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不高兴地踹着熟睡的团团,等林秋抱起圆圆的时候,少说团团遭到三四下爱的踹踹,只是岿然不动地继续睡着他的,半点没有被打扰。睡得真香甜。
“真是调皮的小家伙。”林秋亲亲圆圆嫩嫩的小脸蛋,亲得小家伙缩着脖子躲,哈哈笑着,只觉着痒。
见林秋没有收敛,啪的一巴掌呼在林秋的脸上,咿咿呀呀叫着,绷着有点不成调。
现在说将来是有点远,不过小姑娘对音乐没准真有天生的敏感,打小就喜欢音乐。
等大点或许可以送她去学音乐,嗯,打住,打住,久远的事情先暂且不管,圆圆喜不喜欢音乐是两说。
林秋思索中,猛的手背上传来疼痛,叫她彻底回婚,罪魁祸首,杵在她的怀里,格外自在,半点没有干坏事的自觉。
“小家伙,力气怎么就这么大呢!小心,以后变成小母老虎!”林秋摸着被抓疼的手背,凑近圆圆的脸蛋,龇牙咧嘴的作势吓她,只是小姑娘半点不怕,小姑娘伶俐着呢!
纸老虎,半点不可怕,眼前的女人肯定不能将她怎么着,只是故意吓吓她,她胆子大着呢,她挥舞着胳膊。
见林秋不为所动,瘪着嘴,作势要掉眼泪。
“行行行,我的活祖宗,不逗你还不成,这脾气怎么就这么大呢!不知道像的谁!不顾甭管像的谁,全是我的宝贝闺女。”林秋轻轻哼着安眠曲,柔柔地抓住圆圆的小手,指甲有点小长,是时候该剪剪指甲,刚刚小姑娘锋利的指甲抠着林秋的皮肤,说实话确实有点疼。
比起团团圆圆来说,她绝对算得上是皮糙肉厚,若是能挠疼她,没准兄妹俩嬉闹的时候,就可以挠破彼此的肌肤。
怕小家伙打闹伤着彼此,林秋小心翼翼地为小姑娘剪指甲,努力剪出漂亮的弧度。
只是圆圆不配合,咔嚓咔嚓的声音叫她有点惶恐,瑟缩着小手,千般诱哄,方才完成任务。
亲亲圆圆的小脸蛋,摩挲着圆圆的小指甲,确定磨得光滑,含蓄地夸着圆圆,眼里是满满的宠溺和暖意,“圆圆真是个小乖乖。”
林秋有点小愧疚,沉浸在宋墨安危中无可自拔,忽略小家伙的境况,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小家伙的指甲疯长,若是没被挠,只怕她这个粗心的妈妈肯定会忘记这茬。
团团睡得香甜,林秋拿着小剪刀,小心翼翼开工,不叫他惊醒,圆圆趴在床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林秋的侧脸,小手轻拍林秋的腰肢,想着叫母亲关注她。
腰肢是敏感地,小家伙的动作轻轻的,像羽毛扫过她的腰肢,有点痒,林秋瞪着圆圆,叫她别放肆,小家伙半点没懂母亲的意思,拍得格外欢实。
林秋认输地轻叹,搂过团团,转移阵地,亏得团团睡得熟,半点没有被惊醒的动静,边剪边注视圆圆的动静,圆圆爬到她腿上的时候,林秋已经搞定团团的指甲。
“小圆圆,乖乖的,别闹腾!真是小调皮蛋!”林秋搂着圆圆,轻轻戳着她的小脸蛋,柔声劝着她,“小心爸爸不喜欢你!”
圆圆咿咿呀呀,时不时吐着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小小的脸蛋又白又嫩,浓眉大眼的俊秀逼人。
“小家伙,想不想爸爸啊!你小的时候,尿布是爸爸换的呢!爸爸可比妈妈来的细心!”不遗余力地夸宋墨,不顾圆圆根本就不懂,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出来,宋墨是个好男人,不过他是属于她的,别人抢不走。
圆圆用与宋墨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瞪着林秋,真是个容易生气的小家伙,说她臭脾气真不是胡说八道。
怎么办!哼歌哄哄小家伙,大大的玩偶塞她怀里,玩偶彻底吸引圆圆的注意力,没空理会林秋。
“一点都不萌!”林秋喃喃自语,不过嘴角的甜笑,叫她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
宋墨出事,纯粹是件乌龙事,说乌龙事也不尽然,报社的核心人员有问题,现在与案件有牵涉的被逮捕归案。
x省隐匿的人员,被抓的被抓,潜逃的潜逃,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安全。
辟谣做得及时,宋墨没有出现在广大媒体面前,不过谣言现在是不攻自破,归咎到ps技术上,照片是合成的。民众的不安与恐慌被抚平。
ps技术,只怕是会引起广泛的讨论,足已以假乱真的技术,实在是稀奇。
辟谣归辟谣,半点没有提及贩毒团伙的事,兹事体大,没有将耸人听闻的恶行曝光在阳光下,免得引起恐慌。
林秋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逮捕的犯罪分子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正义无法战胜邪恶,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林秋有个大胆的猜测,事情八成是尘埃落地,不然报社成员被逮捕,不会大肆报道,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你们的窝点被端,赶紧逃跑,若是不逃,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打草惊蛇的后果,肯定不是犯罪团伙解散,走上不归路,金盆洗手,是电视电影里的情节,想退出,看组织看兄弟答不答应。
打草惊蛇只会叫他们藏得更深,行事谨慎不露破绽,暂避风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待到风头一过,肯定会活跃起来,继续干坏事,祸害广大人民群众。
军方肯定不会叫这样的情形出现,叫该团伙苟延残喘卷土重来,她的猜测与真相,八成是八九不离十。
宋墨回来,是早晚的事,林秋相信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