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肉搏龙骨兵的骄人事迹明显影响广泛,谭康犹豫了两秒钟,才挥挥手向那些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我跟总督是老朋友了,我们单独谈就是。”
等他的手下都下去了,我才问:“南都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英雄豪杰都是趁势而起,现在正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你们怎么龟缩着不发话?”
“嗨,别提了,现在正闹得厉害呢。”谭康摇摇头说:“你知道我是哪一方的?”
我对南都gdi的内情实在不甚了解,问:“你不是******的吗?”
谭康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呵呵,我现在已经是******第一书记助理了,******那边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我说了算。”
“哦呵,可喜可贺。”我皮笑肉不笑地庆贺了两句。
谭康见我缺乏继续问下去的诚意,便说:“哎呀,说了半天你也搞不清状况,我还是直跟你说了吧。你知道南都gdi有宁派和沪派之争吧?”
南都gdi的情况复杂,因为大时代时期华夏首先建都建业,所以当时的建业都里就汇集了来自除和国之外亚洲三教九流的人物。后来华族北方一系分出去到北都地带建立新都,基本脱离了南方,但其他的各种非北方势力仍然一直遗留下来。包括南都gdi辖区里的印度、中南半岛等少数民族势力都在其内部有一定的发言权,不像北都gdi几乎是纯血系的北方华族。在争夺几十年后,南都gdi基本形成了以旧有官僚为主体的宁派和少数民族、新生势力为主体的沪派。后者近年来势力屡张,以建设淞沪、与和国发展更紧密的经贸联系的契机更迅速扩大了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实力,已经在南都gdi里与大权在握,但守旧陈腐的宁派斗得你死我活。这些普及版本的东西我是知道的,谭康家在淞沪,理所当然地被沪派吸收,这个我也知道,但我一直没反应过来我们这一辈的人已经深深植入了政治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的事实。
“哦,知道一点。你现在情况如何?”
“情况很不好。总长渚乃群整天穷于应付别人揭发的大到勾结天界、贪污腐败,小到包养情妇、玩弄未成年yòu_nǚ等等罪行的指控,根本无法抽身。以前南都gdi还有个发话的小群体,但自从南国院事件之后,宁派遭到惨重打击,我们沪派因时而起。现在双方在圆桌会议上基本人数相等,什么重大决策都定不下来。沪派的上升自然是件好事,但这样僵持下去会使南都gdi沦落到与欧美两个无力化gdi一样,成为被忽视的势力。我们总比和国要强些吧?怎么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情况发生。”
“南都是比和国强,但那是从前。”我轻轻点了点头,说:“人家在太空科技和工业上的投入和产出确实是全球领先的。现在时代已经不同,应该看到这一点。”
谭康点头说:“没错,所以组织上派我来找你。”
我仔细看了一会他的认真表情,说:“决定向太空进军了吗?在那里谋求势力的上升,确实比以现在的残存实力妄图与北都相争要现实得多。只是,你们为何不去找现在的主要领导奥维马斯?”
“大黄,进行选择不多的赌博时,押偏门是获得更高赔率的好窍门。”谭康摊了摊手,说:“你是华人,又是我的同学,同时与南都和北都都有很深的关系,南都gdi要进行选择的话,你当然更理想。以往的那些公私恩怨在现在的局面之下什么都算不上。北都那些家伙可能还在争论,我看他们会分开下注,同时往三星舰队、阿尔法和雷隆多上投入,但那样就不可能专一。你要相信,我们能给你最多的支持,不管是经济上还是会议桌上。”
“明白了。我们很熟,时间又紧,就不说套话了。我完全接受你们的支持,同时也会付出相应的对你们的支持,这些事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可以给我多少?”
谭康埋下头计算了一下,抬头说:“要看情况,要看情况。如果我方能够重振势力,在gdi全球联合会上取得发言权,财政盘子上我们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倾向你们。要知道,那个盘子多大啊,只要稍微倾斜一点点,就抵得上你们现在年收入的几倍。”
“这个我知道,但明显还远。说说看你们直接能给我多少吧?”
谭康伸出两根指头,“那么,先拿两个亿如何?”
“每周吗?那还将就,我这里很需要钱的。”
谭康几乎给我的狮子大开口惊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坐端了,确认我没有开玩笑后,苦笑着说:“大哥,别这样。南都gdi内忧外患,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我淡淡地回答:“很简单,把你们掌握的四万常备军都给我,同时军费也可以移交给我了。这样开支会减少不少,能凑出那些钱来的。”
谭康苦口婆心地劝说:“大黄,那样城市里就只有警察了,不能这样!北都那边足有七八万,你怎么不向他们要?”
“你一定得做到这一点,而且必须绝对相信我。”我逼视着他说:“只要这样做,雷隆多的直属警卫营就可以在两天内到达任何地方,毫无阻拦地执行任何任务。政治斗争一旦陷入辩论的泥沼,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政变。后方流血总比前方流血的代价要小。北都那边我是不考虑的,人员他们肯定是优先供给到阿尔法。”
谭康脸色煞白地说:“你说得太远了,我得向上汇报,仔细考虑。”
“好吧,看来你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