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皱了皱眉头,范志的这种逻辑简直就是流氓逻辑,明明是他先去骚扰了一个有夫之妇的女司机,对方忍无可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选择了叫自己的丈夫来出面解决,结果到了范志那里,他完全无视自己行为的不妥,倒把对方两个人被他骚扰的人说成了始作俑者。不过结合之前听说过的一些范志的所作所为,包括与妹妹争家产时的嘴脸,对柴秀丽的翻脸无情,张勇说的这种事,听起来倒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那他这么变本加厉的骚扰人家,那女司机的丈夫有没有什么反应?”贺宁又问。
张勇两手一摊:“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呢,我们都以为那个女的她老公这回还不得真狠狠的跟范志动个手啊,之前那话说的,说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做代驾,意思不就是说要废了他的腿么!别说是我们了,其实范志自己也特别警惕加小心的过了好些天,我们都觉得哪天范志忽然就被人套了麻袋一通毒打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没想到一直过了很久,范志什么事儿也没有,慢慢的我们都把这一茬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哪天你们去公司了解情况,我听说范志可能是死了,这事儿还想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