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五龙看师傅惨死,自然不顾一切,上前拼命。巴蜀人伤上加伤,却也凭着一股狠劲和沧州五龙周旋了好一会。虽然最终还是身死异处,但也将沧州五龙弄得伤痕累累,可见巴蜀人这魔头是有多厉害。
这一战也是沧州五龙的成名之战,这一战也让沧州五龙到现在也心有余悸,每每提起巴蜀人的一战,不禁心惊。
巴蜀人虽然已经身死,但巴蜀人的弟子,以得飞血剑魔真传,唯不肯苦学,仗师威名,横行无忌,一旦师父被杀便逃遁得无影无踪,隐姓埋名,再也不见他们重出江湖了。
可是巴蜀人的武功已尽传授给他们,一旦让他们练成,只怕又是一场武林浩劫这是沧州五龙一直以来,隐藏在心头上的阴影。
而今飞血剑魔巴蜀人的后人,终于来复仇了。
这让沧州五龙怎么不胆战,这巴蜀人的后人只要学得他们师傅的五成,在场的这几人无人是他对手。
以巴蜀人后人的声势,金家的人,望着凌玉象、慕容水云等人,脸上都抹过一片不祥的惊恐之色,就连冷血这面瘫和一直挂着笑容的陆小凤都板起了脸沉重下来。
大厅死寂一片。
傅楚却不认识什么飞血剑魔,嚷嚷道:“听见了吧!我们是无辜的!飞血剑魔,我和陆小凤都不会用剑,真相大白了吧!”
凌玉象叹了口气,也不理傅楚,慢慢的走到倒在血泊的金盛煌身边,眼泪也是忍不住的流出来了!倒不是说他怕死,凌玉象一生无数次险死还生,叫一声铮铮铁骨的硬汉也不为过,死对他来说并不是太过可怕的事情,只是自觉不能替三弟报仇,心中酸楚这才哭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龟敬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只是看样子还是动不了,开口喊道:“大哥,莫要怕了这血魔后人,你且让他来,连巴老魔也栽在我们手中,他龟孙子有种的出来,看俺龟五爷要不要得了他的命!”
屋里的人都在沉吟着,没有人出声呼应,只剩下他自己洪钟般的声音在屋内回响。
陆小凤慢慢道:“几位倒也不必如此,这血魔后人迟迟不敢现身,倘若他真的能学会这巴蜀人的五成功力,在场的人哪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不敢现身只是施这暗杀之法,只怕他的功夫也还没练到家!”
冷血也道:“没错,我也这么认为,就算他真的将飞血剑魔的武艺悉数练会,我同柳兄也不会坐视不理,再加上老哥几个,一起上,也未必不能将他击杀。”
柳激烟沉吟道:“咱们人多势众,以蜀传人,自不是怕,但问题是,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巴家后人,究竟是谁,我们尚未得知,只怕会吃亏一些。”
柳激烟又道:“所以目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找出谁是巴蜀人的传人,我觉得沈四侠应先放走大厅中人,以免打草惊蛇,令对方隐瞒行藏。”
傅楚愕然的看着柳激烟,心想这柳激烟为何要将这可能藏在大厅宾客里的血魔传人放虎归山。
但一想陆小凤数次说他是聪明人,众人好似对他也多有信服,自己对他也多有好感,也就笑了笑,没去反驳。只当是聪明人行事,他没看懂而已。
凌玉象点了点头,对慕容水云道:“二弟,麻烦你去走一回,把事情告诉沈四弟,并叫他回来,厅中的事,你也去安顿一下。
慕容水云道:“好。”人已飘然越出厅外。
凌玉象起身走到陆小凤面前,满含歉意的说道:“人老了,遇到事情急昏了头,误会了二位,我在这里给二位陪个不是。”
然后又对傅楚说道:“待事情过去后,凌某若还健在,定会摆下酒席,好好向二位请罪。”
傅楚看着凌玉象那斑白的头发,加上有些感动于几人的兄弟情谊,心软的毛病又来了。
说道:“没事没事,能抓到真凶就好,若是有我们能......”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小凤拽住。
陆小凤一拱手说道:“凌大侠客气了,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解开了就好,只是我二人担忧同伴,还请赎罪,容我二人去看看同伴。”
嫌疑已经解开,自然不会再有人阻拦二人,二人轻松的出了这间屋子。冷血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也说道:“凌兄,我去去就来!”
说罢身影一转,也从屋里跑了出去。
傅楚对陆小凤说道:“刚才干嘛不要我说话?”
陆小凤道:“此事恐有蹊跷,但我还只是猜测,我需要证据,在明处行动不便,你我在暗中观察为好!”
傅楚笑道:“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你想在暗中观察我不想。嘿嘿!”
陆小凤:“.......”
傅楚突然悄声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陆小凤道:“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只是苦无证据,所以才要在暗中观察以证猜想。而且这凶手恐怕是自己人!”
傅楚激动道:“冷血?”
陆小凤:“......”
陆小凤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不远处也飘来一冷冷的声音:“在下也好奇,你为何认为是冷血所为。”
二人回头就看见冷血飞了过来,傅楚也毫不顾忌这冷血就在现场说道:“你看啊,在场的人里面只有你是用剑的,飞血剑魔,那肯定是用剑的嘛,还有,飞血,血,你就叫冷血,是你了没跑。”
冷血嘴角一阵抽搐,转而不理傅楚对陆小凤说道:“听闻陆小凤不但武功高强,难得的是还聪明绝顶,破了不少朝廷都破不了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