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要是觉得累了,就早点回家,早点休息总要好一点儿,我跟我姐都不在家里,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赵霞起身再盛了碗饭,笑嗔地看了一眼林校,“晓得的,我不跟别人比,别人动作是快,我也就这么程度了,再快也快不了,一个月能挣个一千多也就行了。”

“是呀,妈,别看别人挣的那么多,你也拼着命做,”林洁也跟着说,“我跟阿校下下个星期都要期中考,可能下星期就不回家了。”

“期中考?这么快就要考了?”赵霞有点惊讶,“上次你小舅想让你们放寒假时教教阿莹,我说等你们放寒假再说。”

“教阿莹?”林校重复了一下就点头,“我去吧,姐都高三了,实在是没功夫去,估计她们寒假还要补课,总不能把我姐的时间给浪费了。”

赵霞也认同,总归是高三比较重要,“也行,到时就跟你们小舅这么说一声。”

连着几个星期都在卖水晶玩意儿,也卖的差不多了,林洁手里的钱都快两千了,加上赵霞给的钱,加起来都快有小五千,往存折里那么一存,叫林洁的心还真的跳得挺快,走出信用社的时候,她还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下口袋,紧紧地压着存折,生怕存折从口袋里消失了。

再回到学校时,门卫阿伯递给林校一封信。

林校还有点惊讶,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信?她跟笔友都没来通信了,在初中时就断了关系,一看到信,她头一个想法就是哪个笔友给她写的信,直到看了信上面的字她才晓得是谁写的——

那种字,她也会写,还能写得差不多像。

寄信人没写名字,就写了个地址,是省城的地址,她猜的就是顾景晟。

当着她姐的面,她没立刻把信拆开。

林洁也没看她信的意思,到是叮嘱她一句,“有些乱七八糟的信就不要回了,知道吗?”

林校立马点头。

到了教室里,她才有机会拆开信,信写的很短,也就一句话,生日快乐!

她看得好无语。

她生日明明是星期五,这信来的也太晚了点。

不过生日的时候收到别人的祝福还是挺高兴,尽管这信来自于顾景晟,这人她是挺想拉开点距离,但好意她还是愿意接受,只是把信看完了,她就撕了,撕得一片一片的很细小,看得同桌的谢燕都好奇起来。

“你怎么把信撕了?”谢燕凑过来,笑得有点神秘兮兮,还猜测道,“是不是挺讨厌的人给你写的情书?”

“不是呢,”林校回答,将撕成碎片的信纸还有信封一块儿都包起来往纸篓里一扔,再回到桌位上,冲着一脸好奇的谢燕摊了摊手,“就以前一个认识的人给我写的信,以后也不打算来往了,所以把信撕了。”

“不打算来往了?”谢燕更好奇了,“有到这种地步了吗?”

“嗯。”林校简洁地应了声。

谢燕也就没问了,又不是没眼色的笨蛋,自然看得出来林校并不想多说,也就克制了自己好奇的内心,没再继续追问。

期中考来得很快,就像龙卷风一样,像高一时考的课程最多,因为没有分文理科,所以一共要把所有的课全都考了,而且学校定的规定很严格,跟初中部的学生分一块儿考试,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制止了学生的作弊。

而且最最叫人担心的是期中考的成绩直接影响到下学期在普通班的学生能不能调入重点班,期中考成绩与期末考成绩各占一半,按排名来,成绩好的进入重点班,就跟割稻草一样,把最好的都割走。

考完后就休息了。

林校并没有觉得很紧张,也算是正常发挥了下,相比谢燕的紧张,她着实跟没事人一样,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交卷,没有特别早,也没有特别的晚。

一出考场,同学们都在各自对答案,谢燕也挤在那里跟同学对答案,对着对着就不时地发出心灰的声音,有种考砸了的情绪在里头——林校到是没挤入同学堆里,对答案这件事,她完全不关心,已经做了,答案都写好了,就算是现在知道错了也没法子改答案了,还不如别去对答案了,等成绩出来就好了。

是她的,总是跑不了,不是她的,她紧拽着,也拽不牢。

不过,成绩没下来之前,她就班主任龚老师,还有陈春伟跟马端端一块儿去县里参加澳/门知识竞赛了,最奇怪的是她的那份资料她还想带走,居然找不着了,不过林校也没有多想,反正她当时是看过的,马马虎虎的都还记着呢,并不是非要那个资料不可。

到是陈春伟跟马端端的资料都在,他们坐在客车上还看资料——林校没资料可以巩固一下只能是闭着眼睛睡觉,她还有点晕车的小毛病,出发之前还带了个桔子,桔子皮一剥就往她自己鼻子上一盖,眯着眼睛就睡了。

班主任龚老师看看她,也没说什么,到是觉得她心态好,也就没吵她,让她睡着,想着等会车站到了再叫她也不迟。

到了县客车站,林校才被叫醒,睡得迷迷糊糊,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等看到龚老师那张放大的脸后才稍稍清醒,跟着她下车。

一行四人直接往县一中过去,路上是拦了残疾人车过去,比黄包车要便宜一点儿,当然比出租车是更要便宜点,大约是过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赶到县一中,并不是休息日,县一中学生还在学校里上课,以前觉得二中还算是挺大的校园,到了县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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