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檀乖乖地滚远远儿地看着那个女子,倒头就跪,捣头如蒜,那女子看着痴痴傻傻的代浩然,一脸嫌弃的样子,可也无奈地点了点头。
“干掉他,好容易撒,口以不搜费,救他,好贵类,里准备哈钱塞!”女子的话,说的很无情,可是对代檀来说,简直犹如天籁,哪里还会有二话?
时间过得飞快,伏月楼首演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强子的身体已经复原,每天都要拍拍脸,不然咧到后脑勺的嘴都合不拢。
七郎和三娘如今都把武贤当财神爷供着,没想到,武小爷和胡正媛每天的两手曲儿,成了伏月楼的招牌,每天都会有慕名而来的人,到这里听曲儿。
纪尘每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武贤和胡正媛收那么多的赏钱,一个月的时间,都快赶上自己一年的俸禄了,当然,养廉银子不算,那才是大头。
可是这千把两银子,也够让纪尘流口水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学个一技之长,留着万一以后落马了,也好跟武贤来走场子。
的确,好多绣楼,发现了武贤这么个宝贝,听说他和伏月楼并没有什么契约关系,于是都重金聘请他去演出。
可是武贤一律都给拒绝了,对外的理由就是没有胡正媛,他没有搭档,效果不好,其实是因为胡正媛很快就快凑够了赎身的钱了。
武贤觉得,需要为将来打算一下,伏月楼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他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去做呢,尤其是在看了名气值渐渐接近了一千五大关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强烈了。
一千五百名气值,是兑换木吉他的标准,口琴还没发挥多大作用,就快退出战斗序列了,木吉他才是武贤的最爱。
看来还得再努力点,整天混在脂粉堆里,毕竟不是正事儿,这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武贤可受不了多久了。
“小爷,今儿来我房间过夜呗,人家也想听你吹那个什么口琴,你来吹给我听,我给你吹箫啊!呵呵……”某女郎娇笑,武贤鸡皮疙瘩要掉。
“小爷答应我了,今儿来给我唱曲儿呢,你边儿呆着去,是吧小爷?我用金莲服侍你,你可是应了的!”某女郎撒娇,趴在武贤背上磨球,武贤冷汗要流。
“嘿呀,小爷,我们姐妹俩一块服侍你,你就来我们房里吧,人家两个人呢,吹口琴和唱曲儿都要听!”某孪生女郎双双发嗲,附在武贤耳边狂吹气,武贤好像要来劲儿。
……
“公子,我们今晚还练新曲吗?这个甜蜜蜜已经用了五日了。”胡正媛笑眯眯地看着武贤,远远地坐着,淡淡地说道。
其他几个某女郎听到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胡正媛已经霸占了武贤多久了?银子不知道赚了多少,还夜夜笙歌地,别人只能看着吃干醋。
“妹妹,你就让小爷歇歇嘛,咱们姐妹可都还干巴着那,你看你这滋润的,都快能拧出水了,别跟姐姐们争了好不好么?”女郎们集体投诉。
“嗯哼,媛媛,明儿再练新曲,一天时间,我相信你不会像夜上海那样了,是吧?”武贤是真累,尤其是看着辅助物品兑换里的药剂还在冷却,再忍上一个半月,他就能兑换了,可是木吉他却偏偏散发着诱惑地光彩,让他难以挪动视线。
所以,武贤是真累,不过是心累。最烦的就是这种两难的选择,武贤忍得好辛苦了,忍什么?
这么多烟视媚行,光能看,不能吃,还能忍什么?
就每天后半夜在这儿过夜的客人们发出狼嚎阵阵,姑娘们娇~喘连连,是个正常男人都心痒,没见纪尘耳朵总是塞着两团棉花,还夜夜难以入睡吗?
“哦,好吧!”胡正媛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夜上海她听了第一遍儿就已经能够记下曲谱了,可是为了听武贤唱歌,生生装了好几天糊涂。
最后伏月楼首演那天,一时没控制住,暴露了自己在音乐方面过耳不忘的天分,被武贤数落了好久,这样的事儿不能再干了。
因为胡正媛忽然发现,自己很怕武贤会不理自己,人都是有承受限度的,胡正媛得小心点儿别踩了武贤的忍受底限。
说完,微微一福,胡正媛就要上楼去,刚走没两步,却听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操着别扭的口音。
“好心人,里坐孩儿有莫斯活死我口以干类?”
听到这个声音,武贤在脂粉堆里抬头,见门口一个五官十分立体,穿着有点儿邋遢,脸上有些脏污,但明显是个美人坯子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着。
伏月楼开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有女孩儿跑到这个地方来找工作的,不由都笑出声来,武贤皱了皱眉,却见三娘走了过去。
“你是哪儿的人啊?知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吗?怎么会来这儿找活儿干?”三娘问。
“自道,里坐孩儿死绣楼,绣法儿里,我不会,但死我有力气,口以干粗活儿。”女孩儿答。
三娘脸色有点儿尴尬,问道:“你能好好说话吗?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自从武贤来了之后,三娘竟然慢慢改变了很多,这样客气地说话,让姑娘们很是不适应了一阵,现在却见怪不怪了。
其实这也不是武贤的功劳,主要还是因为纪尘,武贤发现,纪尘来了之后,三娘很少再找七郎快活了,最大的爱好居然从随时随地炒饭,变成了听书。
听纪尘说书,不是讲故事,而是讲道理,纪尘就这点武贤很欣赏,大郑朝男尊女卑的思想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