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带着他一起跳去!”判官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几人,又回头向下瞥一眼悬崖下方,顿感头晕目眩,紧忙回过头来急促的道。
音如韵、廖七娘与憨熊怕判官会狗急跳墙,皆都停下前进的脚步,紧紧的盯着判官。
“判官!你把他放了!我做你的人质!”廖七娘丢了手中的剑,向着判官又前进几步。
“站住!”判官喝道,然后作势就要带着杨耀宗一起跳崖的样子。
廖七娘急忙驻足。
“廖七娘!你当我判官傻吗!你一身好本事,我怎么敢让你做人质。再说看眼下的情形我判官怎么都难逃一死!老子今日的失败全拜姓杨的这小子所赐!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他做个垫背的!”判官阴狠的道。然后又哈哈大笑几声道:”更何况这小子从这里跳下去过一次,都没死成,老子带着他再跳一次,说不定也能侥幸逃脱一死!”说完又大笑起来。
杨耀宗口不能言,心中却是暗骂:“你他娘的当老子是护身符吗!”
音如韵踏前两步道:“只要你将他放了,我担保你可以安然下山!”
判官看着一袭黑衣的音如韵似看到魔鬼一般,畏惧的将整个身子都隐于杨耀宗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阴毒的盯着音如韵哼了一声道:“想让我放了他也可以!只要你现在立刻自己了断!我立刻就放了他!”
音如韵似乎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看着对自己费力摇头的杨耀宗,将头上戴的斗笠摘下,露出带着金色面具的艳丽容颜,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说话作数,我的性命你旦拿去无妨!“
”老六你的仇,我……啊!“
“我草你大爷!”
“杨过!”“杨耀宗!”“杨大人!“
杨耀宗见音如韵提剑就要自我了断的样子,就在判官自以为要得承的时候,杨耀宗奋力一蹬地,他与判官两人便向着悬崖倒去。
令杨耀宗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坠崖的同时,廖七娘竟然也跟着跳了下来,音如韵紧随其后的跳了下来。
若不是音如韵临跳崖前吩咐憨熊去找秦海舟,想是憨熊也要跟着跳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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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耀宗看到廖七娘与音如韵均都跳下悬崖,虽然感动却也顿觉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百丈悬崖,几人转瞬便即将跌入深潭,只见飞速俯冲下来的音如韵,一手抓住廖七娘,一手抓住杨耀宗,在临落水的一瞬间,凝聚气力,反向向上推举二人,使得杨耀宗与廖七娘平稳的落于水中,而她自己则在砰的一声巨响后,迅速的向水中直直坠去。
”如韵!“
杨耀宗惊吼一声,便向着水下潜去,为了让自己可以潜的更快,他一边下潜一边褪去身上碍事的长袍衣服。杨耀宗看到不断下沉的音如韵早已晕厥,他心急如焚,自眼中涌出的泪水溶于冰冷的潭水之中。可无论他下潜的有多快,似乎都追不上坠势不减的音如韵。
廖七娘虽然会游泳,但是却不会潜水,为了不给杨耀宗增加负担,她只能焦急的在跪在水潭边,在每一秒的煎熬中凝视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潭水。
不远处瀑布轰轰的水流之声,不间断的震击着她的心灵,她的灵魂。秋风阵阵,吹在她浑身湿透的衣衫上让她觉得寒冷无比,这寒冷只是她身体上的寒冷,更让她觉得灵魂寒冷的是这片毫无响动的潭水。她甚至觉得时间与空气似都已凝滞,令她感到悲伤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她终是不堪重负,泪如雨下,一遍一遍嘶声力竭的对着潭水喊着”杨过!杨耀宗!“
正当廖七娘的内心已经被这等待煎熬到极限时,杨耀宗终于带着音如韵冲出水面。廖七娘也急忙跳入水中,帮着杨耀宗一起将音如韵拖上岸边。
到了岸边,杨耀宗也顾不及理会浑身湿透的廖七娘,一边为音如韵做着心肺复苏,一边急急吩咐道:”快些想办法生火!“
廖七娘嗯了一声,便急忙起身,到附近去搜集干柴干叶。
杨耀宗一边叫着音如韵的名字,一边为音如韵做着心肺复苏,可音如韵依然不见有转醒的样子。
杨耀宗只觉心如刀搅,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大声的吼道:”音如韵!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一边吼着一边用拳头捶打着音如韵心心脏位置。
轻轻的一声呻吟自音如韵口中发出,声音虽小却仿佛天籁之音般润养着杨耀宗的耳朵与心灵,他立刻停止了将要再次捶打下去的拳头,俯身盯着平躺着的音如韵焦急的道:“如韵!你醒了吗?你醒了吗?”
音如韵有气无力的轻哼一声,杨耀宗终于放心下来,轻轻将音如韵扶坐起来,紧紧的搂在怀中。
不一会儿,廖七娘也在不远处生起了火,杨耀宗便将音如韵抱到火堆旁边取暖。
杨耀宗看着抱膝蜷缩着的廖七娘柔声道:“你将外衣先脱下来烘干吧,穿着衣服只会更冷。憨熊他们只怕没有一个时辰是赶不到这里的。”
杨耀宗说完就拿起几根廖七娘捡回来的干树枝插在火堆边,然后为音如韵宽衣解带,并将脱下来的衣衫搭在树枝上。
在随风舞动的火堆旁,一个翅裸的女子被一个赤膊的男子紧紧的搂在怀中,红红的火焰映在这二人身上,使本就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又增添了几分旖旎之色。
廖七娘只将外面的长裙脱下搭在树杈上,她背对着杨耀宗轻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杨耀宗担忧的看着气息虽