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英文,她听得懂!”van欣喜若狂,他立即向那群原始人解释道:
“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从遥远时空而来的旅行者……”
“旅行者,时空?”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疑惑,眼神一片茫然,而豹女却仔细地听着。
“……”豹女侧身,对着那小眼睛、目光毒辣的婆婆妈妈,婆妈?不对,像婆婆一样的妈妈说:
“那个丑猴子说:他们来自于不同的世界。”瞧那鄙夷的眼神,van知道肯定豹女没拿什么好词形容他!就像被几个姐姐挑拣剩的、留给妹妹的女婿……
“会不会是……”又是奇怪的语言,van对此见怪不怪了!就像学英语时: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
从后来的对话中,van得知她和族人世代生活在丛林之中,一片荒芜的神域——亚特兰蒂斯,其实并没有这样一个称呼,她们的认知当中,这就是整个世界,世界就是这……
“她一定隐瞒了什么……”贝希显得不那么放心,毕竟她的信条是:没有相信,就没有伤害。
三人在部落祭师和其余人的引导下,来到了丛林深处的一个聚集地,那里剩下了一两个行动不便的、受“上天感孕”的女性,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四十几……
“那是赛斯,在天神降罚(风神翼龙)部落时,她被咬掉了双手和两条腿,腹部被抓穿,现在身体瘫痪,不能行动了……”van一眼望去,在一处破三脚架木棚里,躲在黑影里的一个人,不少恶心的虫子爬在她身上,不小心爬到她嘴里,留给咽了下去……她的皮肤因为无法清理和瘴气,已经很不健康,感染了各种细菌。
“她救了我,毁了她……”豹女抚摸着伙伴的头,望着蜷缩在一角的女人,望而却步。
“她的生活全靠……”这样的处境下,很快她就会死吧。van虽然同情女人的际遇,但当他看见那双寻找光明的黑色眼睛里柔和的爱意时,他明白了女人的伟大在哪里……
事实是,van还是很惊讶,当他知道赛斯以这样的身体活了十八年时间。奇迹这个词,向来属于那些做不到的人;做到的人,不会称它为奇迹。
“van,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行为很怪异?”布兰登小声地告诉van。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出话剧,它之所以逼真,是因为你就是其中的演员……”布兰登的说法,让van冷静地思考起来。
“我们不能留在这里,还是尽快离开吧……”van将自己在“方舟”的发现告诉了布兰登,这里一定有着某个计划,或称阴谋!只是,一切的证据都不复存在……
“我赞成!”贝希偷听了两人的谈话,插嘴道。
“这个鬼地方,我不想再待下去了……”贝希一脸委屈地蹲在地上画圈圈……
“贝希,布兰登。”
van一反常态地严肃起来,看着两人,怪不自然。
“我必须告诉你们一件事。”van的表情透露出他的犹豫,身体因为内心的不安而颤动着,眼睛里闪烁着鬼灵精的火……
“这次的委托人其实是,是……”
一步,两步,van低下头,身体后移,标准的想溜姿势!
“站住!”贝希一声大吼,从脖子开始全身的骨头咯吱作响,活动着筋骨!
“小vanvan,过来嘛,到姐姐这来!”布兰登走到一旁,蹲坐在石头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不嘛……”
“oh,no!”
“……+&*&”
此处由于内容血腥,画面残忍,被编辑删掉一万字……
脸上不就肿了点嘛,身高不就被锤矮了一点嘛,虽然腰直不起来,手和腿被绑在了一起,仰面向天,四肢固定在一起,被吊在一棵歪脖松树的下面,一把匕首的柄被固定在了被雷劈倒的大树的树桩年轮的中央,明晃晃的刃尖对准了van的菊花!
这种惨绝人寰、集艺术性与观赏性、让恶徒身心皆受摧残、痛不欲生的刑罚,有个美妙的名字叫做——怒放的雏菊花!
傍晚将近,部落里逐渐燃起篝火,将猎杀的森林鹿剥皮、分割,然后涂抹上橄榄油、蜂蜜和香料。
“……(他们内讧了?)”
部落女人有些胆怯,不过仍然将烤好的鹿肉切了一块腿肉递给贝希,鹿腿象征了部落女性的地位,力量与敏捷。而布兰登和van也跟着贝希沾了光,女人们没把鹿的脏器和肺给他们,而是从鹿背取下了一块里脊肉——顶好的肉,全是肌肉,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
“嚓……”
贝希提手从树桩里拔出匕首,刃尖垂直上升了5cm,van使劲把身体往上缩,刀刃擦着菊花边过了!差一点,只差一点!
“呜……”
van感动地泪都涌出来了!他已经被绑了整整4个小时!女人,太可怕了……
“想吃吗?”贝希拿着匕首削下一片肉,烤得八分熟,外焦里嫩,香气诱人!
“嗯!”van由于四肢被绑,面向天空,不能一个劲点头,只能摇晃身体!那意思当然是清楚的。
“没骨气的东西,不给你吃!”贝希坐在歪脖树挂下的秋千板,享受着狂野而原始的美味。
“evil!(魔鬼!)”van心里暗骂着,在这么个女权社会,他就是叫破嗓子都没人理他!
“叫!”贝希这个蛇蝎美人,又想出了什么毒招,她一脸萌、调戏着van!
“你倒是快叫啊,你叫得爷高兴了,我就放你下来!”贝希翘着腿,吃得满嘴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