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爽快,爽快!你也有今日如来,你也有今日!”燃灯大笑,一手拉着如来的手,放在自己额头,“杀了我,杀了我,你便有佛骨舍利了,你便又多了数千年修为啊!”
“啊!”如来大吼一声,掌中卷起罡风,直得砸将而下,却不想一掌竟是直透燃灯身形而过。
燃灯见此,更是大笑不已:“混账!你以为我真会给你!我便将一身修为给那不相干的大鹏,你也休想要得一分!哈哈哈……哈哈哈……”
燃灯笑声,便似雷音一般,在大雄宝殿中,在灵山中回荡,说不出的痛快,说不出的高兴,却也有说不出的怨恨,说不出的悲苦!
“燃灯,燃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如来口中喃喃,似是疯了一般,也顾不得驾云,趔趔趄趄便奔将出去。
众佛陀也不想一日之间,竟会发生如此多事情,自然也无人敢去阻拦,观音、文殊二人缓过神来,这才稽首相道:“多……多谢燃灯古佛,古佛万寿无疆。”
燃灯听得这些眼中便得放空:“非也,非也,哪里来的万寿无疆,此番不过我灯芯而已,等待烧完,便将永远消失于世间。”
众佛陀听得骇然,纷纷掩面而泣,燃灯却是大笑:“我一生未行善事,不想死时倒还有这般场景,着实欣慰,着实欣慰。”
“弥勒菩萨,你今日既承佛主之位,一无古佛可言,二无后人可语,此后当应多行闪事,造福天下苍生。”
弥勒佛点头:“谨遵古佛之意,弟子还有疑问来提,还……还望古佛解惑。”
燃灯点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你如信过老夫,有何话问来便是。”
弥勒佛忙道:“你说那猴儿,可是斗战胜佛孙悟空?”
燃灯道:“天下有三般猴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三般猴儿?弥勒佛听得一愣,这便忙道:“哪三般猴儿,古佛你倒是讲来!”
燃灯眼望东南之处,却是摇头,身形也在此时,缓缓变淡,弥勒佛见他要去,慌忙又道:“长生界!长生界到底是何地,古佛你且说来,说来啊!”
“唉……”燃灯一听这问,更不由苦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言罢,燃灯身形虚幻,便若火苗一般,登时无了踪影……
东南一出,一锦袍袈裟猴儿,遥对西方参拜,眼眸之中,已被泪水弥布渐满。
却五庄观中,云蒸霞蔚、彩色蒸腾,一声龙吟云彩正将开来,却见青、黄、白、赤、黑五道华光落下,化成身着衮龙金袍五人。
五人留下,起身稽首行礼:“五方帝君,拜见与世同君。”
看门童子不知无人是谁,这便慌忙入殿来报,镇元子一听,心中便已知晓,这泼猴,不知要给自己惹多少麻烦。
叹息一口,镇元子驾云便出五庄观去:“五帝君少见,如何今日得来闲暇,往我五庄观一行?”
青帝稽首:“想必上仙已是知晓,前日时候,有一自称齐天大圣猴妖杀上天去,那日被他遁走,我等寻人不到,特来询问上仙。”
镇元子道:“竟有此事?贫道真不知晓。”
黑帝一听便得皱眉:“我敬你上仙,莫要倚老卖老,我等若无整平诗句,怎会来你府上!”
“混账!三清道祖都与家师平辈而论,你五人哪来的胆子,在此大放厥词!”黑帝话方落,便见一道金光疾行而来,正是剑仙吕洞宾。
黑帝一见吕洞宾更不有火冒三丈:“好你个败军之将,诈败那猴子不说,此番还敢前来包庇!”
吕洞宾冷哼一声,却是不理黑帝,转而冲镇元子稽首:“弟子纯阳子,见过师尊。”
镇元子点头,吕洞宾又道:“弟子赶走这絮话的苍蝇,再与师尊说话。”
“你!”黑帝又要言语,却被青帝拉下:“我等此来,也不想扰了先生清修,只是那妖孽,上仙还是交出来好。”
镇元子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负手便入五庄观去,吕洞宾剑眉一挑:“你等撒野可是够了?”
“可恶!小辈安敢如何言语!”黑帝大怒,抽出黑风剑便打。
吕洞宾冷哼一声,手腕一抹,便将黑风剑退去,口中捻法,忽得天幕大明,正落得九道华光。
一华光落下,便显一持剑道人:“师兄,玄青子助你一臂之力!”
“师兄,玄冥子助你一臂之力!”
“师兄,空明子助你一臂之力!”
“师兄,玄空子助你一臂之力!”
……
如此九声落下,正出得九位持剑之人,这些人气息不同,手中却皆持长剑,寒光四溢映阳流彩,自是剑气冲天。
那九人虽是未曾谋面,也未曾听过他几人名讳,可这修为却是实打实的厉害,加之镇元子传闻曾有四十八徒,便依他鸿蒙年纪来看,想来门下高修隐士当有不少,若真战将起来,此番怕要吃亏!
黑帝虽是莽撞,却也不是痴傻,见得如此阵势,当下收了气势,回头与四帝对视一眼,这便驾云返回天去。
清风、明月看得一愣,忙问道:“师兄,师兄!如何这些师兄,我二人从未见过?”
吕洞宾一笑:“你二人多少年纪,怎见过这多师兄?”
吕洞宾言罢,这就落下云去,清风、明月二人嚏鼻,也便跟随下去,往后室准备茶水。
镇元子一见吕洞宾入门,便将笑道:“你这劣徒,旁得不学多好,倒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