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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红颜祸水,孙悟空稍稍皱眉,便将白钦雪掩在身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这妖怪想得忒多!”
言罢,孙悟空脚踩七星步法便打,青龙大王也不含糊,仗起钢叉便迎,这边厢棍走浑圆,挑起其势,那边厢叉起灵光,刺杀点翠,棍来叉走,叉来棍架,两人战得十二三回合,竟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青龙大王呼呵一声,手中钢叉猛抖,其间黑烟泛起,直将扑滚而来,此间冷风骤起,凭空得出闪闪冰凌寒光,孙悟空望得真切,顺势翻滚起身便走,暗下却将玄铁夹布置下来。
青龙大王以为得势,如何肯舍,却不想刚走几步,便听“啪”得一声脆响,顿得脚下顿得一痛,一股钻心之痛直得涌上心来,当下大叫一声,直得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孙悟空回头望月,手起芒桑棍便砸,青龙大王脚下吃痛,自是躲闪不得,转瞬之间,便已被连打数棍!
青龙大王怒起,眼中直放红光,顾不得脚上玄铁兽夹,长袍一甩,顿起黑烟滚滚,猛得一声龙吟,凭空而出一条丈长虺蛇(hui三声)!
蛇修百年成虺,虺修五百成蛟,蛟千年化龙,这青龙大王,虽是修炼日久,却远未有百年那远,是以身子行似蛇,胸生两肢却连翼,嘶吼一声,直向孙悟空扑杀而来。
孙悟空凌空一跃,正从虺蛇头上而过,芒桑棍回首而砸,正落七寸之上,虺蛇嘶吼,长尾一摆,亦落猴子肩头,两人身形俱得一颤,直跌落地面之上。
虺蛇低吼,眼中已是露红,大嘴张开,猛得朝里来吸,四面腥风顿起,树叶簌簌作响直往蛇口中灌,孙悟空直往后退,芒桑棍摆直插入山石之间。
虺蛇怒火更大,嘴中吸力更盛,风沙骤起,便连山石也得颤抖起来,孙悟空难止身形,脚下一空,竟是直往蛇口而去。
孙悟空大急,心下一横,忙把芒桑棍一摆,直往虺蛇嘴中塞去,虺蛇喉中一堵,如何还能再吸,孙悟空翻身而起,直跃到虺蛇背上,寻着七寸,双拳合一便砸,七寸乃蛇身最为薄弱地方,如何经得起重力猛砸,当下“咔嚓”一声脆响,虺蛇便得眼血红,颈头猛得扬起,直得砸落地上,当下再无生机。
若非俺老孙反应得快,怕此番已入这虺蛇腹中,孙悟空一抹头上冷汗便道:“小妖,看俺老孙手段如何?”
白钦雪望得一笑,从一旁石上跃将下来:“你这猴子,果真有几分本事!”
孙悟空听之一愣,却不知该喜该悲,这般小虫,若将以前,不过捏下手指的功夫,那用现在如此麻烦,猴子眼中失意,虽是一闪即逝,却被白钦雪收入眼底,当下又道:“你这猴子好些心事,与我讲述一些如何?”
“哪里……哪里有甚心事。”孙悟空说着,将头折转回去,起身便走,“时候不早,既已除了这妖,你我早些回村中去吧。”
钦雪望孙悟空一眼,便得摇头:“着急作甚,此处还有许多珍宝未取。”
钦雪说着,手中出一柄三尺长匕首,便在虺蛇腹部六尺下一破,正得一转,正出一牛眼大小内丹,直接扔给孙悟空:“如此珍宝,浪费岂不可惜?”
猴子眼界甚高,如何看得上这般物品,当下摆手道:“不要,俺老孙可不食这般东西。”
白钦雪摇头,也不与猴子争讲,将得内丹一摆收入收纳袋中,这便起身往独龙洞中去,孙悟空跟随其后,进入洞中,才发现这洞门虽小,其中却是另有一番天地。
洞中宽广,皆是锦缎铺垫,中落一方石椅,雕刻纹龙挂样,斜旁之处,落一方巨大炉鼎,抬眼望去,此中尽是香油,想是前些时候,搜刮民脂民膏并未得用,便将之存储起来。
这青虫还知存粮,倒是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主儿,孙悟空望之摇头,眼睛随意扫去,见得斜旁里一道洞口青烟外出,当下便得皱眉,起身去观,却见其中烟气弥漫,尽是檀香缭绕。
莫非这妖怪还信奉佛道?孙悟空凝眉而入,却见洞中黄幔围绕,中起一座祠堂,祠堂之上,正书一方“佛”字,其下供奉一金身塑像,此人通身赤色,头戴蛇冠,右手屈肘开掌,置于眉前,左手执三股戟,脚踏六品莲台,好似佛家守护金刚。
孙悟空去得西天,也知西方八百罗汉、三千揭谛,全无一人是这般模样,当下不由皱眉,莫非佛教之中,还有人自己不曾见过?
钦雪入殿,见这金身雕塑亦是不由皱眉:“这佛陀生得好生面恶,不知是何处尊者。”
“想是那青虫先祖成道,这厮才塑了金身,将之供上。”孙悟空说着,一手提了佛像便道,“反将此物在此也无甚用处,不若取了,换些银两,与水元村人来用。”
反这钱财也是取之于民,此番归还正好,钦雪点头,当即同意下来,此后两人又在独龙洞中探寻稍时,却是无甚发现,见天色不早,也便乘船而返。
彼至东渔村中,白钦雪将众离走村民召回,有把虺蛇死讯相告,众村民这才欢喜,纷纷拿钱取物相谢。
孙悟空、白钦雪二人推辞一番,便问去城镇道路,当日下午辞别了众人往城中而去,约莫一日功夫,两人便至,在城中寻到一旅馆,两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