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24-性别不定
我:“刚刚的第二个问题是第一个问题的分支,归属于第一个问题内。”
罗双漫:“哦……那现在你是要问第二个问题,还是问第一个问题里的其他分支?第二个问题包含几个分支?”
我:“……”
邬波泱:“比你的树枝少。”
罗双漫:“哦,好。”语气一直平和,似乎他对我提出疑问只是客观地问一问,并不带情绪,被邬波泱呛声时也无所谓邬波泱是否对他表达不满。
我保证吸取教训,下次对罗道友提问时绝不先给问题定数量。
我:“第二个问题是,你的性别是男还是女?我是说人形时的性别。顺便,你的树本体有性别吗?”
罗双漫:“这个也带了分支问题。”
我:“是的。”
罗双漫:“还有分支的分支吗?”
我:“可能有,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想到更多问题的话。甚至可能,我会源源不断地问几百上千个问题。”
罗双漫:“问出一棵大树?”
我:“……嗯。”
罗双漫:“问题树……也可以有实体……”
……等等,他这句话好像不带疑问,而是述说事实?
我:“实体的问题树是什么样的?可以画出来吗?”
罗双漫看着我,柔和地笑了笑,回答我前面的‘第二个’问题及其分支问题:“我现在的人形是男性,可以变为女性。树是雌雄同体。跟他们俩一样。”后一句是指着邬氏姐弟说的。
我看向那俩姐弟。
邬波泱:“对啊,我们俩的性别是可以随便换的,我比较多用女性样貌,我弟一般用男性样貌。”
杨玺杏的性别也存疑。
我看向袁涌铵:“袁前辈,你能参与进这个群体里,真让我安心。”
袁涌铵听懂了我的语义,嘲讽道:“他们虽然性别、来路都不明,但对你暂时还看不出有恶意;而我,虽然性别、身份明确,可于你却不算是友方。”
我:“没事,我的意思只是在需要这方面的确定感时,看到你让我安心。至于需要划分敌友时,把你稳定地放入敌方阵营,也让我不会犹豫,还是一份心安。”
☆、05025-见过
我:“不过说起来,我们俩并不算有仇吧?”
袁涌铵:“从哪里算?廖栗那里?”
我:“即使你与廖长老有仇,好像也波及不到我身上?因为你们结仇肯定是在廖长老出任云霞宗客座长老之前,也就是牵连不到云霞宗,更牵连不到云霞宗的小辈弟子?”
袁涌铵:“我们在万昌顺的空间里,以及更早的时候在弹幕里,不算有冲突?”
我:“那也不到结仇的地步?”
袁涌铵:“可能是不到吧。”
“我见过你。”罗双漫突然对袁涌铵说,“你跟在一个……胆小鬼的后面。”
袁涌铵:“别随便用‘鬼’来称呼非鬼。”
罗双漫:“嗯,那就是……该怎么形容呢?”
袁涌铵:“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罗双漫:“你折了我两节枝丫。”
袁涌铵:“……”
罗双漫:“没有赔偿。”
袁涌铵:“你说的和我想的好像不是一件事情?我没有折过即将化妖的灵植的枝丫。”
罗双漫:“哦,你只记得我快化妖那次的事情啊。在那之前很多年还有一次,那个时候,我还是凡植,长得与成为灵植后不太一样,矮小很多。”
袁涌铵盯了罗双漫一会儿,然后不很确定地问:“那一棵?”
罗双漫:“可能你这次想的与我说的那次依然不是同一次?你们好像经常那么躲。”
袁涌铵:“没有经常。如果那棵是你,你怎么会能成为灵植?你当时明明快枯死了。”
罗双漫:“啊,好像是没有又想错。我在快枯死的时候又活过来了,然后就成了灵植。这是一个机缘,需要报答,所以我现在来到了这里。”
……报恩与还债,好像真的不是一个意思吧?虽然,又好像确实有相通的地方……
袁涌铵:“那个时候的机缘。这么多年了才想起来还?”
罗双漫:“因为以前修为太低了,还不了。”
我:“具体是多少年?”
袁涌铵:“你自己不会想吗?从成为灵植,到成为妖修,再到从练气期修至金丹巅峰,你说要多少年?”
☆、05026-无限制地收集
我:“灵植化妖可能只瞬息之间,化妖后的初始修为可能直接筑基甚至直接结丹。”
袁涌铵:“树妖?”
树妖怎么你了,这么鄙视的口吻?树妖是慢性子多,睡觉比修炼的时间更长,但万一这妖修炼天赋好呢?睡着睡着便突破了?一直睡到大乘期?也不是没有嘛。
罗双漫:“有很多年,很多很多……如果你想知道确数,我就数数看。”
怎么数?‘一、二、三……’这样?那不是用来催眠的吗?
我:“不用了,袁前辈应该记得确数。”其实也不用记,只要知道那件事发生于修真历哪一年,然后做一个减法,虽然如果那事发生在秘境里这么算可能有误差,但其实我并不需要确数,只要知道是几百年就行了。
袁涌铵:“我是知道,但我不打算告诉你。我不准备提供给你任何有效信息。”
我:“每一句话都是一份信息。”如果二号运转正常,这些信息便能组成二号中袁涌铵人偶的性格,每多一句话性格的完整度便会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