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计划就很简单:半岛酒店一共就两个出口,一个同事带微型榴弹器在半岛桥上埋伏,如果陶安然躲过我们的抓捕逃脱时,用重火力予以一举击毙;一个同事从后门进入;我和光光从前门正面突击。这倒也不是我偏心:除了我和光光,这里还没一个人是正规军校出来的,我们都算军体专家了。
陶安然估计起码有两名以上的保镖。如果杨岚清醒,就可以问到更详细的情况,可现在时间紧迫,只有摸黑前进了。东南组从来没有过这种大型的真刀真枪的抓捕行动,装备配备也就糟糕得很。手枪五支,刚好够我们突击组和ferrari各带一支。其余的暴力枪什么的吓人的成份居多,而且要是把这么醒目的家伙带到半岛酒店,估计陶安然没抓到,里面已经发生了因互相践踏导致的群死群伤事件,我们也负不起这个责,所以只好不带。防护用具更是搞笑,能穿在便服下面的马甲式防弹背心只有两件,其余的都是跟防暴警察一样的外穿式轻型防护盔甲。同理,我们这是秘密行动,也无法带这种东西。
准备妥当后,我们分头出发了。预计陶安然十四时三十分左右离开半岛酒店,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赶往抓捕。可这时我们在阳泉北岛,要到东岛去,路上就要花接近一个小时。还是为了避免太显眼,我们都开着单位的一般民用车,没敢开ferrari的s735出来。如果开那个车,我们的时间就绰绰有余。
十四时十四分,我们终于陆续赶到了半岛酒店。监视组基本就位时,还有七分钟时间。按计划,ferrari第一个走入了酒店,我和郭光陆续进去。看着她曼妙的身影隐没在酒店大门后,我突然产生一种很不祥的感觉,非常不愉快的感觉!自从去了天界,这种感觉一向很准,看来今天会是一场恶战。我拍了一下郭光的肩膀,兄弟俩按下心头的不安,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半岛酒店。
十四时二十五分,我们来到了半岛酒店二十一楼大厅平台。凡是进入或离开二十一楼以上的,都必须经过这个地方。我们确实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希望陶安然能够罗嗦一些,多给我们一分钟时间也好。可是这个中午时分,居然有不少妹妹上顶楼游泳池去,八部电梯都占得满满当当的。等了两轮,居然都是人满。
这时陶安然很可能已经离开了房间准备往下走了,变数太大。我给郭光使了个眼色,叫他留在这里作堵截,我准备一个人上去。这时一部电梯从下面上来,里面还是拥挤得很。我再等不得了,挤了进去。电梯中间停了好几次,到达陶安然住的三十六楼时,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我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这样一种场面——陶安然正从c区过道走过来,而先我一步上来的ferrari比我还接近他!
ferrari身着一袭黑色套装,她的风姿和容貌在稀稀拉拉的来往人群北都显得非常耀眼。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如果陶安然认识ferrari怎么办?这不是没有可能的,ferrari无论在哪里都是比较耀眼的明星。虽然她不认得陶安然,但在北都参加那么多大会小会,别人认识她的可能性不是没有的。
我在一瞬间确信了自己的这种感觉,足尖一点地,向他们疾冲上去。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陶安然手指一动,他后面的那个保镖的目光指向了ferrari,同时伸手到怀中去摸枪。来不及了,我迅速开枪,把陶安然身后的保镖打得倒飞了出去。他才掏出一半的**********向天上猛射一气,打得大厅中央吊灯玻璃四射飞溅。四周人听到枪声响,一片鬼哭狼嚎声,全都趴下了。我正准备再向陶安然扑去时,身后十米远处的d区出口闪出一名他的保镖来,举起微冲对我扣动了扳机。我腿上一重,才跃到半截就坠了下来。同时背上一阵剧痛,也不知中了多少枪,眼前一黑几乎晕倒了。
陶安然趁乱已越过了我倒下的地方,逃往了电梯厅。打了我n枪的那个保镖继续对着ferrari那边一阵扫射,打得她躲在柱子后出不来。直到子弹打光,才扔掉枪跟陶安然走向电梯。附近几层楼的人都趴下了,电梯来得尤其快。那个保镖一边等电梯,还一边用手枪对ferrari藏身的柱子进行压制射击,让她根本无法露头。
这时郭光听到枪声,违抗命令坐电梯上来了。那边陶安然和保镖叫的电梯才开门,他这边上来的电梯也开门了。双方都是瞬间遭遇,互相猛射一通。郭光的运气实在好得无话说:对方的好几发子弹都打在电梯门口,反弹到电梯里把镜子打得粉碎,可偏没伤着他一根毛!郭光也给打得手忙脚乱,关了电梯门。候了几秒种,才大吼一声冲出来,可对面只留下了最后一个保镖的尸体,陶安然已经逃走了。
按照我们的安排,陶安然只要走陆路,就绝对跑不掉,外面还有两道岗等着他呢。小淫贼收起枪跑过来看我的伤势,不住问我如何如何。我穿着防弹衣,但在那么近的距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微冲密集射击了十几发子弹,伤势还是相当严重,而且右腿小腿、膝盖处还中了弹,完全无法行动了。
ferrari这时也跌跌撞撞地跑来过来查看我的情况,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