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想如愿。”容清浅的婚事可是掌握在她母亲章云的手里,她想嫁给关予谦,做梦。
“是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会亲自上门纳采,到时候还请二姐多多关照!”
关予谦向来对敌人都不会心慈手软,再加上他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能力,活生生的把容若夕气得哭着跑开了。
惹衣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瞬间替容清浅感到担心,就关予谦这腹黑程度,可以预见他们婚后的生活,容清浅必定会被吃的死死的,不过这样也好,也没有人再能伤害到她。
话说这个容若夕跑开之后,立马就跑到章云哪里哭诉去了,章云正在礼佛,突然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哭得不顾形象的跑了过来,心里一咯噔,赶紧避开众人诧异的目光,拉着她躲到偏僻的角落询问起缘由。
“母亲!你要帮帮我……”容若夕边说边抱着章云又是一阵稀里哗啦。
“怎么啦,母亲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谦哥哥……谦哥哥不要我了……”
“什么情况,慢慢说。”不过就是在寺庙走了一圈,怎么又和关予谦扯上关系了。
“刚刚我在偏殿碰到了谦哥哥和容清浅那个小贱人,他们居然明目张胆的抱在一起。”
容清浅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心里还在钝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刀子,狠狠的拉扯着她的心脏,谦哥哥,那可是她从小到大的英雄,是她长这么大,唯一的执念。
“喔,有这种事?”看来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关予谦跟容清浅果然有关系。
“对啊!我看不过眼,就骂了容清浅几句,可是你猜怎么着,谦哥哥居然帮着那个贱人反过来骂我。母亲,谦哥哥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重话,可是今天他为了容清浅,居然骂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关予谦是从来没有对容若夕说过重话,他是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一直一来都是容若夕死皮赖脸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要不是看在容允澈的面子上,他早就把她丢池塘喂鱼去了。
“当时边上还有其他人看到吗?”
“应该没有!”
“你太冲动了,当时你就应该把寺庙的众人都叫过来,让她们都看清楚容清浅的狐媚样,回去再在你父亲面前告她一状,你觉得那容清浅还会有好果子吃吗?不仅如此,到时候她的名声坏了,武昌候府也不会要她的。”
她这个女儿,永远都学不会冷静,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太没有城府了。
“那现在怎么办?谦哥哥说明天就要去端亲王府纳采,我该怎么办……”
“纳采?不是提亲?糟了!”章云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
“怎么啦!”还有事情什么会比现在还糟糕的吗?
“这个关予谦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趁今天我不在家的工夫,派人上门提亲。”他知道如果她在家的话,这个亲事肯定是说不成的,今天王爷休沐在家,以端亲王的性子,这门婚事就十拿九稳了。
“母亲,那我们赶紧赶回去吧!”
“嗯,快走。”希望一切都还来的及。
母女俩不告而别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临近家门正好与武昌候府的马车错身而过。
“王爷,刚刚那是武昌候府的马车?”
章云看着面无表情的端亲王,和他生活了十几年,章云一点都猜不到他的心思,哪怕是一点的蛛丝马迹。
“嗯,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其他人呢?”端亲王看着形色匆匆的二人,容若夕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难道出什么事了?
“哦,若夕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回来了,不过武昌候府今天来访,所为何事?”
“我正想和你说,刚刚武昌候府来给浅丫头提亲,我已经应承下来了,明天,关予谦就会过来纳采,你赶紧的去准备一下。”
“王爷,这事会不会太仓促了点?刚刚提亲就纳采,太草率了吧!我们是不是得找人合下八字什么的,万一他们二人八字相冲,那不是误了清浅一辈子吗?”
章云知道一旦端亲王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更改,她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突破口。
到时候她就在八字上动下手脚,最好给容清浅安个克夫不吉的命格,让武昌候府主动退亲,这样容清浅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叫她敢抢若夕的心上人。
“不用了,武昌候府这次可是诚意十足,所有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武昌候府刚刚就带着风水大师严一上门的,当场已经合过他们的八字,说浅丫头八字带吉,在家安家,出嫁旺夫,和关予谦乃是天作之合。”
“那就好,那就好!”章云牵强的微笑,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关予谦居然连最具权威的风水大师都请来了,有几分本事,估计他早就料到她的下一步棋了。
“没事你就下去安排吧!务必要办的体体面面,不要失了王府的身份。”
“父亲,此事不妥!”容若夕睁着血红的眼睛焦急的阻止到。
“有何不妥?”端亲王按捺住心中的不满,他这个女儿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章云拉住容若夕:“若夕,不要再说了……”
知女莫若母,章云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赶紧出声阻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