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演技所折服,武贤也是醉了,要是自己的手机真的能有那效果,他还不飞上天啦?
可是郑瑞德他得信啊,里边儿关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人儿那,那不是自己的魂魄又是什么?无奈地咬了咬牙,麻溜地放开了武贤的衣领。
武贤看对方服软,冷笑一声,说道:“那是我的人,你最好给我长点儿记性!”
说着,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武贤的怒吼。
“以后还特么敢欺负我的人吗?”
“啪!”
郑瑞德咬牙咬得,脸上拉出了生硬的曲线,可却还是动也不敢动。
武贤手刚撂下,就又举了起来,对着兀自强忍的郑瑞德说道:“算你是个汉子,知错能改,这么重的耳光打上去,连哼都不哼。
可是今儿你推了我的人三十下,推一下我还你一个耳光,还差二十八个,以后长点儿记性,别恃强凌弱啦!”
我去,三十个耳光,这打完了,郑瑞德非变猪头不可!
听了武贤的话,郑瑞德脸上一阵抽搐,刚要说话,却听武贤身后一声焦急的叫声。
这声叫武贤也听到了,忙回过头去,却见胡正媛满脸幸福的羞涩,低头拉着一角一通揉搓,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三下,不是三十下啦!”
“噗通、噗通”的倒地声传来,众人已经三观尽毁了,这世道是怎么了?一个小老百姓,“啪啪”俩大耳刮子打了上去,挨打的竟然是个兵。
这也就算了,挨打的兵竟然还不敢还手,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就那么安安心心地被人当众扇脸,看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凑脸上去送人家打似的。
解放了吗?人民当家作主啦?
武贤满脸黑线,暗自抱怨,明明只伸出三根手指,胡正媛又光顾着委屈不说话,谁知道到底是三下,三十下,没说三百下,武贤就算是很理智了。
回头看着郑瑞德稍稍松了口气的脸,武贤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冷笑一声说道:“哼,算你走运,不过,那也还差一下,你可请好了!”
说着将胳膊抡了个满圆,就要补上这最后一下耳光,却没能挥得下去,武贤一愣。
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翎主,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武贤那点儿力气,哪挣得开啊?
可是,胡正媛被推这三下,要是不给他全还回去,岂不是说话不算话?
挑着眉头,武贤口气里满是不满地问道:“兄弟,你什么意思?”
翎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武贤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但是副都统大人交代过不能伤你,我绝不动你,可是你也不能在我面前,如此羞辱我的弟兄!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需留一线,算是给我三分薄面,别再打了,不然你让他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啊?”
脸上虽然始终是淡淡的微笑,可是翎主那目光却一片火热,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武贤能够看得出来。
而且,对于这样肯护着兄弟的人,不得不说,武贤是十分有好感的,可惜他说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点了点头,武贤的意思明显就是已经答应不再动手了,带头的翎主看到,缓缓松开了手,低头说道:“谢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几位……”
“叮当”一声,翎主就见一个钢盔调到了地上,还在滴溜溜打转,心头一震,抬起头来,就见武贤还在揉着自己的手,郑瑞德满眼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见众人视线拉了过来,武贤忙将手攥紧,一脸的云淡风轻,直起身来低着头咬牙忍痛说道:
“你的兄弟是玉雕的,动不得,我的人也不是泥捏的,随便就能给人欺负的。给你面子不打他了,算咱们交个朋友,但是这第三下,我得凑齐喽!”
明显在努力隐忍的郑瑞德,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委屈,碍于不明不白的被武贤拘了魂魄,挨打也就算了,可是这第三下,武贤打掉了他的钢盔,却比打脸还让他膈应。
这算是一种忌讳吧,在军营里,盔冠就象征着头颅,大郑王朝有种说法,摘掉头盔可以,要么就是头颅被人割去,要么就是投降自己摘掉。
所以,大郑王朝的兵,都将头盔视为极为重要的东西,有句话叫“宁掉脑袋不落盔”那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摘掉头盔,除非杀了自己,想要自己投降,没门。
投降是种耻辱,对他们军人来说,这耻辱简直比打脸要重上千倍万倍,所以郑瑞德被打了两个耳光,他能忍,但是被打落了头盔,他不能忍!
“我特么跟你拼了!”
根本不明白其中因由,更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儿多么过分的武贤,没想到郑瑞德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要跟自己拼命,听到喊声,回头一看。
老大个子的郑瑞德,就像个娘们似的,合身向自己扑来,低头的翎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虽然同情郑瑞德,可是却不能罔顾副都统大人的命令,赶紧出手拦住。
还是没有一丝明悟,武贤云淡风轻地走到胡正媛身边,神秘兮兮地凑到小姑娘耳边,低声问道:“刚才酷不?”
胡正媛哪明白酷是什么意思,抬头看了看武贤得意的表情,似乎明白了那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东西,于是点了点头。
可是忽然画风一变,武贤捂着手直跺脚,猛地扎进了胡正媛的怀里,小姑娘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靠,那头盔怎么那么硬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