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予澈焦急的等着封成寒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封成寒没有先醒,派人出去叫的杜疯子倒是先来了。
听到下人的禀告,白予澈眼神一暗,当即吩咐人在房中好好的照看王爷,他自己捏着拳头就出来了。
有些事他之前或许不会往这上面想,但是到了现在,该想的他恐怕都已经想的差不多了,比如封成寒为什么会怀孕,又比如,昨晚的他是怎么了!
远远的,望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好像寒云一样的飘来,杜疯子心里也是一个咯噔,心里只觉大事不妙啊。
当白予澈的拳头还没有落在他的脸上时,他连忙一声大喊,成功的制止住了白予澈的动作。
“你如果想要保住襄王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襄王身上的毒全解,那就不要揍我啊啊啊!!!”
几乎是求饶的嚎叫,杜越捂着老脸说出了这样一些惊奇的话。
“我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你搞的鬼!该死的!你之前就有办法可以给成寒解除毒物,但是你却骗我?混账!”
白予澈的动作停在半空,最后咬牙切齿愣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个拳风扫过去,杜越被揍爬在王府走廊的柱子上。
“啊——”悲惨的一声哀嚎,他捂着自己瞬间变形的脸庞愤怒的大吼道:“白小子!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和相公都不顾,你你你……”
白予澈直接一脚飞过去,成功的把杜越的嘴给踢上了,猛地从地上把他抓起来,他俊美的脸庞冒着寒气,好像凌迟处死之前的那一股冰霜。
“你最好快些去给我看看成寒的身体,然后再为他开药护住胎气,这个孩子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既然如此,你就要负责!”
“还有!成寒身体上的毒,你该死的快把解药交出来!之前洞房的那一次被你的算计,我还可以从此忘掉,否则!!”
白予澈的话还没有说完,杜越却一扯嗓子很不服气的道:“襄王肚子里的孩子明明就是你弄出来的,怎么还怪到我身上了?要负责也是你这个喜当爹的人负责吧!两次啪啪襄王的人难道是我吗?啊?啊?啊?”
“你给我闭嘴!这个消息被你透露出去了我就让你走不出襄王府!”
砰的又是一声巨响,名贵干净的靴子与人的脸皮相撞的声音,总是这么沉闷而低调。
“啊——”杜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再一次悲惨的发现自己的脸庞又在原来的基础上肿的老大了,忍不住捂着老脸哭的泪眼汪汪,他认输。
“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给襄王把脉!开药!负责!”咬着牙齿道歉后,杜疯子还嚎叫着:“还要那个解药,我给你几颗还不行么?”
呜呜,打不过人家的杜神医再怎么油嘴滑舌也只好认栽了,谁让他这个人喜欢多管闲事,看小白和襄王殿下这一对很萌就想千方百计的撮合他们呢?
走在前往王爷住殿的路上的杜神医咬着嘴角,还不忘对白予澈讨价还价,“白小子,先说好,我保住你的孩子和相公,你就不能再记恨我了!”
相公,这已经是这个从这个疯子嘴里吐出来的第二遍称呼了,白予澈闻言脸上的青筋一跳,直接又是一拳挥向了身后人的脸。
但是这一次,他的拳头却被杜越躲了过去。“你干嘛又打我!”
杜神医呲牙咧嘴的喊冤。
白予澈黑脸咆哮:“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我就不止打你,我还要杀了你!”
“襄王本来就是你的相公,你是襄王妃,我怎么说错话了?”一边淡定走在路上,杜神医一边替自己坚持的洗白。
白予澈深吸一口气,一脚把人从大门口踢了进去,咬牙切齿的道:“就算要叫相公,那也是我当襄王的相公!”
白予澈简直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认识杜越这个疯子的,而且在年少无知的时候,因为喜欢各种江湖人物,居然还与这个疯子成了忘年交。
开始那几年还正常,倒是到了最后几年,特别是他渐渐为太子的事而烦心的时候,这个杜疯子和他的关系就不在正常范围了。
忍住把人给狠狠揍死的冲动,白予澈发誓,如果不是还要靠他给封成寒看身子保胎解毒,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账!
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直白的被他揭开罪行,但是他都已经知道被他暗中喂了避孕药物的封成寒为什么还怀了孩子?那就是他动的手脚啊!
一定是他在封成寒每日所喝的药里下了解除那种药物的东西,该死的,这个疯子居然这样精明,还算到了他会不想成寒怀孕!
而昨晚,他之所以会和成寒再一次的乱性在一起,那也是在酒楼的时候被他在身下下了手脚吧,怨不得人们常说大夫杀人不用刀!
白予澈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生气,在临进封成寒内间卧室的房门时,又放不下气,狠狠的给了杜越一拳。
“滚进去!”薄薄的唇角抿出一条性感而优美的线条,白予澈冷声一斥,压低了声音不想吵醒还陷在昏迷里的封成寒。
“嗷……”杜越捂着再中了一拳的脸庞,几乎已经是个肿大的猪头了,眼泪汪汪的走进了内室,被白予澈推到了封成寒的床边。
“所以人都下去,没有本王妃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为了防止封成寒怀孕的消息透露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白予澈在第一时间就遣走了所有的下人。
一时间,整个锦帘飘摇气氛深严的内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我去给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