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写着什么?”

阿格里帕在屋大维打开信件阅读完后问到。

“阿庇斯建议我在这时候派兵进攻安东尼,安东尼正在围攻亚雷梯恩,dj布鲁图斯用两个军团死守那座城镇,阿庇斯建议我们带军团急行军,从安东尼的后方发起突袭。”

屋大维说着,将信纸递给了阿格里帕。

“这个建议很好,本来我们就打算这个时候出击,与dj布鲁图斯一道夹攻安东尼。”

阿格里帕兴奋的回应到。

“这只是他的一个阴谋罢了,我留在罗马的人回来告诉我了,阿庇斯经常和雷必达在一起,他们是同盟关系确认无疑。而眼下,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为雷必达寻求出路罢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阿庇斯选择雷必达,而不是安东尼或者我?三方势力中,雷必达的势力最弱。”

屋大维冷笑着回应到。

“你派人跟踪过阿庇斯?”

阿格里帕惊奇的问到,因为平日里,在所有人眼里,屋大维和阿庇斯的关系简直亲如兄弟,在阿格里帕眼里,他们也是如此要好的伙伴,可是当今天屋大维将自己的做法告诉阿格里帕时,年轻的将军显然感到了一阵意外。

“是的。”

屋大维冷冷的回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阿庇斯?”

阿格里帕接着问到。

“两个月前,当我继承了凯撒的遗产时,那时候,罗马几乎已在我的掌握之下,然而,雷必达却在这个最紧要的时候出现了。卡尔普尼亚公布凯撒遗书到雷必达出现在罗马城外只有一周半的时间,而正常的军团行军速度从西班牙到罗马,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雷必达的速度显然太快了,除了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没有其他解释了。那么,我找阿庇斯寻求庇护这件事,只有我的母亲和阿庇斯两个人知道,你说,我除了怀疑他,还有其它怀疑对象吗?”

屋大维的解释让阿格里帕恍然大悟,一向光明磊落的阿庇斯原来也有阴谋算尽的一面。屋大维很好的给阿格里帕上了一课,让他今后不要轻信任何人。

“那么,这一次,你会相信阿庇斯信上所说的话吗?”

阿格里帕晃过神来,接着话题问到。

“会,因为他所说的原本就是事实,安东尼确实在围攻dj布鲁图斯,并且即便阿庇斯没有这个建议,我也打算去袭击安东尼。事实上,阿庇斯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想尽量维持这三方局势的平衡。因为雷必达太弱,而我们也还不够强大。”

屋大维冷静的分析回答到。

“我去十三军团点人,天亮就出发。”

阿格里帕兴奋的说到。

“嗯,你先带上军队中所有的骑兵,还有十三军团里最有经验的老兵,以最快的速度行军,三日内赶到亚雷梯恩,袭击安东尼后方。我会带着剩余军团,行军至罗马。”

屋大维说着,脸上露出了令人畏惧的冷静。尽管只有十七岁的年龄,他的智慧依旧令身边的人不寒而栗,不敢棋欺骗他。

……

“西塞罗,布鲁图斯和安东尼还有和你保持书信往来吗?”

阿格里帕的先头部队已经赶往亚雷梯恩,被安东尼所围困的地方,而在“平静”的罗马城内,阿庇斯正和“墙头草”西塞罗规划着接下来的行动。有时候阿庇斯觉得自己和西塞罗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他们在罗马各种低级场所碰头,生怕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行踪。相比于和雷必达的碰面,阿庇斯和西塞罗的碰面更加小心而谨慎,因为西塞罗接触的人更多,从布鲁图斯到安东尼,还有元老院里的各个帮派,甚至连城里的商人,平民有事都会找西塞罗咨询,西塞罗此时的情形就如阿庇斯当初所猜测的那样,成为了各方利益冲突的交汇点,因为凯撒死后,元老院几乎是一盘散沙,西塞罗成为了元老院里少有的德高望重的人物之一。

“还有,安东尼最近忙于攻打dj布鲁图斯,近一周没有信件往来,布鲁图斯倒是时有信件寄来,不过大多也是一些关于他在东方受苦受难的倾诉之词罢了。并没有实质性的情报。”

西塞罗将自己的所知一五一十的告知阿庇斯。

“那么,接下来,你需要写信主动联系一个人。”

“谁?”

“盖乌斯屋大维*图里努斯。”

阿庇斯认真的说到。

“屋大维并不招待我,你知道,所有的政客里面,现在就差他没有和我联系过,继承了凯撒之名的屋大维就像一块石头般冰冷。”

对于阿庇斯的建议,西塞罗表达着自己的不悦。自己是年过六旬的老者,竟然要主动写信给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这让西塞罗心里感到不满。

“他不招待你,是因为他还未了解清楚你的底细,他看不透你的立场,所以他还未主动联系你,争取你,但是这不代表他不敬重你,而我们现在,需要将他牵扯进来。”

阿庇斯缓解着西塞罗的情绪。

“好吧,好吧,你说我要如何将他牵扯进来?”

西塞罗还是有些不悦,从这点上看,阿庇斯觉得西塞罗真的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却有些孩童般的烂漫情绪。

“你写信告知他,你将希望凯撒的继承人将安东尼驱赶出罗马,并且,你告诉他,你将发表公书,弹劾安东尼。争取将他的行为合法化。并且,为他进入罗马,营造基础。”

“这样表明我的立场偏袒他?这样的话,布鲁图斯会认为我已经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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