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天,吃着饭,气氛还算祥和,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准备起身离开,ea终于想起来还有话对我说。
段老爷子一家三代人大大小小的都受过祖父的恩惠,对于祖父的事情自然是格外上心,在听说外公受伤住院后。段老爷子特意从军区请来了专科大夫看诊,大夫看过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外伤所致。
段老爷子知道祖父和那贯疾的恩怨,怎奈外公却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段老爷子便私下派人四处打听,数月来终于有了一丝线索,但这线索也足够让我们震惊的。
那贯疾凭借着在老道士那儿学来的一身本事,近年来到处挖坟掘墓,四处寻宝,陕西、河南、湖南、湖北鄂西一代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踪迹,但不管盗什么墓,他却只取走一两件东西,随后就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出手,似乎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在寻找某些东西。
胖子奇道:“你祖父这师兄多大的年纪了,少说也该比我爹年岁都大吧,还能天南地北这么折腾,真是不简单,老当益壮。”
ea说:“我祖父派出去的人拍下了他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你们可以看看。”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上身穿着军绿色的衣服,下身穿着迷彩裤,脚下一双绿色的解放鞋,头上还顶了一个斗笠,大半张脸都被斗笠挡住了,看不清容貌。
不过仅凭身材也能看得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杖朝之年的老人该有的神态,简直就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无二样。
ea说:“怎么样?是不是够震惊的,想当初我们拿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还不太相信,拿回去给你母亲反复的确认过,你母亲说他就是化成灰也不会认错,这就是那贯疾。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
毒眼龙拿着照片,嘬着牙花子:“我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要说这古玩行里的怪事儿已经不少了,可这等怪事还是第一次听说。邹爷,您给说道说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理儿?”
我摇了摇头没有言语,转头问ea说最近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四川,而且具可靠消息,他近期似乎要在四川大干一场。
我想起随身的那半截残简,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说:“大干一场肯定是有什么好东西他才会去,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泗哥,要不也跟着一块儿呗?”
毒眼龙看了看ea,笑道:“算我一个,我爹早就说过,他这大师兄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本事不如他,早就把他给收拾了。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
ea不置可否:“你们可以去,但有个前提,不管什么情况下,多不能动古墓里的一分一毫。”
胖子惊奇的问她怎么不跟着我们同去。她说最近有事实在是脱不开身,便不和我们同去了。
我们都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她若真要跟着同行,碰到什么好东西不能拿,回来估计得后悔三十年。她要不跟着去,我们也就可以放手大干了。再说了根据她给的资料,那贯疾不管在哪儿盗墓,只取了其中一两件东西,其余的都留在了里面,我们只要跟在后面,准能捞到点好处。到时候若实在是忍不住,也可以跟他干上一架,把他留在墓地里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毒眼龙又问:“邹爷,说归说,可咱们怎么找他?四川那么大,要是没个方向,咱们去了就是大海捞针。”
ea说:“这点你倒是不用着急,我有个大概的方位,只是具体在哪儿,还得你自己去下功夫。”
毒眼龙听后随即笑了笑:“看来杨大小姐是在考您,四川茫茫大山,给您一个大概的方位,剩下的靠您自己,能靠什么?”
《歧门古篆》这妮子知道书名也不奇怪,可她是怎么知道这书里会有找到那贯疾的方法呢?连我自己现在都是一头的雾水。只听她说:“你那本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你祖父去世后就把你外公和你母亲托付到了我家,我从小跟着你外公学习听风的本事,你以为那一根香和一张黄纸是干什么用的。”
外公从小也教过我练习这门绝活,不过因为需要用秘制的药水时常清洗耳朵,而我又是个比较怕麻烦的人,就没有那么听话。本以为外公离世后,这门绝活就该失传了,没想到被ea继承下来了。
香燃烧后会产生一些微尘,微尘的飘动是能产生非常弱小的声音,而黄纸相对而言需要更大的风才能引起声响,空气的流通便会带起风动,在密闭的洞穴中,往往很小,很微弱的风会被人忽略掉,听风者则是去捕捉这些不易察觉的微风。总而言之,在墓穴里听风者往往是最能找到出路的。
我摇头苦笑道:“看来我在你们面前是没有秘密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ea说:“好像我们故意瞒着你似的,你可从来没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胖子在一旁小声的对我说道:“我就说这妮子在古墓里看你的眼神儿不对,感情是为了报你外公的授业传道之恩,特意跑来以身相许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对ea说:“既是如此,你跟我们一起去岂不是更好?不管碰的上碰不上,你这听风的本事可能会派上大用场的。”
毒眼龙插话道:“邹爷,段小姐不去自然有他的考量,咱就别强人所难了。”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其中又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们不说我也不便再深究下去。
一晃眼,连吃带喝,横插出了一个ea,让我吃了不小的一惊,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