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谭康,拒不参加我们这一堂,跑去找别的妹子联谊去了。
我们回忆起一起度过的两年岁月,多少微不足道的快意恩仇,不由一阵阵的哭,一阵阵的大笑。到后来,脸上和手上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水。我们一首首地唱歌,最后我与郭光合唱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究全都会失去”时,不由男儿泪如泉涌,相拥而泣。天下之大,我们意气相投的兄弟们下次能够再满员相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就算从此生离死别,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也是毫不奇怪的。
深夜散场,回到宿舍后,我在忘忧城公告牌处向各位大侠辞行。大家互相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手指都打麻了。我销了帐号,从此退出了忘忧城。南国院这个忘忧学园,从此便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