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96-一种操作方式
祁佘净笑容不变:“我们知道。我们也只是理性地告诉你,当发生那样的假设后,会顺带发生的后续。另外,第一次提到时可能是假设,但过一段时间,也许便会成为蠢动,再过一段时间,便成了实际。”
祁佘净:“裴道友,你摸着良心说,在你看来,玉简是否只是一种存储形态?玉简真正珍贵的是否是内里的资料,而不是玉简本身?别说毁一架子玉简了,哪怕玉简这整个大类的存储工具都消失,你会惋惜的也只是同层次替代品很难找到,但说不定到时候你自己便能发明出一种好用的存资料法器。”
祁佘净:“然后还把这种新存储法器卖成和通明果一样的人手必备通用物品。”
祁佘净:“这方面的思路你和剑宗是一类的,而剑宗如何对待,我们已经看到了。”
我:“尤长老不会为了我毁玉简而给我一个眼神,说明尤长老的思路与我还有剑宗也是一类的。看完资料后,自己的脑中已经存了一份,而玉简中的那些是给别人看的,别人愿意怎么处理,自己不会在意。再怎么动玉简,也动不了自己的大脑。”
我:“只有动自己还没来得及看的玉简,自己才会紧张。”
我:“哦,我想到引动尤长老情绪的可靠方法了:我找到一份有趣的资料,然后将资料大意或者最有趣的一两个点说给尤长老听,接着,在尤长老提出付我借阅费看这份资料的瞬间,毁了资料。”
我:“假如那份资料独一无二,且与尤长老的道直接相关,这样操作的结果便是:尤长老一定能记我一辈子。”
祁佘净:“你先找到这样的资料再假设吧。如果你真弄到了这样的资料,不必毁,你直接正正经经交易给尤长老,尤长老也能记你一辈子。记个资料收集者的名字而已,多大点事,用得着那么操作?”
我:“记住与记住也是不一样的。平淡地记两个字,与一想起就恨得咬牙切齿,能是一回事吗?我希望能成为让尤长老刻骨铭心的人。”
祁佘净不为所动:“你加油。”
没情趣,换成正常的沙盟成员,起码也会接一句:“想成为尤长老的道侣或者白月光?呸。”
所以说太理性的人会少很多热闹。当然,理性者一般也不喜欢热闹,于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刚刚好。
☆、07497-旁观者的说法
感觉钟粟门弟子虽然不像剑宗的那么洒脱,但也不会心思千回百转、远不及昆仑复杂。找到窍门后,相处起来也还算轻松。可能一流门派的风气都还算单纯吧?没有大乘期,就没有自成世界到排斥外来客的地步。
其中窥天门不能算很纯粹的一流门派,他家的底子还是顶级的那一套,而且可能比赤乌宗和往生门都更接近昆仑的逻辑。
往生门我没进去正式拜访过,不过以我进赤乌宗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赤乌宗弟子脾气太容易上头,所以也有着爽利感。往生门的外界评价比赤乌宗深沉不少,但也经常被骂‘装’,与昆仑的画风依然差得有点远。
关键是,除了昆仑之外的门派弟子,不会群体性地故意试探我、摆布我的情绪。哪怕有一两个心思深的,多数人还是更愿意坦坦荡荡地凭自己的好恶行事。
我问祁佘净:“你去刑名簿小住过吗?”
祁佘净:“我们钟粟门弟子在外门派住下的时间很少。”
我:“我知道你们儒修普遍恋家,但我隐约听说过你与刑名簿某位弟子有同房的交情。”
祁佘净无语了片刻。
我:“你和你的同门没有在公开论坛中爆这个料,你的同房者也没有,但有旁观者这么说过。”
祁佘净:“当事人一个字没说,你只听旁观者的发言,就信了?”
我:“没啊,我这不是在向你确认嘛。只要你说没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祁佘净:“本来就没发生过。你抓紧时间看资料吧,说不定下一个小时任务处那边就给你安排好工作了。”
我:“我这次没看完提前离开的话,以后还可以再来吧?”
祁佘净:“按规定流程申请,批准后就可以啊。钟粟门又没有对外封锁,甚至批准的比例还算高。”
我:“但你们批准外人入内的人数很少,十大中大概就只比妖盟高一点。比例高是因为给你们递申请的总人数很少。你们跟药宗比比,比人数就不用了,哪怕是比比例,你们也比不过啊。”
☆、07498-想改主意
祁佘净:“你怎么不拿剑宗与药宗比?”
药宗的申请名单、批准名单、驳回理由等都有以千年计数的详细记录,而剑宗,他们连上个月有哪些外人入内了都不一定知道能问谁,根本就没有安排专人长期记这个,顶天了是在不得不记其他事情时,顺便记一笔这玩意。
我:“真奇怪,我明明是一个特别依赖规矩、找不到规矩可守时甚至会不知所措的人,为什么在剑宗那种规矩松散到像是要解散的门派里能感到舒适呢?”
祁佘净:“你得先明确你想守的规矩是什么。如果你指的是成文条款,你不妨先去刑名簿、明艳阁以及衡权砣,可能再算上筹签框吧,都住上一段时间,再来对你的规矩爱好下定义。而假如你在意的只是底线规矩,那么剑宗不散。剑宗的底线是非常稳固的。剑修握剑的手有多稳,剑宗的底线就有多稳。”
祁佘净:“剑宗弟子日常不会将他们的底线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