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足蜥自己挣脱了伤害它的灵力,而是那灵力在达到目的后便自行消失。那目的应该就是‘警告’,让多足蜥不要与温柔乡对着干。
贺道友跑到多足蜥身旁,给它的伤口撒了一些药粉。多足蜥扭头看着贺道友‘昂’了一声,好像对自己受伤之事并没有心理阴影。
又有灵力丝往我身上缠来,多足蜥毫不犹豫地便又要帮我咬碎。
我制止它:“不用,我有其他方法对付,你先治伤,之后还需要你做其他事情。”
多足蜥:“昂。”然后退了几步。
贺道友:“我的药粉对它好像效果不太好。
我没治疗过蜥蜴,是不是需要特殊手法?”
我:“不是蜥蜴的问题,是伤它的灵力的问题,可能高过你的治疗等级了。没事,现阶段只是皮肉伤,它自己可以恢复。”
多足蜥点头。
贺道友面露不忍。
我:“我估计多足蜥不是第一次受这类伤了,它应该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方法,我们先不去打扰它自愈,我们先,对付我们自己的麻烦。你们站开一些,我需要比较大的活动空间。”
他们四个退开,我开始破阵。
束缚我的灵力丝只是小问题,我要做的是以破坏这些灵力丝为起点,延伸我的破坏范围,一直攻击到防御系统主体。
☆、05155-撕开
如果将防御系统视为一个阵——当然,实际上它本来就是阵,只是我暂时还不知道这阵的全貌,只能先猜一个模样——当这阵打出灵力丝到我身上时,我便与这阵有了实际接触,也就是我便陷入了阵中,我当前是阵的一个作用节点。灵力丝束缚我的方式、灵力丝缠到我身上前的方位,都述说了阵的某些特质,我将这些特质猜测出来、拼凑到一起,逐步还原阵的运行体系,直到……
找到它的薄弱处,攻击那薄弱处,击碎它,撕裂它,进而便能撕开整个阵。
这是一个比较长的过程。开始时我只是与缠在我身上的束缚灵力交手,击碎束缚灵力的薄弱处,让束缚灵力无法聚成整体、无法完整束缚我,于是防御系统便不得不放出更多束缚灵力丝缠向我。那每一丝灵力都是我反向推测防御系统全貌的材料。
二号根据我的推测模拟出防御系统的样子,并随着我推测出的信息的增多而不断完善,它将可能是防御系统弱点的地方标红显示,并和二毛一起计算出了我反向攻击到那些薄弱处的最佳灵力运行路线。小随在温柔乡里给那些路线制出了传送通道,以使我的灵力能更无阻碍地到达薄弱处;裴冰加固了通道。
裴空:“多足蜥现在看向的方位应该就是防御体系的核心。”
毛球:“准确地说是它认为或者它被告知的核心,但有可能告诉它的人欺骗了它。”
裴空:“不过欺骗不太可能是凭空捏造,那位置即使是伪装,也必然与真正的核心大有关联,只不过其伪装层可能密布了机关。”
毛球:“强行打碎那些机关,大概便能触到真正的核心。”
强行打碎吗……虽然缺乏技巧,但简单就成。
我的灵力彻底撕碎束缚灵力丝,逆行束缚灵力丝来时的路线,给阵撕开口子,在阵中穿梭,强行攻击机关密布的那一点,硬生生将它击出裂纹,破碎,击中真正的核心。
温柔乡震荡了起来,一群人手持各种器物围向了我。
我有点脱力,与被伤到的阵交手的灵力无法立刻收回,必须继续交手下去,既是防着阵重聚力量反噬我,同时也是靠着我蔓延在阵中的力量监视整个温柔乡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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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七夕了,而二公子正在欢腾地破坏小旅馆片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