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雅士呼出一口气,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
“摩尔达,你呢,这几天就去打探打探,研究一下,什么样的几千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你应该也知道,只要不给这些国家要哗啦了,他们就会出钱找我们帮忙。”赵朔先对摩尔达嘱咐了一番,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不瞒你们了,那个这只军雇佣军的率领者,我准备交给居正,还有,石肥、宣哗、胡旭三人我也准备给调过来。”
“陛下,这,还请您三思。”巫雅士道。
“怎么,让你们兄弟在一起,你还不高兴啊。”赵朔笑问。
“居正一直扼守在洛阳,在那里,即可能防卫齐地,也可以阻拦府州,若是把他调走,长安的安危,臣有些担心啊。”巫雅士道。
“军师,别把那些官员想的那么坏,没事的。”赵朔笑道。
“陛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居正若是离开了洛阳,胡旭、石肥他们又被调离了陕州和商州,如果一旦齐地或者府州出现变动,陛下想调兵征讨亦或者防守长安,两样都做不到啊,若齐地或者府州长驱直入,直逼长安,那可怎么办啊、”
巫雅士一番说辞说的相当有理,但却把危机指向了齐地和府州,这让没经过西夏解散兵马事情的摩尔达一头雾水。
“二哥!”摩尔达没叫巫雅士军师,而是叫了更为亲切的称谓。“齐地岳元帅已经率领大军出海了,府州折可求是陛下的岳父,他们怎么会造反呢?你这想法本身就不对……”
摩尔达还没说完,巫雅士就呵斥住了他。“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
说岳飞谋反,巫雅士自然有胡说的成分,但说折可求,那可就不全是空穴来风了。
但这个时候,若只说一个折可求,很容易让人误解,所以巫雅士才把岳飞也拉了进来。
他相信,赵朔绝不会相信岳飞要谋反,而对于折家,也应该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认为,他的苦心,赵朔能够理解。
“军师啊,我还是觉得摩尔达的话更有道理,你呀,想的太多了。”说完之后,赵朔又道。“再说,居正之后,不是还有石槊,石宗这二人呢吗,调一个到洛阳,跟居正在那一样。”
赵朔看似否认了巫雅士的说法,但实际上,算是接受巫雅士的说法。
调出了居正,安排上石宗或者石槊这些自己的人,继续守在那里。
“陛下说的是,臣也许真的想多了。”既然赵朔已经给了暗示,巫雅士的话已经奏效,明智的承认了这个假‘错误’。
“行,那你们准备一下,我待会给居正他们写调令,你们是辽地集合吧,我让李元昊把西夏的募集的军队带到辽地去。”赵朔道。
“是!”巫雅士与摩尔达行礼,随后退下去准备去了。
办完了这两件事,剩下了一件最难的事,这边是府州。
赵朔叹了口气,随后出门,前往了冯公公的住所。
这事,他觉得有必要跟冯公公谈谈,并且认为,只有冯公公,才是他唯一可以突破的地方。
冯公公府宅,连睡觉都被监视的冯公公得知赵朔到来之后,立刻跑到了门前迎接。
“哎呀,冯公公,起来,起来。”赵朔客客气气的将冯公公扶起,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入了冯公公府宅。
会客厅上,赵朔轻饮着茶,过了好久,才开口道。“西夏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咋想的……”赵朔说着,将折月颖写给折可求的那封信拿了出来。“这封信写的什么,我想看,又不敢看,就这么放了好久,今天我过来拿给你。”
一声长叹,赵朔继续道。“你们办的事,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现在蒙古日益强大,大宋的危机未除,双方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谁都知道,这个时候该干嘛、可是你们,为了自己那点个人私利,这个时候就开始争竞了。要是哪一天,天下终于太平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利,做出刺杀我的事情来啊。”
赵朔一番话,把冯公公吓了够呛,他急忙跪倒在地,道。“老奴不敢,老奴对于陛下,向来是忠心耿耿的。”
“那西夏这件事呢?”赵朔道。
“这件事……”冯公公欲言又止。
折可求跟他说的是,西夏实力强横,保留军队,很可能会危及国家统治,就算赵朔收走了军权,但兵卒还是西夏人,只要李乾顺一句话,他们必然会全员响应。他劝说冯公公,派人偷摸的将西夏的军队全部解散,以麻痹其民,待这些军兵被安逸的生活掏空之后,就算在集结起来,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战斗力了。
冯公公欲跟赵朔商议,折可求却给出了赵朔心慈手软,如果跟赵朔说,赵朔断不会这么做。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大宋,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个人利益加在其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西夏兵卒不愿意归附的消息传来,这才有了冯公公说服李元昊,让巫雅士去西夏的事情。
一切跟折可求设计的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赵朔最后也去了,兵最终识破了这件事请。
“我知道,你不可能真心害我,但这件事,却实实在在害了我。”说道这里,赵朔给冯公公解释了起来。“西夏是个游牧民族组成的国家,本来他们再三要求投降,我们应该给予他们一些特权,比如说,驻扎一部分兵马,维护各地的治安交给党项人自己这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