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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谢谨递给他的东西看完。
谢谨就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手上还喝着自己去倒的一杯白开水。
要不是*手上还拿着谢谨给他的文件,他都要以为谢谨只是来这个警局喝口茶的。
“这是什么?”*明知故问。
谢谨抬眼看着*,“警察叔叔不是都明白吗?”
“那些碰瓷的,已经被抓进来了。”*重复一下这个事实。
谢谨点头,“我知道。”
李吉真是受不了这两个人在这里打哑谜,拿过*手里的文件,自己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关于提议将安饶的所有小三轮换成出租车的草拟文件。李吉看完以后抿着嘴角定了纸面半晌。
“谢谨你不是吧?”李吉再浏览了一份这个写得很好很正式的文件,“小三轮现在是安饶县内的主要载客工具之一。你是打算说换就把它换了啊。”
谢谨神色如常,“我有列出充分的理由。”
李吉:“......”
好吧。是挺充分的。第一条就指出来成本不高导致开小三轮的人素质良莠不齐,甚至有些连交通规则都不清楚。第二条就是倚仗没有一个正式化的管理而无视交规,在街上横冲直撞,威胁公民生命安全。第三条无实名认证,使碰瓷之事时有发生而投诉无门。第四条......
李吉也是佩服谢谨,竟然真的能列出十多条理由来阐明将小三轮换成出租车的重要性。
但是。“你这哪里是从道路安全考虑的。”分明就是因为顾家的那个小姑娘而“公报私仇”。
谢谨挑了挑眉尾。也没否认。
小三轮换成出租,第一个门槛就是驾照的问题。考一个驾照所需要的钱,绝对不是那种整天想着碰瓷的人会舍得出的。第二个门槛就是租借费用。开小三轮的人很少有人会舍得直接从出租车公司买一辆车,大多是租借,而出租车的月租金,绝对是一笔对于那些想着不劳而获的人来说十分肉疼的款项。
光这两个谢谨就能直接过滤掉一批想碰瓷发家的人。直接断了人家通过这个来碰瓷致富的念想。更何况等牢里的这几个出来之后,估计是分文没有,就更别想再进行这样的勾当以生活。这是连人家的后路都直接给断了。
还用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不过你把这份文件拿来警局是干什么的?”李吉看向谢谨。
谢谨头也不抬,“审批。”
*笑了,“我们两个片警能审批文件?”
谢谨抬头看着*,嘴弯淡笑,“我交给的是*和李吉。不是警察叔叔们。”
*听懂了这话里半是命令的意思,挑眉笑道,“你这算不算,动用本家力量啊?”
谢谨同样挑眉,“我只是站在一个人民的角度向我的人民民主****国家提出我做为人民的合理建议。”
*:“......”
李吉:“......”
很好。这很谢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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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顾宁珩照例跟谢谨在安饶体育场对打了半天,同样累到不想动。
一想到下午还要跑去安和山,顾宁珩真是头都要大了。
完全不知道林意这个神经病要干嘛。
谢谨递了瓶苏打水给顾宁珩,坐在顾宁珩旁边。“下午准备做什么?”第一次月考结束了,班级也缩水了一点。鉴于他们五个都考得很好,顾宁珩特意放了他们这个星期的集体学习。
有张有弛,劳逸结合才最好。
但想要保持这成绩,那可不能刚考得好一点就躺下不努力了。不进则退四个字永远是竞争的真理。
“睡觉吧,大概。”顾宁珩这样回答。其实很想告诉谢谨她下午四点在安和山有约,但是顾宁珩知道,如果告诉谢谨的话,谢谨是一定会跟着去的。
这样虽然她能够保证自己安全了没错,但是一想到林意之后又会摆出那种阵仗来让她成为话题中心,她就一阵头疼。
为了以后的清静,她还是不要告诉谢谨好了。
谢谨照例骑车送了顾宁珩回家。
单车行驶在街道上,周围有微微的风,轻轻地拂在脸上。痒痒的,但很舒服。
载人的男孩嘴角含笑,后座的女孩弯着自己的发丝。画面看起来足够美好。
这就到了顾宁珩家的那个街边。
顾父刚买了醋回来,就看见自家宝贝丫头在和谢谨挥手告别。
那个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起来。
这个谢谨。打他家宝贝丫头主意就算了,还打到家门口来了!
他家宝贝丫头还不是他的呢!
当下就决定给顾宁珩再次灌输不准早恋的念头。这丫头才刚刚考到年级第一,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开始膨胀早恋然后成绩一滑千里呢?
这个绝对不行。
顾父一看见顾宁珩推车了,赶紧就拎着刚买的醋先回去了。说实话。他家这个宝贝丫头吧,有时候太坦荡了,坦荡到顾父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而且就算能说出来什么,也总能被他家宝贝丫头列出来的一二三点给说得哑口无言。
有时候他都感觉是不是自家丫头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就能让他感觉是一下子就长大了,说什么都有理有据的呢?
顾父拎着醋,一进家门就跟顾母说道,“我觉得,咱们家丫头最近有些不对劲。”
顾母还在炒着菜,正接过顾父打开的醋,往锅里加了少许,“宁珩最近没做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啊。”该学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