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熙月第二次被赤赢带着跳舞,两次都是在篝火前。因为去年跳过了一次,今年她跳的比去年好了很多。赤赢搂着她的腰,时不时的低头亲吻她,弄得顾熙月痒痒的。
两个人在篝火旁跳了一会儿,赤赢忽然手臂一紧,将她扣进怀里,轻声问她:“美丽的姑娘,今晚我可以请求钻你的帐子吗?”
一瞬间,顾熙月的脸就红了。虽然,她现在已经习惯跟赤赢做那事了,可是这么大张旗鼓的被赤赢邀请,她还是会禁不住脸红。她垂着头,红着脸,点了点头,应了赤赢的邀请。
赤赢得意大笑,双手一用力,将她大横抱起,朝着林子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
顾熙月的脸已经红的能滴血了,根本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直接将头埋进赤赢的怀里,自欺欺人的就当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她的方向感不好,不知道赤赢把她带进了林子的哪里。但是,她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僻静的地方,因为周围都听不到别人的声音。
她不安的搂着赤赢的脖子,小声问:“赤赢,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赤赢笑了,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道:“月色如此好,不在这里,岂不可惜了?”
顾熙月慌了,急忙道:“赤赢,我们回去吧,回房里……”
她虽然跟赤赢天为被、地为床的在果子林子里放肆过,但是这漆黑的夜里,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四周都是一对对的准备钻帐子的男女,不知何时就会有人经过,就算是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真是一点都不敢。
赤赢见她皱眉纠结的样子,笑声朗朗,直接将她放在抵在一棵树干上,低头朝着那张诱.惑了他一晚上的小嘴亲了过去。直到把顾熙月亲的晕晕乎乎任由他摆弄,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闷笑道:“你就是想在这里,我也不舍得呀!这夜深寒凉,你身子骨弱,会招了风寒的。”
所以,最后,在夜下舞会上,吃饱喝足的顾熙月被赤赢带回家之后,又让赤赢吃饱喝足了一次。
.
耶华大哥和灼裳的婚事具体日期定了下来之后,家里就早早开始准备。忙过了秋收,耶华迎娶灼裳的良辰吉日一转眼就到了。
朗吉把外面的生意也放了下来,特意提早回来帮忙。牧场那边出栏后,沃西也早早就回来帮忙了。
算上杨明丽那次,这是第二次顾熙月帮着准备婚事。这次家里是男方娶亲,又是长子娶亲,要准备的东西比上一次杨明丽那场简单的婚礼要多。首先就是各类喜果,这里不像东擎讲究“枣生桂子”,但是喜果种类从新摘的果子到各类干果,多大十余种,大都是当地盛产的。其实就是要在家里准备招待乡里乡亲的流水席,菜式多以煮肉、烤肉为主,喝的就是烈酒、果酒和奶茶三种。这种婚宴,吃喝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个热闹。
耶华大哥是家中长子,下面的四个弟弟都备了一身新袍子。其中赤赢和傲景跟着耶华一起去迎亲,沃西和朗吉负责在家里接待前来道贺的乡里乡亲。
顾熙月特意挑了一件绛紫色的布料,给赤赢了做了一件长袍,让他当天穿着。她上次见过赤赢穿大红色之后,觉得赤赢十分适合穿颜色偏红偏紫的衣服。她做好之后,让赤赢换上试了试,果然显得他更加英俊潇洒,温软如玉。
赤赢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逗她:“我若是穿上一身白袍,头戴玉冠,手拿折扇,是不是跟你们东擎国的那些贵族公子也没有什么两样的?”
顾熙月摇了摇头,道:“我从小到大,并未见过几个外男,但你若真是那般模样打扮,肯定将他们都比下去,碾在泥巴里!”
“哈哈,”赤赢弯腰,朝着顾熙月额头亲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这是把我当宝了,任谁在你心中也比不过我!”
顾熙月倒是不满,直接反驳:“谁说的,我心中有人能比得过你!”
赤赢眼睛眯了眯,危险的气息漏了出来:“谁?”
顾熙月顿时就笑了:“当然我儿子啊!”
赤赢不满:“儿子他也不能比得过我,我不同意!”
两个人的儿子还没有影呢,此刻就直接让赤赢吃起了醋来。顾熙月被逗的不行了,盯着满脸醋意赤赢,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冒尖的胡茬扎在她手心里痒痒的。她眉眼弯弯,笑着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让任何人在我心中超过你的位置!”顿了顿,她又说:“儿子也不行!”
这一下,赤赢才满意,高兴的试衣服了。
顾熙月却默默的叹了口气,有些哀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究竟什么时候到来。朗吉回来后,说杨明丽已经生了,生了个六斤的儿子,李掌柜的老来得子,高兴地抱着孩子转了好几圈。那措的媳妇儿,前不久也生了,生了个闺女,粉雕玉琢的,模样十分可爱,弄得前去探望的顾熙月,想抱又不敢抱,心里痒痒的。
对于孩子的事情,赤赢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只是,他的心思一向是在顾熙月身上,见她一提到孩子,就愁眉不展,免得不得要劝上两句,再身体力行的耕种一番。不过,每一次赤赢这么做,他可没有半分不满,心甘情愿的很,恨不得这样的机会能再多来几次。他曾记得读过一首汉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原本只当这是一首淫诗,并不懂其中的含义,自从有了顾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