之中得到近妖武道之外,更是为了确定他或者是他父亲乃至跟之前的夏后氏先辈开始烂透了。
:“夏后氏的先辈一直到我都从未修炼过近妖武道,也没有创造近妖武道留于后辈,太康修炼的近妖武道只是他个人的行为,与夏后氏无关。而且他修炼了近妖武道便是背弃了人族,背叛了夏后氏,从今以后便不再是夏后氏人!”夏启肯定的说道。
对于他来说,夏后氏部落比他的儿子更为重要,他宁愿夏后太康去死也不愿意夏后氏为之受辱,于是直接在李道虚的面前将夏后太康逐出夏后氏。
夏启见到李道虚点头去对他的话默认,不再将夏后太康的错误放大累及夏后氏,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我的事情,夏后氏的宗正知道,三皇血脉部落的首领我也曾经隐隐透露过,他们应该也是知道并认同的。”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