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两人因为自己被无辜殃及,两个女孩忍不住尖叫起来,方心瞪着大眼睛,冲着方浩嚷道,“你们干什么,不要欺负人!”
“我是说她们喜欢小白脸吧,瞅见没有,见到小白脸就往上贴,你给我滚一边去!”叫方浩的男人一边嚷嚷,一边发力准备把王飞蓬拎起来。
王飞蓬左肩一抖,肩膀上的手立即被弹开,方浩一怔,接着再伸手又被弹开,在两个女孩的目光注视下恼羞成怒,左手握拳击向王飞蓬肩膀,王飞蓬侧身迎上,右手抓住他的拳头,方浩顿时感觉被一只铁钳夹住手,隐隐作痛,突然手一松,一股大力从手臂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连退几步,一跤坐在原来的座位上。
周围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4个男人平时蛮横惯了,虽然隐隐感觉不对,但旁边有两个漂亮姑娘,面子怎么也放不下,方涛走上前来看着王飞蓬,“小子,识相点,早点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飞蓬平时一直低调,但今天这几个也太欺负人了,如果态度好点,让个位置也没什么事,上来就动手不讲理,再说对面两姑娘看着怎么也不能灰溜溜的滚吧!“抱歉,这位置是我花钱买的,要滚的是你们!”
方涛脸顿时变得铁青,眼睛都有点发红,平时谁敢在他们面发横,看着明显很青涩的小子,年纪不大,衣着普通,估计是路边摊几十块钱的货色,唯一特别点的就是个头比较高,这种小子他们揍得多了,“小子嘴挺硬的,老子让你滚!”说着上前两手掐向王飞蓬脖子,王飞蓬来了个野马分鬃,顺势手掌一推,方涛身体前倾状态马上变成后仰,连退几步猛然撞在后面两个同伴身上。这下彻底把他们惹恼了,不顾两个姑娘的阻止,一起冲上来准备围殴,王飞蓬左拔右推连拉带打,几个人被拔转身又冲向原来的座位,气得嗷嗷直叫。
车厢里吵闹争斗终于引起注意,几名列车员领着2名火车乘警赶过来拉住方涛几个人,看见乘警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瘪下去,两名乘警训斥住双方,问起争斗原因,方涛几个人顿时语结,王飞蓬插话道,“我们坐得好好的,他们几个人过来要我们滚,火车上还能强横抢位置?”这时王华明挤过来横了王飞蓬一眼,“没什么事,都是误会误会。”
“是误会,我们是和他们商量换个位置,没发生什么,不行就算了,我们回原来座位。”方涛低眉顺眼,谄笑着回复,其他几个人也恬着笑脸点头。
“噢,这么好说话,刚才还动手来着,别说我没看见啊,把身份证都拿出来!”一名乘警不理会他们,用手指了下争斗的双方。另一名乘警让他们回原来座位,拿出个本子,“姓名、身份证、都是干什么的?干么事发生冲突?”
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两位乘警看了眼两个姑娘,开始批评方涛四个人,到了这个地步,四个人已经火气全消,低声下气,老老实实耷拉着脑袋坐在座位上挨训。两个乘警看他们态度还好,双方争斗没出什么事儿,训了几句就放过了他们,转而来到王飞蓬父子俩的座位,年纪大的乘警看着王飞蓬,“刚才你爸爸说你是上海大学的学生?今天去大学报到?”
王飞蓬站起身,带点腼腆,红着脸,“嗯,是的。”
老乘警饶有兴趣地从上到下打量着,眼光如炬,看着王飞蓬足有1米90的大个,不由点头笑道;“平时很少出门吧,大小伙子没说几句话还脸红,哈哈~”
王华明赶紧站起来接话,“农村长大的孩子第一次出门,不太懂事,您老多包涵。”
“呵呵,一个人对四个,自己毫发无损,也没伤害人,小伙子这份身手不简单啊!如果我没看错,应该从小练过?”老乘警笑呵呵地来回扫视王飞蓬父子俩,一双眼睛眯成一道缝,偶尔眼神外露,目光如电。
看见列车员和乘警过来时王飞蓬就收了手,凭借事件过程准确判断出他的身手,这份眼力境不简单,王飞蓬本想蒙混过关,王华明却小得意的说:“是啊,我儿子从小习武,不过从来没欺负人,今天主要是看我差点被推倒,有些着急,有点毛躁。”
老乘警点点头,愈发感兴趣,见王飞蓬不说话,转而问王华明:“哦?从小习武,跟谁学的?现在什么境界了?”
“跟我岳父学的,他外公是半油篓子,本领不咋地,但他学得很扎实,身上背了百斤铁砂,精通太极拳和戚家拳,六岁习武从未间断,早就青出于蓝了。”王华明见老乘警态度和蔼,如竹筒倒豆子,恨不得把王飞蓬习武经历印沓大字报发给车厢里每个人,王飞蓬拉了一把,制止他继续絮叨,忐忑不安地对老乘警说:“没有我爸爸说的那样,学了一点皮毛,锻炼身体。”
老乘警意味深长地看了王飞蓬一眼,示意王华明坐下,从记录乘警手中拿一支笔,让王飞蓬出来在笔录上签字,待他刚跨过王华明身前,老乘警突然右拳猛击王飞蓬左侧胁下,手里紧握着刚拿的中性笔,笔尖顿时闪出点点寒光,王飞蓬一怔之下瞬间作出反应,身体向左微侧,左手捞向对方手腕,右手右肩含蓄待发,老乘警做出攻击动作后,见他做出防守动作,猛然将中性笔抛射王飞蓬,王飞鹏左手回收轻巧地将中性笔抓在手中,一攻一守一抓如同电光石火般,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王飞蓬递上中性笔,脸上腼腆眼中羞涩悄然淡去,老乘警笑眯眯地接过笔,“身手确实不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